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疯了啊!
不对,何止是疯了,这是要缺德到脚后跟冒烟啊!
房玄龄冷汗都下来了,坐是坐不住了,若是被妻子发现他在外面养小妾的事,以后都不用坐了,房府非天翻地覆不可!
这个混账啊!
想到这里,房玄龄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给他李震一顿爆锤,提溜着两坛醋?特么真亏这小子能想出如此缺德外加膈应人的法子!
忽然,管家开口道:“可是……”
“可,可是什么!”
房玄龄回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没听见老夫说吗,赶紧赶他走!让他有多远走多远!老夫不想见他!”
管家露出一张苦脸道:“国公,不是我不想赶他走,是没办法赶他走,夫人已经把他领进来了。”
砰——
这一次,茶杯真掉了。
然而,房玄龄脑袋嗡嗡作响,顾不得茶杯的事,脑子里只剩下几个字:
晚了!
完蛋!!
要东窗事发!!
房玄龄回过神来,神色骤然大变,深吸了一口气,噌的一下从几案后面一跃而起,跨过几案以后飞也似的拔腿往外跑。
当他从大堂中走出。
就看到李震和他的夫人,正站在一起,在庭院梧桐树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你这小子,怎么提着醋过来了?”
“味道还怪好闻的。”
房玄龄的夫人,范阳卢氏,年龄三十岁出头,身穿罗裙头戴金簪,煞是好看,笑吟吟问道:
“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妾身看你这样子,不是来献殷勤,倒是像来找茬的,哪有人赔礼道歉会带醋的?”
李震挠了挠后脑勺,笑着道:
“侄儿要是去其他国公府邸,那肯定是不能带这东西,但是来伯母府,觉得这东西带的是恰到好处。”
范阳卢氏好奇道:“这是何故?可是有什么含义吗?”
李震瞅了一眼正朝这边赶过来的房玄龄,语气拉长说道:
“因为——”
房玄龄听到这话,哪还敢叫他继续说下去,神色惊慌的看着他,忍不住尖叫道:
“嘴下留德!”
范阳卢氏拧着秀眉回头望了一眼,见房玄龄气急败坏跑过来,嗔怪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嘴下留德,难道李震会说出什么不干净的事儿?”
“嗯?”
突然,范阳卢氏抿着嘴唇不吭声,瞄了一眼房玄龄,陷入了沉思。
房玄龄汗都下来了,告饶般的目光看向李震,希望他能给自己求情。
私纳小妾。
对别人来说是一桩小事。
可是在梁国公府邸,这比天破个洞还要恐怖,如果被他夫人知道这件事,想要在缓和关系,那简直比女娲补天还要困难。
李震目光深邃的看着房玄龄,抛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领会。
房玄龄瞬间就读懂他眼神的想法。
成不成?
不成我可就说了啊!
房玄龄咬了咬牙,重重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哪里敢说不同意,特么不同意真被他将那件事说出来,指不定这两坛醋就被自家妻子扣他头了!
“伯母不要误会。”
李震笑了笑,对着房玄龄的妻子说道:
“其实这两个醋坛子里面装的并非是醋,而是小侄亲酿的酒,不信你尝尝。”
说着,他举起醋坛子。
这里面的酒,是他从卢国公府邸出来以后,跑到酿酒的地方,用他们的工具自己酿了两坛子绿蚁酒。
而经过系统能力的加持,这两坛酒,也非寻常的酒。
精品绿蚁酒:沁人心脾 30,酒香四溢 25,容光焕发 35,美肌养颜 20
“真的吗?”
范阳卢氏怀疑的目光仔细打量着他,随即拿起一个酒坛子,将面的封口给打开,酒香顿时涌了出来。
房玄龄耸了耸鼻子,下意识叫道:
“好酒!”
范阳卢氏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里面清澈的酒水,不由感到食指大动,忍不住喝了一口。
“好喝!”
范阳卢氏眼眸一亮道。
这酒的味道,清香醇甜,味道绝不一般,而且喝下去以后,身心有种卸下担子般的放松感。
房玄龄看着沉醉在酒香中的妻子,暗暗松了口气,望向李震的目光也顺眼了许多。
这小子脑子转的挺快,就是有些可惜这天赋,若是能用到正事,那得多好!
忽然,房玄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不由吃了一惊道:
“夫人,你好像变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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