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如何无关紧要,毕竟天生模样是很难后天改变的。”
“可心性不同。”
李震看着几个国公,一脸认真道:
“恼羞成怒,人之常情,可是对于他人来说是人之常情,对于几位国公而言,便是你们视国法于无物,更是在让陛下难堪!”
“陛下降罪于你们,你们去不思己过,反而怪罪他人!?”
“你们如此做法让陛下怎么想?让其他文武百官怎么想?让天下百姓怎么想?”
“陛下现在只是下旨斥责你们,并未对你们进行详细的惩罚,而现在,你们跑来兴师问罪,便留下彻彻底底的罪行!”
李震沉声道:
“如此一来,就算陛下不惩治你们,也不能不惩罚!不惩治你们如何安民心?如何御群臣?你们想过没有?!”
原本还在气头的国公们,听到这些话,面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李震说的不错!
国公们陷入沉思,如果陛下真要怪罪他们,不可能只是申饬一番就算过去,肯定会还有重罚,比如罚俸降职。
但都没有!
而是给他们口头警告!
假若现在真的对始作俑者的李震,造成任何危害,陛下必然会发天子之怒,而对他们惩以雷霆!
“李震。”
“这件事就暂且算了!”
“你让老夫知道这件事,老夫也不说别的,后面的事,就不参与了!”
尉迟敬德离开了。
“老夫也回去了。”房玄龄挥了挥手,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开始疏忽大意,才导致的结果,现在难为李震没什么作用,倒不如赶紧想办法怎么亡羊补牢。
程咬金转身就走。
秦琼愣了,大声道:“知节你干什么去?”
“回家凑钱还账去。”
程咬金脚步一顿,板着脸回头道:“没听到那小子说的明明白白吗?再留下来,你能说的过他?还是老夫能说的过他?”
说罢,他头也不回就走。
秦琼想了想,朝着旁边几个人拱了拱手,道:
“几位同僚,老夫也先回去,家里拿母马快生了,没人照看不行。”
特么你请人照看啊!
你这是回去看马?
几个国公心中痛恨的瞪了他一眼,溜之大吉就溜之大吉,找什么借口!
随后,余下国公们一脸茫然。
这怎么回事?
说好的来兴师问罪,怎么被李震一通说下来,化干戈为玉帛了?!
人都走了一半。
特么这还说个屁啊!
“行,你小子行!”
“老夫今天先不和你计较,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别以为这件事就算完,你们父子俩等着啊,看老夫在朝堂怎么收拾你!”
国公们脸色涨红,却也没办法,跟一个言官翻嘴皮子,简直是自取其辱,愤愤然的朝着外面走去。
很快,便剩下李靖一个国公,以及魏征和杜淹。
杜淹有些茫然,看了一眼魏征,小声道:“魏大夫,现在该当如何?”
“先回去。”
魏征脸色铁青怒然低声道:“国公们都走了,就跟戏台子撤了一样,没什么可看的了。”
杜淹急了,指着鼻青脸肿的脸庞,道:“那我这伤——”
“算工伤。”
说完,魏征便走了。
杜淹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心中悲愤至极,特么的挨了一顿打,本来是看李震比自己还凄惨的下场,结果到最后,一句工伤就完事了?
“魏大夫——”
“你等等我!”
杜淹愤然的瞪了一眼李震,便急声追了去。
在一旁的李绩都蒙了。
这什么情况?
自家孩儿一番话说下来,兴师问罪的大家又都回去了?
原来自家孩儿这么强?!
李绩有些欣喜,又有些焦虑,看向唯一剩下的一位国公。
而此时,李震瞅着他。
李靖也笑呵呵看着他。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就是没有一个人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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