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账小子!给老子滚过来!”聂长根板着脸骂了一句,“说,今天上午你是不是欺负你苹姐了?还学会流氓那一套伸手去摸人家脸了,你小子德行了啊!”
“我没有!”聂飞立刻说道,“苹姐只是想起伤心的事流泪了,我看见了给他擦擦泪,咋了?就这么简单,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长舌妇就爱东家芝麻西家谷子地去嚼舌根,也不怕舌头烂掉!”
说这话的时候,聂飞的眼神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范春花,心道马匹的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要不是上次抓她的是聂飞自己,聂飞还真的想把这女人上次被抓的事情给抖落出来。
同时,聂飞也看了看江达明夫妇,这毕竟关系到江苹的名誉,他想看看这老两口的反应如何,如果这老两口暴跳如雷,恐怕自己今天免不了要被自己老爹给狠揍一顿了。
不过好在江达明夫妇并没有动怒,反倒是在叹息,要不是想确认聂飞是不是真的像范春花所说跟江苹纠缠不清,老两口早就回家了,江苹要离婚的事情差不多已经在村里人尽皆知了,留下来也是脸上无光啊。
“你说谁乱嚼舌根呐!”范春花阴阳怪气地说道,从心底里将,范春花是喜欢聂飞下身的那大条的。那
天傍晚都说要给他便宜占,甚至都答应了要搞一次,结果愣是没搞得成,这让范春花心里极不舒服,今天看到了聂飞和江苹的事,范春花就想好好出出这口恶气了。
“江苹哭没哭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呐?”范春花摇头晃脑道,“难怪这妮子一个劲地要回来跟男人离婚呢,我看呐,八成就是江苹嫌弃男人丑了,看上聂飞了,才要跟男人离婚的!”
“范春花,你别太过分了!”郭梅一听范春花这腔调,立刻不干了,这娘们不是在败坏江苹的声誉吗?“夫妻俩日子过不下去那是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没证据就不要在这里瞎胡闹!”
“我瞎胡闹?”范春花也来劲了,双手一叉腰,就摆出了一幅“烈火奶奶”的样子。
“你闺女昨天才回来要死要活离婚呢,今天就让聂飞摸她的脸,大家伙说说,一个正经女人,哪能让外人来摸自己脸呢,还一脸享受似的,恐怕是早就暗地里勾搭上了,要不然,江苹两口子好好的,干嘛你闺女突然要离婚,你说啊?”
郭梅这下彻底哑火了?怎么说?说那王八蛋出去乱搞惹病了?这话怎么说出口,简直就是丢人啊!你说他出去乱搞,范春花马上就会一口接过来,结婚七年都没能生个孩子,男人不乱搞才怪!
“看吧看吧,大家伙说说,我分析得没错吧?”范春花见郭梅也哑火了,就更加得意了,大声嚷嚷道,“要我说,这聂飞也不是啥好鸟,勾搭有夫之妇!”
“我呸!”聂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才勾搭男人呢,范春花,你敢不敢赌咒发誓说你没勾搭过男人?你敢不敢发誓说撒了谎就全家死光,出门就被车撞死!”
“我……”范春花刚想要站起来接嘴,就一下子泄了火了,就在前几天她还向勾搭聂飞呢。
自己都穿着睡裙想要把她那身肉给送出去了,只不过聂飞临时反悔不干了罢了,但这也算勾搭啊,毕竟聂飞只是想抓抓她的肉,她倒好,还提出来要跟聂飞搞。
范春花觉得,她哪怕把聂飞和江苹的事情拿出来说,聂飞也不敢将那天他们俩之间的事情拱出来的,要是那样的话,不光她身败名裂,聂飞也是一样。
但聂飞这家伙实在是太狠了啊,她让范春花发毒誓,范春花倒是想发来着,但一想到那么恶毒,就下不去嘴,不发吧,大家又会产生怀疑,范春花自然不可能将那天勾引聂飞的事情说出来,所以就只能一个人咬牙扛着了。
“你个娘们,叫你发毒誓你还不敢?难道你还真出去勾搭过?”赖顺贵一下子也觉得不对了。
“好哇,你他娘的居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说罢,赖顺贵就要伸手去打范春花。
“姓赖的,你他妈有种敢打!”范春花眼睛一横,双手一叉腰站在原地就把赖顺贵给唬住了。“老娘啥时候给你戴过绿帽子了?你有证据吗?别人挑拨两句你就信啦?你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情老娘不知道,信不信老娘全给你抖了出来!”
赖顺贵被自己娘们三两下就给唬住了,彻底没了声音。
“聂飞你少转移话题!”范春花这下更加怒了,马匹的,居然你丫的都翻脸了,也别怪老娘使劲往你们身上泼脏水了。“你说我勾搭男人那只是没影的事情,我今天可是亲眼看见你们两个在小河边上的。”
“证据呢?”聂飞洋洋得意道,“没证据,说个屁!”
“想要证据是吧?”范春花嘿嘿一笑。“今天上午呐,我正摆弄我的手机呢,这不,刚好就拍下了这张照片!”范春花等的就是这一句,洋洋得意地把胸前挂着的那部翻盖手机一摘,将图片调出来就在人群面前晃了晃。
江达明和郭梅的脸色就白了几分,画面上,聂飞的手正放在江苹的脸蛋上,江苹也没有阻止,手里一只手拿着打板,一只手拿着衣服,脸上反倒还挂着笑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你个兔崽子,你还真耍流氓了啊!”最气的就是聂长根了,这兔崽子,冲谁耍流氓不好,偏偏还是个过婚嫂,而且是还在跟男人扯皮连婚都没离掉的,一个青头子小伙勾搭一个少妇,这说出去,简直是丢死家里先人板板的脸啊。
“我……我……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聂长根气得四下看了看,没找到称手的家伙,直接就把鞋子给脱了下来扬手就要打聂飞,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鸡飞狗跳。
“够了,有完没完!”聂飞爆喝一声,“不就是摸个脸吗?多大点事?范春花。老子就是喜欢江苹,咋地了?喜欢还有罪了?我摸江苹又不是摸你,你在那儿瞎逼逼个啥?我摸我喜欢的女人又不是摸了你家闺女,关你啥事?”
“我的个先人板板勒!”刘惠简直被聂飞给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瞎胡说什么啊!你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你还想着去谈女人啊!”
“可不是!”赖顺贵站起来就一口接茬道,“聂飞,顺贵叔劝你,还是去找份工作,先解决饭碗再说,天天在家里这么呆着,像什么话啊!”
“要你管!”聂飞不满地瞪了赖顺贵一眼。“妈,我决定了,我要把靠山村的果园子给承包过来。”
“放屁!”聂长根正在气头上,将鞋子又穿在脚上背着手骂道。“你有钱你去包,反正老子不出一分钱!”
“聂飞,你可得搞清楚了,靠山村的果林子,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钱能包下来的,你有钱吗?”赖顺贵冷哼一声。“没钱还要打肿脸充胖子,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