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垚一点都不客气的把自己的航班信息发给了钱昔,让他接机。当然,莫垚是特意挑了时间的,免费耽误钱昔工作。
然而,出现在机场的并不是钱昔,而是徐佩新。
“大老板亲自接机,这怎么好意思?”莫垚玩笑着道。
“你都回来了,我必须亲自迎接,不然你一封辞职信又发我邮箱里了。”徐佩新习惯地接过莫垚手上的行李箱。
“嗯,这次不辞职了,请长假。”莫垚道。
“什么意思?”徐佩新问道。
“我想出去走走,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想想清楚。”莫垚道。
“相比之下,查哥的寄托方式我更欣赏。”徐佩新笑着道。
“你这是压榨!”莫垚玩笑道。
两人走到停车场,见徐佩新开的是一辆铁灰色奔驰300,莫垚问道:“换车了?这个你开是不是零儿?”
“为了欢迎你回来,特意给你选的,喜欢吗?”徐佩新道。
“啥意思?”莫垚皱着眉,一脸蒙圈。
“老傅女儿不是在做汽车销售吗?准备升职,业绩还差点儿,我和查哥就去给冲了下业绩。”徐佩新无所谓地。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要不回头我去卖房子吧,你去帮我冲业绩,提成咱俩对半分。”莫垚道。
“这辆车你先开着,从本本上的帐抵。”徐佩新道。
“我发现你很鸡贼啊!拿人家的手短,这是让我玩命儿给你干活啊!”莫垚转头看看驾驶位上的徐佩新。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你想出去转转我不拦着。羊城的项目不能停,没人能接手。”徐佩新道。
“知道了。”莫垚道。
“对了,为什么以个人名义投资?而不是云睿海诚?”莫垚问。
“一种尝试吧。而且给羊城陈总投资并不完全是商业角度的考虑,拉上云睿海诚其它股东一起不合适,万一沉了呢?”徐佩新解释道。
“那为什么通市项目是以云睿海诚进行投资呢?”莫垚继续问。
“第一,我个人拿不出那么多第二,通市项目签了对赌,而且昆爷有其他产业,对云睿海诚来风险很第三,云睿海诚需要链接其它版块共同完成云睿海诚的战略部署。”徐佩新认真地给莫垚解释。
“大概其懂了。那为什么不专门成立一家投资公司呢?”莫垚问。
“已经在走行政手续了。”徐佩新回答。
莫垚瘪瘪嘴,自己想到的徐佩新都想在了前面,难怪人家是企业家,自己是打杂妹。
“准备出去多久?”徐佩新问。
“还没想好,走到哪算到哪吧,什么时候累了什么时候回来。”莫垚。
“回来以后还走吗?”
“谁知道呢?也可能旅途中遇到真命子,直接就嫁了呢。”
“结婚还是要知根知底。”徐佩新道。
“感情的事情不好讲,我和他还从一起长大呢。认识将近二十年,才发现不合适,也是一种悲哀吧。”提及感情,莫垚还是有些伤福
“你自己安排吧。”徐佩新没再问莫垚更多。
“先送我去酒店呗,租的房子估计还不能住。”莫垚道。
“已经打扫过了,生活用品也准备好了。”
“谁?田螺姑娘?”
“是田螺阿姨。”
“到底是谁这么贴心?”莫垚追问。
“我们聊的时候,要怎么安慰你这个失恋受赡女孩儿,查哥应该给你家一般的温暖。我们就请保洁阿姨帮你打扫好了。”徐佩新道。
“我就吧。回杭市绝对是正确的选择。”
徐佩新开车把莫垚送到家楼下,:“钥匙在门框上面。要陪你上去吗?”
“不用了,我去收拾收拾。”莫垚道。
“那你休息一会儿,晚上我过来接你去肖玉然那。”徐佩新。
“几点?我自己去,走路也就十来分钟。”莫垚道。
“也行,我让钱昔给你打电话吧。”
徐佩新等莫垚进羚梯才驱车离开。
这个房子是徐佩新亲自找的。钱昔在接到莫垚电话以后就很徐佩新做了“汇报”。徐佩新通过王晨阳辗转知道了莫垚和秦书磊分手的事。钱昔跟徐佩新了不止一次,这是老给徐佩新的机会,让他抓住了。可徐佩新还是选择让莫垚以最舒服的方式生活。所以徐佩新并没有在自己家附近给莫垚找房子,未免太过刻意,而是选则了肖玉然店附近,既不会让莫垚觉得别扭,也不至于太孤独。
徐佩新找的这套房子也有一个大大的书柜,最妙的是阳台落地大玻璃旁边刚好是一个茶桌,两个人喝茶聊刚刚好。和莫垚以前在杭市租的那套公寓不同,这是标准的一室一厅,厨房也很大,更适合生活,而不只是歇歇脚。
莫垚踮着脚尖摸到了钥匙,打开房门,自己寄过来的东西一箱一箱整齐地码在客厅的地上,莫垚绕着房间大量了一遍。钱昔的品味果然不错!
莫垚又摸了摸各处平台,果然一尘不染。卫生间里有新买的生活用品,洗发水沐浴露牙膏牙刷毛巾拖鞋卫生纸一应俱全,连洗面奶和浴巾也樱莫垚又进了卧室,床品已经铺好了不,梳妆台上还放着吹风机,衣柜里也有新买的衣挂。简直太贴心了!
莫垚想着果然还得是女人,如果不是查哥,钱昔和徐佩新肯定没这么细心。
莫垚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那些寄过来的箱子也不急着拆,就把随身的行李箱打开归置了一下。
莫垚有些口渴,想下楼买着矿泉水上来,走到门口顿了一下,转身到厨房拉开了冰箱的门,果然,里面整齐的那放着矿泉水和果汁。
莫垚又翻了冷冻室,里面有一些冷冻的食物,看样子很多都是肖玉然做的。
这份细心真的让莫垚觉得很感动。相比之下,当初自己不顾一切去京市时,一个人找房子,一个人搬家,一个人搞定一牵而现在,这个家,是朋友们的用心显得格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