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声嗲气的道:“宋姑娘这么好奇我和大人之间的事?”
宋婳立即撇开眼,一脸无所谓:“红潇姑娘不也罢。”
红潇只是笑了笑,没再话。
等茗柳回来后,红潇已经走了。
“红潇姑娘走了?”茗柳手里还端着点心,疑惑看着宋婳。
“走了。”
茗柳把点心放在桌子上,轻声道:“姑娘,惠香想见你。”
宋婳微微蹙眉,冷声道:“红潇一直盯着我们,惠香那儿没办法去,更何况,我能做的事已经做了,其余的事我束手无策。”
“那奴婢给她?”
“你也不必去了,免得沈惜朝起疑。”宋婳立即拉住她。
上次她把假死药给了安乐堂堂主,她担心那苍思要已经在沈惜朝手里了,万一再被他发现她们和惠香有来往,满鸢的事儿指定得暴露
“奴婢明白。”茗柳立马应道,惠香的事儿姑娘也不能帮她了,想出府也没那么容易。
方舒院。
晗月走后,墨寻和邛奕来到院里。
沈惜朝独自坐在院落里,神情冷漠,看来方才和晗月公主谈的不是很融洽
“大人,裳公子和尚这几日并没有去仙影居。”墨寻屏气凝神的道。
沈惜朝微微颔首:“让他继续盯着。”
“属下明白。”
邛奕听了红潇的话,心里是愈发好奇大人和公主究竟谈了些什么
“大人,程府那儿还需盯着吗?”邛奕问道,秣城也没人在,青州只有程府了。
“不必,秣城的事儿先放一放,先把青州的事处理好。”沈惜朝揉了揉眉心,晗月今儿来府上一闹,越是糟心了
邛奕拱手道:“是。”
“你们先去办事儿吧。”沈惜朝拂了拂手。
“是。”两人应了一声便折身退下了。
邛奕向来是爱凑热闹的性子,便凑到墨寻身边问道:“哎,你知道公主来找大人什么事儿吗?我听红潇,方才公主哭着跑出府了”
墨寻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大人没吩咐的事你还是别打听了。”
邛奕无语凝噎,妥协:“好好好不问了,你这性子和大人愈发相像了。”
墨寻绕过他径直离开。
“等等我啊”
宰相府。
司马礽今儿去了宰相府询问官银的情况。
司马炎把这事儿交给他,自然得好生处理,不然他这个太子之位恐怕不保啊
“臣参见太子殿下。”魏琷行礼道。
“魏宰相不必多礼,本太子前往也是为了问问官银一事究竟如何了?
父皇派我协助魏宰相调查此事,我二人可要齐心协力把事情解决了才是。”司马礽笑道。
搀扶他起来,他若是敢谎,包庇线索,他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魏琷应道:“太子放心,臣定会竭尽全力解决好官银一事。”
皇上突然让太子前来协助他,想必应该是太后的意思
“魏宰相查的如何了?”司马礽显然对他的话很满意,继而问道。
“回殿下,祁大人检查了尸体来报,何庭耀还没死,那日被押上断头台的不是他。”
“什么?!不是何庭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马礽震惊道。
何庭耀之前一直关押在牢房里,他是何时逃出衙门的?
魏琷皱眉道:“凶手用了障眼法,让人戴上人皮面具,伪装成何庭耀,早在处刑之前何庭耀就已经逃走了。”
这也是他没想到的,没想到何庭耀背后的人拿到了官银后,居然还会解救何庭耀
“回殿下!臣觉得应当只有何庭耀才知晓官银的下落,不然凶手也不会费尽心思救出何庭耀!”这是唯一的解释,若不然,凶手定不会管何庭耀的死活!
司马礽暗自思索,这倒是得通。
“衙门看守如此之严,又怎么会让人把何庭耀带着呢?”这是司马礽唯一想不通的,莫不是栉州衙门出了内奸?
魏琷眉头紧锁,沉声道:“祁大人审查了衙门里的人,没有什么结果,凶手应该也是假扮成衙门里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给换了”
“可有查到何庭耀的踪迹?”
“还没。不过要想运走十万两白银,也不是那么容易,祁大人已经派人在秣城城门守住了,一有异样便会察觉。”
司马礽来回踱步,真是没料到啊,何庭耀居然还没死!
“凶手的势力一定没那么简单”司马礽沉声道。
何庭耀在栉州任职才一年,便有了这么缜密的计划,想来很早之前便已经计划好了。
魏琷默不作声,如此一来,那何庭耀当初又为何会找上卢琰呢?
“魏宰相,明日我们便启程去秣城如何?”在青州也没什么线索。
“是,臣立马向皇上禀明。”
“我去同父皇明便是。”司马礽抬手道。
这次他可要让父皇对他刮目相看,一定要把官银的事处理好!
魏琷眼眸一暗,拱手道:“是。”
“那我便先走了。”司马礽得到不少消息,满意离开。
“恭送太子”魏琷凝视着司马礽的背影,沧桑的脸庞露出一丝鄙夷。
太子顽劣成性,若不是看在皇后的面儿上,皇上估计早就贬了他的太子之位
魏坤走了进来。
“父亲,太子可是来询问官银一事?”魏坤心翼翼的问道,太子怎么会来掺和此事?
魏琷脸色沉重的点零头:“我倒是希望他不要把事情搞砸了才是!”
太子那性子他也是知道的,万一打草惊蛇,可就愈发困难了
魏坤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双手半围着放在身前。
魏琷瞥了他一眼,略显疲惫:“法兴寺的事儿如何了?”
“回父亲,目前还没任何发现。沈惜朝让衙门的人把法兴寺围住了,谁也进不去。”魏坤如实道。
他也进不来法兴寺,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也不行
魏琷坐了下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法兴寺若是有什么线索,沈惜朝早就知晓了,估计是没什么用处”
沈惜朝的手段他可是领教过的。
“儿子明白。不过除了沈惜朝手下的人在查此事,好似还有另一批人也在追查法兴寺的事儿。”
魏坤凝眉,真是奇怪,除了朝廷的人,还能有谁呢?
魏琷眉头一皱,立马放下茶杯:“还有人再调查此事?可有发现是谁?”
“不太明确,倒像是江湖上的人。”魏坤不是很确定的道,很是神秘。
魏琷摩挲着手板子,暗自忖度,莫非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