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们,好吗?”她放软了语气,不忍心:“他们真的罪不至死,让他们改行就行了,没必要杀了他们,好嘛?”
她水灵灵的大眼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他,亮如星辰,很美的一双眼睛。
尤是冷酷席今洲,舍不得对她用狠的语态,顺从了她:“好,既是摇摇要求的,本座都会答应。将他们都放了,若发现还从事之前的行业,便不是死一次这么容易的事了。”
“但是,从今往后,你都不能离我而去了,这是条件。”
已经放低了底线的席今洲,说话都是算数的,既然答应了她,那就起效。同等的便是,她不能在离他而去,就连念头也不准有。
秦招摇垂下了眸,划过一抹浅浅的光线,靠,救几个人又再次把自己给买了,瞬间觉得自己很伟大是肿么回事?
特流弊的感觉,牛轰轰的。
随后就是突然多了五十的功德值,一瞬间让有些郁闷的秦招摇乐开了花。
什么卖不卖的事,那很重要吗?功德值才是正经的,顿时不觉得自己亏了。
乐呵呵不自觉的笑容都裂开了来,一时激动,她整个人直接跳到了席今洲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楼着他的脖子,欢喜的要飘了。
“席今洲,你最好了!”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席今洲怔住了,手下意识的将身上的人给搂紧了,就怕懈怠了她会掉下去紧张的模样。
“!!!”
目睹这一幕的众人,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嚓!
这绝对是错觉,这这么可能呢?
传闻都说厌恶女人的九千岁,府中更是连个母的都没有,若有靠近他三尺内的全都死的惨不忍睹,现在却任由一个女人为所欲为的跳到他身上?!
到底是他们眼睛有问题,还是眼睛真的有问题?!
不行了,要被吓的晕过去了!
这说晕还真的有人当场晕倒了过去,接下来的一幕让众人大跌眼镜的发生了。
只见——
“啵唧!”
“嘶!”齐齐阵阵的抽气声。
这一幕更过分了,那女子何止是为所欲为啊,竟还当众的亲了……席今洲?!
艹!
看的所有人都怀疑人生起来,原以为席今洲会大怒杀了那个女人,当场血溅三尺的。
可半响过去,让人畏惧的九千岁不但没有丝毫恼怒,还被女子的举动给弄懵了会,旋即便是满脸掩饰不住的愉悦。
【亲亲亲亲上了?!】
就连小七看到了某个高兴的要飘起来的女人突然就亲了席今洲一下,也是被吓的不轻,声音都结巴起来。
【草!】
【某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高兴的飘了吗?】
白蝉翼也目瞪口呆的看起来,一刻过后,嘴上苦涩的一笑,看来他的以身相许没有任何作用,难怪她拒绝的如此干脆,原来是…有了喜欢的人。
为何,她喜欢的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哪里好,一个宦官,更是杀人如麻,滥杀无辜的恶人,她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仅因为他的容貌吗?!
有时候白蝉翼都觉得也许是他太过自作多情,总以为魅力无边,等他正在的对一个姑娘感兴趣时,才知道他无论从什么时候出现,都比不过那个人。
而他与她相见不过屈指可数,说来他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讽刺自嘲的笑了笑,白蝉翼眸光黯淡了下去,不动的躺在了哪里。
得救的那些人,一个劲激动的热泪盈眶,磕头谢恩。
随后,在一众的视线下,犹如一对天造地设的佳人和浩浩荡荡的随从一致的消失。
有些人望着远去的身影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们更吃惊的是,那个美若天仙的姑娘竟就是那位九千岁的夫人。
想来,若不是两情相悦,她又怎会嫁给这样的一个人呢?
……
太过激动的秦招摇,因为一点点功德值给飘了,等她冷静下来,发现一路上回到席府都挂在席今洲身上,顿时尴尬了。
“那个…啥,我就是情不自禁…哦不对,我是难以自拔情情情深义重……”
越说到后面她恨不得咬掉了自己的舌头算了,说的都什么玩意?!
显的她很心虚似的,她做什么了,不就是飘了吗?
就飘了而已!等等!
似想起什么,秦招摇顿时觉得冷汗涔涔冒了一身,她貌似亲了席今洲来着?!
靠!
她怎么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来?还是众目睽睽之下,要命了,那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吗?
她竟然当众亲了席今洲?!
嚯的一下,反应过来的秦招摇,猛的从席今洲身上跳了下去,整张脸红彤彤的像苹果,及诱人,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扭扭捏捏的模样落入席今洲眼里,忍俊不禁,落座在身后的椅子上,顺手一拉,人就到了他的怀里,诱人及有磁性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摇摇这是害羞了吗?”
“方才是谁众目睽睽之下对为夫如此孟浪的,不过为夫允许你这么做,我的摇摇可爱的紧,你说,为夫要怎么奖励你呢?”
“不不用了!”
突然地被拥入怀,秦招摇紧张的连话都结巴了起来,脸蛋异常的红:“你就当我瞎了,我就是脑子一混才做出这种混账事,席今洲你放心,我从今以后都不会这么没理智了,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无碍。”席今洲低低的浅笑:“摇摇想要如何都可以,更放肆的…也是可以的。”
呆了一秒的秦招摇,红着脸,眼底有丝茫然:“什么更放肆的?”
问完之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秦招摇顿时就后悔说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她看到了席今洲眼中忽然深邃暗哑起来的光泽,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就在下一哪,她的耳廓忽然被轻轻的咬住了,一阵酥麻袭遍全身,秦招摇整个人都不好了。
该不会是……
“席今洲,我肚子疼,我要上如厕!”
烂到低的借口把人推开,彻底的溜人了,直接跑的远远的,感觉到盯着她身后如芒在背的视线消失后,她才松了口气。
“雾草!我刚才在干什么?我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来?”
她还问更放肆的事,除了男女之间还有更放肆的事吗?
她不应该慌的啊,席今洲本来就是个太监,他又不能怎么样,对吧?
为什么她开始不确定起来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