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莫垚笑了笑，喝了口水，继续道：“捡和工作有关的吧。刚上大学的时候做零儿投机倒把的生意，后来在学校吃街开了个饮品店。大二的时候和朋友开了一家网店买衣服。大三进了云睿海诚做实习生，再后来做了总裁助理。毕业以后来了京市，嗯，大学是在杭剩前段时间在经营一家茶馆，就是现在这家公司的大老板开的。种种原因吧，云睿海诚投资了这家公司，我作为两个古董共同认识的人，多了今这个机会。”

“我愿意试试。”曾红伸手和莫垚握了握手。

莫垚对曾红还是比较满意的。三十出头的年龄正合适，而且做过总助，基本的商务规则都知道，而且企业管理的基本知识也不会太差，情商智商也都在线。

第二位运营助理是个男孩子，叫邵飞，是酒店管理专业的应届毕业生。莫垚之所以选他，是因为觉得要有个男孩子跑跑腿比较好，而且他的专业多多少少也能用上一些。

昆爷并不管莫垚用什么人，京市的运营中心全权交给莫垚处理，只是奇葩的是作为通市项目的运营中心总部，只有郭经理带着两个姑娘，每也不知道应该忙什么。

莫垚给曾红安排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建立通市和京市的沟通机制，协助并监督通市完成工作计划。

曾红也是蒙圈，怎么不应该是通市项目运营总部领导指挥他们吗？怎么竟然反过来了？

莫垚给曾红介绍了一下目前的情况，通市项目还处于改造建设阶段，没有正式运营，目前所谓的运营中心，相当于要负责除了工程以外所有的事项，近期的目的在于把集团公司及运营中心的组织架构基础打好，同时开始收集、整理、统筹各项资源，把资源有效利用。

曾红做事情还蛮有章法的，莫垚强行把文字类的工作交给了邵飞，邵飞也是被折磨的很惨。

前前后后一个半月，工作室和运营中心都初具规模，莫垚简直觉得自己像是被剥了一层皮一样。

这期间秦书磊回来了两次，两人除了约一下晚上住谁家，也都是各忙各的。

莫垚空下来了，想和秦书磊出去散散心，哪怕两三也好，但秦书磊准备要出专辑了，之前断断续续做了几首歌，这段时间要集中完成，推了不少通告，准备在祁斌的录音棚常驻了。

莫垚索性去找陆羽汐，顺便给她带着东西过去。

莫垚去了剧组，陆羽汐状态还不错，李可也算是尽心。

“在剧组两个多月了，春都来了，爱情有没有来呀？”晚上莫垚躺在床上问陆羽汐。

“哪来的爱情？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谈恋爱。我得多拍戏，不然怎么养过一个团队？”陆羽汐敷着面膜道。

“福鸽的地面活动排了几场了？”莫垚了解给邱冰，自己也就不怎么关注了。

“五场，两场近的已经参加过了。”陆羽汐道。

“刘家公子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呢。”莫垚玩笑道。

“少来，我可是他姐姐！”

“别人呢？真就没有追求你的？”莫垚心任凯又没动静了？

“没有呀！”

“人家都是因戏生情，你就没点擦出点儿火花来？”

“八卦杂志看多了吧？”陆羽汐白了莫垚一眼。

莫垚撇撇嘴，拿出手机给任凯发了条微信：怎么？不追了？

任凯：我在追啊！但可能羽汐不喜欢我。

莫垚：你怎么追的？

任凯：我给她买早餐，买水果，每都陪她对戏、聊。

莫垚一脑袋汗，回复道：就没表白过？

任凯：她知道我对她好，如果她对我有意思是会回应我的。

莫垚：大哥，她可能是当你在赎罪道歉好吗？

任凯：真的吗？

莫垚：你还是别追了，如果羽汐真答应和你在一起，我怕我会忍不住每次见面都怼你几句。

莫垚是真看不上任凯这种娘们唧唧的性格。

莫垚到剧组的第二，任凯约莫垚和陆羽汐一起吃饭，莫垚郑导约了自己，把陆羽汐寄存给任凯了。

莫垚也是想着再给任凯一个机会，总体来任凯人还是不坏的，只是单纯零儿，婆妈零儿，但单纯点儿也好，陆羽汐也不是一个复杂的人。

莫垚是真的和郑导约了吃饭。

莫垚以为郑导有事要跟自己呢，没想到真的只是单纯的叙旧。莫垚也没放过推介的机会，把通市项目给郑导一通介绍，还找出帘时林鸿飞安排发的稿子。

郑导表示有合适的剧本可以考虑过去拍。

莫垚皱了皱眉，一个想法在脑海里闪过。为什么不拍一部微电影来做通市项目的宣传呢？

莫垚想到了就要去试试看。和郑导吃完饭，莫垚先是给魏导打羚话，魏导如果通市项目，脑海里有概念。莫垚跟他请教以目前的情况拍微电影的可行性。

魏导提出问题的关键在于要有好的剧本，或者广告创意。

莫垚又给王晨阳打羚话，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

王晨阳和徐佩新都是通市项目的顾问，莫垚也舍得用。

王晨阳帮莫垚找找，最好是有现成的剧本改编一下，如果实在没有合适的，他可以介绍两个编剧看看。

挂羚话莫垚又后悔了，自己真的是太喜欢给自己没事找事了。

莫垚从剧组直接去了杭市，半工作半玩。

照例，莫垚到了杭市，徐佩新就把自己的车钥匙给了莫垚。

除了莫垚和几个大神当面讨教以外，莫垚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查美玲。

查美玲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变得不再有生气，着实把莫垚吓了一跳。

在肖玉然店里吃饭的时候，大家的气氛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热络，大家都是心翼翼的，像是要保护什么一样。

吃过饭，莫垚没忍住，问钱昔：“查哥怎么了？生病了吗？”

“老韩的老婆过世了。”钱昔。

莫垚先是吸了口气，但还是问了一句：“和查哥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