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溪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对期期眨巴了眼睛。
“你还真信管家在公堂说的话呀?”期期淡淡一笑。
崔溪越问:“难道不是吗?”
期期抿着唇,眉眼弯弯,“没那么简单。”
崔溪越……
崔溪越跟着期期去了牢房。
管家看到他们过来了,表情很平静,好像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来得挺快的嘛!”
管家横眼看了下他们俩。
“我们是来听故事的真相的,要是没了我们当听众,恐怕,你就要带着真相进棺材了!”
期期气势很足,说得时候皮笑肉不笑的。
崔溪越在她身边,都觉得有点气势压人。
管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活该,这是她造的孽,就应该让她来偿还。”
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倒是崔溪越听得不明所以,“谁呀,你说的……”
还没说完,期期就投过来一个眼神,摇头示意。
崔溪越马上闭了嘴。
期期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对管家说:“洗耳恭听。”
管家又是一番大笑,跟疯了一般。
然后扑到木门边,直直的看向崔溪越。
那眼神是凶狠的、可怕的,崔溪越下意识的就退后了一步。
期期伸手扶了崔溪越的后腰一把,小声温柔的说:“别怕,没事的。”
然后,上前一步,站在了崔溪越面前。
崔溪越顿觉没那么害怕了。
管家看到这一幕,直接不屑的看着崔溪越,嘴里开始吐槽:
“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小女人保护,真是窝囊废!”
“你……”崔溪越正想上前理论,被期期拦了一下。
期期还是那副笑脸,“我家相公胆子比较小,你不要吓她,有什么冲我来。”
管家疑狐的看了崔溪越一眼,“胆小?”
“你们莫不是在逗我?”
“胆小的话,怎么能采到旁人豁出性命都采不到的花?”
“胆小的话,怎么会在第一次见面,就敢和我对着来。”
“胆小的话,怎么可以把我派的人直接给打残了?”
听管家这么一说,好像崔溪越还蛮厉害的嘛!
期期听完,转头看向崔溪越,夸奖的说:“哟!我不在你身边,你挺能干嘛!”
崔溪越讷讷的摸头,不好意思的说:“哪有……”
两人相视而笑。
管家还在旁边呢!
当他是死的啊!
管家“咳咳”两声,两人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一个喘气的在。
期期继续问:“说句实话,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管家哼哼了两声。
然后慢慢道来。
“杀她,只是为了不让她再去采悬崖的花。”
崔溪越满脑子问号。
期期:“啊?”
“自从悬赏采花以来,只有他一个人做到了,所以要杀了他。”
崔溪越和期期没有插话,静静听着。
“马上,马上,杨家小姐就要无药可医了,偏偏你把药引采回来了。”
“这么一来,我精心下了几年的毒就要这么浪费了。”
“今天多好的日子呀,周家小姐和赵公子就这么黄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崔溪越越听越糊涂。
这说的哪跟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