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摊开双手道:
“这么好的东西,卖一贯钱岂不是可惜了?”
“程伯父你想想看,假若你将香皂定价为十贯钱,甚至二十贯、三十贯,包装好一些甚至能卖到五十贯。”
“到时一百块香皂,以最低的十贯钱而言,都可卖出一千贯钱,固然我可以拿走七百贯,可落在伯父你手中也有三百贯。”
“假若一块香皂能卖出五十贯钱,又当如何?一百块香皂,便是五千贯,我拿走三千五百贯,伯父你也能拿走一千五百贯,这还只是一百块香皂,若是一千块,一万块呢?要知道,这东西是消耗品,用起来很快的。”
程处默听的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道:“荒唐!”
“一块香皂,卖出五十贯钱?”
“寻常百姓谁会买?”
“谁买得起?”
“别说五十贯,就是五贯钱,也没人能够买得起!”
“爹,你别信他!”
“他谎话连篇,没有一个字可信!”
程咬金没吭声,而是瞅着李震,看他能说出什么。
李震叹了口气,说道:
“不懂就问。”
“书读的少不怪你。”
“出来丢人现眼就是你的不对了,知道不?”
程处默瞪视着他道:“你说什么?!”
李震瞅着他道:
“你们是国公府,你却要将这么好的东西卖给寻常百姓,百姓自然消受不起,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就好像你拿着古玩字画,却要卖给田里的庄稼汉,这不是扯淡么?”
“你刚才所言,其实是没有把握好市场定位,这些香皂,真正的市场定位,应该是国公夫人们,以及富家小姐。”
“懂了吗?”
“如果这些香皂定价低了,你觉得国公夫人们以及富家小姐,他们会用这些廉价的东西?寻常百姓们能用得起的东西,她们也用,不会觉得自己掉价吗?”
“所以定价一定得高!”
“不高,没人要。”
“而且这个香皂若是寻常百姓知晓其效果,难道不想要吗?到时候也可以造出一些经济型的出来,高档、中档、经济档三种铺天盖地于长安城,盈利几何?”
“对不对?”
“更何况天下之大,难以想象,届时再向长安之外扩张,又是盈利几何?”
李震瞅着他,淡然道:
“源源不断之财滚滚而来,你几句话就想断了程家的开源之路,断了程伯父能解燃眉之急的圣药良方,你说你该不该打?”
程处默张了张口,想反驳却发现找不到丝毫的反驳点。
甚至他发现,李震说的话很有道理。
就在此时,程处默发现肩膀一重,一个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回头望去,只见程咬金眼睛发亮的盯视着他。
程处默有些害怕,结结巴巴问道:“父亲,你这是干什么?”
“乖儿子。”
程咬金轻声说道:“为父好久没打你了。”
听到这话。
程处默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偏头望向自家老爹,发现老爹的双眼中闪烁着亮光,显然这话不是在开玩笑,自家老爹是真想打他啊!
老爹打儿子那是天经地义。
甚至有句俗话说,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可平日里挨父亲的打,程处默一字不吭,打了就打了,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今天不一样啊。
这是李震让老爹打他。
老爹才想打自己。
程处默不甘心大声道:
“爹,你怎么能听他指使,我是你亲儿子啊!”
程咬金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你差点让老子少了日进斗金的机会。”
“现在人家网开一面。”
“打你一顿怎么了?”
“再说了是老夫打你,又不是别人打你,你怕什么?”
说着,程咬金抓住程处默的脖子,宛若提着一只小鸡一般,走到庭院里一个树木跟前,让他绑了起来。
“李震,要不要也试试手?”
程咬金忽然说道:“这小子皮糙肉厚,打起来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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