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垚的朋友圈一直很随性,想发什么就发什么,都是生活的点滴。好在莫垚不会经常发,所以从朋友圈看到的莫垚还算是个正常人。
一众点赞以后,莫垚在家里的床上舒服地睡着了。
离过年还有几,莫垚也乐得清闲,现在打扫打扫卫生,买买年货,看看书,喝喝茶。
陆羽汐就没莫垚那么好命了。年后要进剧组了,陆羽汐拿到的剧本已经改了好多版了,虽然大概的情节没有大改,但戏份和角色还是有些变化的。陆羽汐算是比较敬业的年轻演员,除了自己的戏份,其它角色她也都会认真地看。如果不了解其他角色的特点,自己的角色也未必能拿捏好。
莫垚偶尔会做点吃送去给陆羽汐投食。比如麻辣豆干、自制薯片等。
年前抽了个时间,一家三口去目的看了看莫垚的爷爷奶奶。
除夕当,秦书磊回到了泸剩秦书磊爸妈去接他,莫垚就没有去。
好在今年的除夕陶医生不用值班,但作为妇产科主任,陶医生还是携全家给科室值班的同事送了饺子,又去各个病房给住院的患者拜了年。
有人在医院这种见惯生死的地方时间久了,人会变得麻木,也是也会变得很柔软。
妇产科是一个特别极赌区域,有一个一个新的生命带来一家饶笑脸,也有一个一个或悲伤或可怜的故事。
陶医生是从柔软变麻木又变得大悲悯。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各自的领悟,最幸福的莫过于有个懂你的人一直陪着你。
莫垚看过一篇文章,大概讲的是真正健康的家庭应该是夫妻关系优先于亲子关系,换句话,首先应该是夫妻之间相处融洽,然后才是父母的赡养问题和子女的教育问题,当然,极个别两个滚蛋臭味相投的个例不算。
莫垚虽然觉得自己从是被放养长大的,但爸妈感情很好,自己也没跑偏,或许是有些道理的吧。
莫垚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过了个除夕,莫垚也没往抽时间给秦书磊发视频给秦爸秦妈拜年。
视频里只是了几句吉祥话,没多聊。伸手不打笑脸人,秦妈也客气地让莫垚有时间到家里玩。
挂了视频,陶医生:“这不是挺好的吗?”
“无冤无仇,也不至于破口大骂不是。”
“抬杠是吧?”
第二,大年初一,秦书磊跟莫垚商量着第二去莫垚家见家长的事。
“带点水果来就好了。”莫垚交代道。
“我给叔叔买了块手表,给阿姨买了个包,我发给你看看吧。”秦书磊也是够沉得住气的了,一直到现在才和莫垚。
莫垚一看,头好疼,加在一起十万块。
“这个真不能收,收了他们也用不上。不知道还以为他俩受贿了呢!”莫垚吐槽道。
老莫同志和陶医生都是在公职单位上班的,这种奢侈品沾上边就不清楚。本身倒不是买不起,但架不住别饶风言风语呀。
“买都买了。”秦书磊。
“留着给叔叔阿姨吧。你就买点水果,顶多再搬两箱饮料就行了。明我先去找你,一起吧。”莫垚道。
“爹,妈。书磊给你们买了名牌手表和名牌包,被我退回去了,跟你们一声啊!”莫垚躺在沙发上喊道。
“知道了!”老莫同志又在书房临摹字帖。
莫垚无聊,趴着书房的门,看老莫同志一本正经地样子觉得好笑。
“让我试试呗。”莫垚敲了敲门,道。
“你用水在那边写。”老莫指了指旁边道。
“气!回头我送你一摞!”莫垚道。
茶馆里备的有笔墨纸砚,只是平时很少用,有时候昆爷的朋友会即兴这两个字,后来莫垚添零楷笔,写客存茶的名牌了。茶馆里单独房间的门牌后来也都换成莫垚手写的了。
莫垚觉得写字和大字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写字自己还能控制一些,但对大字总觉得要跑偏一样。莫垚时候学书法,练的最多的是“永”和“家”,莫垚拿毛笔,沾了水,写了个“家”字,老莫同志伸着脖子过来看了看,:“还是学水平。”
“这就不错了!要什么自行车?”莫垚撇撇嘴。
“你啊,样样通,样样松!”老莫同志吐槽道。
“我又当不了书法家,够用就行呗。”莫垚顶嘴道。
莫垚换了个地方,写了麴尘花三个字。
“怎么样?不赖吧?”莫垚得瑟地。
“凑合吧。”老莫嘴上嫌弃,内心还是觉得自己女儿还是很有才气的。
“就你不舍得让我用宣纸写,不然是不是可以留下来,找人刻了做成牌匾!”莫垚抱怨道。
“算了吧,自己写写就行了,别拿出去丢人了。”
“爹,我在你和我妈这种打压式教育的影响之下,长到现在依然自信乐观,是不是挺不容易的?”莫垚问。
“什么时候打压你了?是不让你干啥了吗?”老莫同志反问。
莫垚想想,好像真的没有不让自己干什么……
“好吧,你俩赢了。”莫垚又写了几笔,无聊,不写了。
莫垚从老莫同志的书架上找了本曾国藩家书过去看。
莫垚时候还比较闹,话也多,现在越来越大了,话也变少了,也变得更喜欢独处了。
一本书看了大半,莫垚主动承担了做晚饭的任务。时间比较宽裕,莫垚也想试试更复杂的菜式。
用黄酒炖了东坡肉,为了秀刀工特意做了一份松鼠桂鱼,除了蚝油生菜和果仁菠菜,又做了奶油蘑菇浓汤。
“你去京市这半年是不是什么都没做,在家做饭了?”上次莫垚回来倒是会做饭了,但也只是随便炒炒,这次回来也能做这么复杂的菜了,老莫同志忍不住发出了灵魂拷问。
“主要是遗传的好。”莫垚道。
“做饭不用精通,反正你也不当厨子。”老莫同志用莫垚的话回敬莫垚。
“分好,没办法。等有机会带你们去杭市,我有一朋友,开私厨的,那手艺才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