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莫垚接着陆羽汐去了舞蹈教室,但莫垚没有换衣服跟着学舞,怕徐佩新打电话过来自己不不方便。
上午十点多,徐佩新打来电话,:“兹佩刚睡醒。王晨阳安排了午餐,你一起过来吧。”
“那你们吃吧。我去不合适。”莫垚觉得徐佩新带着女儿和老同学一起吃饭,是私交叙旧,不是谈共事,也不是简单的朋友聚会,自己跟着着实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一起吧。”徐佩新。
“你们吃完我过去送你们去机场。正好还有给兹佩的礼物。”莫垚道。
“那好吧。”徐佩新也不再坚持。
莫垚的确是给徐兹佩准备了礼物的,有一次在街上偶然看到一对用千眼菩提子雕出来的乌龟,格外的别致。当时摊主是自己刻着玩的,不卖,但莫垚给摊主讲了一个远赴异国思念自己养的乌龟的凄惨的故事,店家直接送给了莫垚,是有缘。莫垚觉得过意不去,收下了两只乌龟,又跟店主花800块买了一串崖柏手串。
刚挂了徐佩新电话没两分钟,王晨阳的电话打过来了,还没等莫垚反应,就听王晨阳道:“怎么,徐总他请不动你,得我打电话才管用?”
“别闹!”莫垚玩笑着回答。
“快来吧,我们两个老爷们儿带个孩子的确不方便,再人少也不好点菜。”王晨阳道。
“那您这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就去了,那我岂不是很不给徐老板面子?”
“我不要面子。”电话另一段传来徐佩新的声音。
莫垚无奈摇摇头,自己的前老板自打离婚以后是真的变了,感觉逐渐放飞自我了呢!
莫垚跟陆羽汐打了招呼,去了王晨阳发过来的地址。
这是一家很地道的宫廷菜餐馆,价格不菲。
王晨阳给徐兹佩准备的见面礼也算价值不菲,是一条iffany项链,随随便便也要上万块。再摸摸自己包里的两个要来的乌龟,莫垚觉得她从兜里掏出两只乌龟的场景一定很好笑。但莫垚觉得还是自己的礼物实际一些,那条项链徐兹佩至少还得五年才好戴,但自己的礼物倒是可以玩一辈子,不定能把两只白玉色的乌龟盘成老蜜蜡的颜色呢!
“莫垚真的是厉害,老中少,通吃啊!”王晨阳调侃道。
“举例明。”
“昆爷,魏导,我,徐老板,徐老板家千金,这不都是?”
“所以,你是昆爷和魏导属于老那一拨的?”这种时候莫垚怎么可能放过搞事情的王晨阳?
“我可没。”
“这位叔叔刚刚是不是了?”莫垚问正在吃开水白材徐兹佩。
徐兹佩迷茫地看看莫垚,又看看王晨阳,又看看莫垚,点点头。其实徐兹佩压根儿没听他们在讲什么,只是在莫垚和王晨阳之间选择了自己更熟悉的莫垚而已。当然,莫垚是故意的。
吃过饭,莫垚跟王晨阳嘀咕了几句关于福鸽广告拍摄的问题,就开车送徐佩新父女去机场了。
“要回去见奶奶了开心不?”路上,莫垚闲聊这问道。
“开心!”徐兹佩乐呵呵地,和头一比,和莫垚没那么生分了,毕竟是一起睡过觉的姐妹。
“真别,你奶奶做的鱼饼还真挺好吃的,要是现做现吃应该更好吃。”莫垚回味着。
“什么时候回去,给你安排。”徐佩新道。
“算了吧,老板。我的脸是得多大啊?跟老板借钱还没还上不,还得让老板的娘下厨给我做吃的?这得多折寿啊!”莫垚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像徐佩新。
徐佩新抿唇微笑,半晌道:“你和兹佩一个待遇。”
“那我妈肯定不同意。”莫垚随口道。
徐佩新一脑袋黑线。莫垚的聪明可爱,古灵精怪比印度神油还管用。
到了机场,莫垚从包里拿出那两只乌龟,送给了徐兹佩,:“回去看看,这两只长得像不像四喜和五花。”
“像!”
“那你在英国想四喜和五花的时候,就看看它们吧。”
“谢谢莫垚姐姐。”
送走了徐佩新和徐兹佩,莫垚又回了茶馆。
赶着时间早,还没开始上客人,辛馨拉着莫垚问:“莫垚,我问你哦,那个时尚新计第二期里面那个美女是不是你?”
“嘘!”莫垚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继续:“看破不破!”
“莫垚,你真厉害!”辛馨由衷地。
“真的,你比我还两岁呢,比我厉害多了。”尹雪婷道。
“大家分工不同,成长环境也不同。没什么可比的。”莫垚倒不是自诩优越感,是自己的真实感受。
每一个个体都脱离不了环境的因素。“富二代”是个极具争议的名词,莫垚身边,刘伊应该算一个。刘伊身上有很多毛病,但并不是一个坏孩子。他享受的物资条件是他爹辛苦一辈子换来了,当然,他爹也会给他留下一份产业。如果拿刘伊和辛馨或者尹雪婷来比,刘伊从出生就赢在了起跑线上。但如果把比较的时间点再往前拉呢?刘广福是白手起家,挑着担子买过拖鞋,吃过的苦不必别人少,后来是靠卖皮鞋赚邻一桶金,这也可以归结给运气。运气又是哪来的?眼界和经验。那就只能再往上推了。推到刘伊爷爷辈,好了,大家都一样了。
每一个饶状态都是自己几代人传承下来的,单独拿个体去比较是不公平的。莫垚听过一个观点,桨寒门再难出贵子”。莫垚觉得知识是个好东西,是唯一可以拉近不同家庭因素带来结果的平衡介质。换而言之,如果你身无所长,凭什么要求别人几代人努力换来的成绩要跟你共享呢?但知识可以成为你的筹码。
“网友都追着让你当明星呢!你怎么没反应啊?”辛馨问道。
“没事儿坐这喝喝茶不比被别人举着摄像机拍自在多了?”莫垚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