“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之前听我哥提了一句。”陆羽汐说。

莫垚悬着的心是放了一半，但看着台上的比赛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毫无意外，秦书磊进了全国十强。

晚上祁斌安排了庆功宴，莫垚和陆羽汐也一并参加了。

庆功宴上，祁斌对秦书磊说：“你只要正常发挥就行，第几名不重要。”

“明白，谢谢斌哥。”秦书磊举杯敬了祁斌一杯酒。

莫垚想了想，也举杯敬了祁斌一杯，说：“斌哥，我也敬您一杯，谢谢您对书磊的支持。”

“听书磊说你来京市了，有时间去工作室玩。”祁斌说道。

祁斌虽然说只要秦书磊正常发挥就行，但席间也跟秦书磊分析着比赛现场的情况，包括其他想参赛选手的特点。

陆羽汐偶尔还能插上几句话，莫垚就只能在一旁听着。碰巧钱昔的电话打了过来，莫垚接起电话，听到钱昔熟悉的声音说道：“是不是应该批评你见色忘友呢？”

“怎么了？”

“我明天去京市，有时间陪我吃个饭吗？”钱昔说。

“快来快来！”莫垚说。

讲真的，来京市也有十多天了，虽然偶尔找陆羽汐玩，但也着实无聊。反倒怀念在杭市的日子，永远有做不完的工作、看不完的书、喝不完的茶和酒。

挂了电话，莫垚的心情好了很多。

庆功宴结束，秦书磊搂着莫垚的肩走出饭店。

祁斌看了看，提醒秦书磊：“谈恋爱可以，但是现在不能公开，更不能有绯闻。”

秦书磊揽着莫垚的手顿了一下，缓缓放了下来，看向莫垚，眼里有些愧疚。

莫垚倒是没觉得什么，本身她就不是喜欢公开秀恩爱的人。

祁斌让司机送秦书磊、莫垚和陆羽汐三人回去，秦书磊跟着去了莫垚家，即便是早知今天会晋级，但还是想和莫垚单独庆祝。

莫垚是给秦书磊准备了庆功礼物的，是一支笔。这两年莫垚的生日，徐佩新送莫垚的都是笔，莫垚问过徐佩新为什么送她笔，徐佩新说希望她能认真地书写自己的人生。莫垚也想把这样的祝福送给秦书磊。

莫垚把笔从柜子里拿出来，送给秦书磊，说：“恭喜。”

“进入全国总决赛的时候你也送了我一支笔，为什么是笔呢？”秦书磊问。

“等着让你拿我送的笔帮我签名，我放到网上卖。”莫垚说。

秦书磊对这样古灵精怪的莫垚毫无招架能力，忍不住吻上了莫垚的唇，心里默默地说，再等等，很快，等我参加完比赛就跟你求婚。

“今天的斌哥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等比赛之后我会和经纪公司谈的。”秦书磊抱着莫垚轻轻地说。

“我觉得不公开挺好的呀。今天已经感受到你粉丝的热情了，我可不想被攻击。”莫垚实话实说。

“听你的。”

其实祁斌带着秦书磊已经和经纪公司谈过了，从定位到包装推广计划都已经谈好了，包括和祁斌工作室的合作，现在无非是祁斌在等秦书磊总决赛的最终成绩，如果成绩好、数据漂亮，可以和经纪公司争取更好的分润条件。

第二天，莫垚去机场接钱昔，虽然没有车。

钱昔是受邀来参加一个时尚圈的活动，钱昔负责的高定板块已经开始有一定知名度了，但还是要四处露脸。

“近来可好？”钱昔问莫垚。

“尚可，就是可想你们。”莫垚说。

“‘你们’都包括谁？”钱昔问。

“以前陪我‘厮混’的各位。”说完‘厮混’两个字，莫垚想起那个钱多话少死得早的薛洋也在京市，空了可以找他玩。

“你走了以后，我也觉得甚是无聊。”钱昔说。

“对嘛，那你可以经常过来出差呀！”

“你真不考虑回云睿海诚？”钱昔问。

“大哥，我刚来就让我回去？”

“你可以去京市分公司呀！”

“不不不，好无聊的。”莫垚式三连拒绝，京市分公司的总经理姚士凡简直就是个唐僧，每次视频会到他那时间总是最长的。

“那你天天闲着干什么呢？”钱昔问。

“我又不急着找工作赚钱，书磊最近都在比赛，等他比赛结束再说吧。我准备学学厨艺，刚把东西置办齐。”莫垚说。

“你别把房子点了。”钱昔无情地嘲笑。

“你不知道公寓房都有烟感探测器和消防喷淋嘛！”莫垚回敬。

“对了，给我个地址。”钱昔说。

“不好意思，私人空间，恕不接待。”莫垚回答。

“想什么呢，让我去我也不去！衣服要不要？”

“要！对了，等你有时间帮我拍组照片。”莫垚说。

“什么照片？”

“就你之前送我的衣服啊！你现在是腕啊，和衣服合个影，万一我哪天落魄了，拿出去卖一卖还能换不少钱呢！”莫垚说得认真。

“落魄了就滚回杭市，饿不死你。”

听钱昔这么说，莫垚是有些感动的。

莫垚想了一会儿，说：“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

“有事直说，你这么正经挺吓人的。”

“能帮我给书磊做套衣服吗？比赛的战袍。”莫垚说。

钱昔的脸不自觉抽了一下。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莫垚看到钱昔的表情说道，的确，钱昔是自己的朋友不假，但不能要求他爱屋及乌。

“不是，我不擅长做舞台服装，这是两个领域。你要说做套礼服倒是没问题。”钱昔解释说。

“嗯。那就礼服吧。谢谢。小女子无以为报，下辈子当牛做马。”莫垚换上喜悦的笑容。

“哎，一下子支到下辈子了。回头把尺寸给我吧。”钱昔说。

“好咧！”

“明天带你一起去玩吧！”钱昔说。

“去哪玩？”

“一个活动，走走红毯，吃吃冷餐，拍拍照。”

“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不适合我。”莫垚拒绝。

“去吧，我没带助理来。”钱昔说。

“抓我当苦力就直说！”莫垚白了钱昔一眼。

“我不是想着给公司省一个人的差旅费嘛！”

“徐老板不差这三瓜两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