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夏公主的神情差点蹦不住:“……”
秦招摇边咬着鸡腿,边震惊的不可思议:“我只听说过脑子有毛病的才会做出这种蠢事来。可我看你年纪轻轻的,长的及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想不开呢?”
“哎,那什么公主,你为什么要刺伤自己,然后为什么也说,是我刺伤的你呢?你为什么要这么说,这分明就不对哦,你自己想不开。怎么能把错事怪罪于别人身上,你这样坏事做多了,会糟天谴的。”
小七佩服的一脸流弊,可不就是,自导自演属你最强,所谓天谴,你一句话的事,就能把人给劈成碳了,还如此深明大义,满嘴道义的给人家说教。
一看这种角色不是炮灰,就是恶毒女配,所以,你说破了嘴,也说不了人家回头是岸,改邪归正,重新做好人的。
云夏公主满脸柔弱又无阻的摇头,紧紧咬了下唇瓣,才费力的开口:“妹妹,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可你为什么要刺伤我?”
此时,席今洲已经走近了这边,身影高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矗立在秦招摇身后。
云夏公主看到了他,想要解释,却越说越欲盖弥彰:“暮年哥哥,不是妹妹的错,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刺伤我。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也许是她觉得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嗯?
秦招摇也顺着云夏公主的目光,转头看到了席今洲,对方冷淡的视线忽的盯着她,不作声,眼神却能看到让人毛骨悚然了。
“我可以解释的。”
秦招摇眼底划过一抹心虚,当然不是因为前面那个公主作的心虚,而是此刻,她满手油腻,就在趁着他不在的这点点时间,已经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半了。
桌上乱糟糟的一盘一盘就是她的锅。
而且,她可以肯定的是,这席今洲没当那个公主一回事,连个眼神都没有扫过去一眼。
她不由的替这个公主感到一丝悲哀,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的滋味可不好受。
“暮年哥哥…”
云夏公主见着席今洲视线冷漠的落在了那个卑微的奴才身上,眼里划过喜意的光芒来。
果然,暮年哥哥还是在意她的,见到她此刻受了委屈,他一定会收拾这个狗奴才,定让她不得好死。
可是,显然是云夏公主想多了,席今洲真没拿当她一回事。
她却自作多情趁着火上浇油,添油加醋的污蔑:“暮年哥哥,云儿说的是真的。这位妹妹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她,想来她也不是故意的,云儿……”
话到一半,席今洲无感情的目光突然看向自己,云夏怔了一下,也许是错觉,暮年哥哥向来都是如此冷情冷血的。
想着,云夏公主故作艰难的开口:“如果暮年哥哥要怪的话,就怪云儿好了。”
缄默了一会,席今洲像是在看云夏公主在自导自演,似跳梁小丑般的在哪里自言自语,冷冷出声:“公主殿下在说什么?”
当即,云夏公主脸色瞬间变的难看,僵了一下,泪水说来就说:“暮年哥哥,云儿不怪她,真的不怪她,她不是故意的。暮年哥哥你不要生气……”
总是话到一半要气死人的节奏,小七看戏看到一半,看这个公主磨磨唧唧的一脸不怪她,不怪她,却话里都针对了它家摇摇。
呸了一声,不满的开口:【这个女人好作,她不是刺伤了自己吗?说了这么多废话,她不痛吗?】
就在小七话音落下后,云夏豪不夸张似在回应小七,哎呀了一声,痛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
她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望向席今洲:“暮年哥哥,云儿快不行了,我我好难受,我会不会死啊?”
试图引起席今洲的怜惜来,但看了她半响,眼底无波澜,有的只是不近人情冷血的漠视。
等她说的差不多了,席今洲道:“确实该怪公主,公主不应该出现在此处。想必太后娘娘知晓了,定会怪罪于公主。”
云夏公主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暮年哥哥,可是她刺伤的云儿,为何你说怪我?”
她照常柔弱,声音细细的道:“暮年哥哥,我是你的云儿啊,你为什么不护着我,为什么要对一个狗奴才如此温声细语,云儿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对的起我?”
手背在身后,席今洲声音依然冷漠低沉:“是公主殿下自作多情,怪不了谁。我的小丫头她手无缚鸡之力,体弱多病,大气不能喘,动一下便要了半条命,自然是不可能会废命的去刺伤公主殿下。”
→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弱鸡的喘气都要命的秦招摇:“???”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废物的?
【哈哈……】
极力忍笑一秒破功的小七,捧腹大笑:【雾草,老子听到了什么?这个大boss居然说你体弱多病,玛德,体弱多病能徒手干狼群?手无缚鸡之力能把杀手都咔嚓?喘气要命能寒冬大雪泡冷水澡的说的是你?!】
【雾草,真的要笑死了我,我第一次看到能把你说的这么弱鸡不堪的男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没看到那个女人的脸色有多难看吗?】
秦招摇动了一下爪子,感觉油腻腻的,本来想一脸花痴的欣赏着这冷血九千岁为她出头的模样。
却动了一下手,悄悄的把那些鸡腿啊各种肉啊,放了回去,才瞄了一眼胡说八道胡扯的某人,眼睛雪亮亮的看着。
哎呀,这么一看,光是侧颜都这么迷人,要是笑起来的话就更赏心悦目了。
如小七所说,云夏公主脸色真的非常的难看至极。
因眼前人是席今洲,才没有发作。
发簪刺在了胸口上,衣裳被血染红了附近,云夏捂着伤口,伤口的疼痛已经让她脸都疼的僵硬麻木。
即是如此,她还在期待,期待席今洲会对她有一点点的怜惜:“暮年哥哥,你的意思是说我故意刺伤自己,陷害她一个一无是处的狗奴才吗?”
席今洲也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直截了当的说:“公主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即刺伤了自己,却赖在我家小丫头身上,可有一点点廉耻之心?”
听到这话,本来脸色就难看的云夏公主,此刻更是如同吃了死苍蝇般更难堪了。
她咬着唇,将那些委屈一股的咽下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