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我瞅瞅。”赵小飞连忙又再次蹲在地上,抓住张玉婷的裤腿,果真看见她的大腿部位,有个活物在一拱一拱的。
“啊!”张玉婷一眼看见,吓得连声尖叫,“蛇,肯定是蛇。”
一听见蛇,赵小飞也紧张起来,“不行,得把裤子脱了,就怕是毒蛇。”
张玉婷吓得快昏过去,被蛇咬一口都是小事,听说蛇最喜欢往温暖温润的洞里钻,要是蛇钻进女人的下边,在肚子里钻来钻去,能把女人活活折腾死!
一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害羞了,手忙脚乱的扯开裤腰带,把裤子使劲往下扯。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裤子太紧,棉绸裤竟然卡在她饱满的臀部,扯也扯不下来。
眼看那活物就要钻进裤裆,赵小飞当机立断,一把抓住她的绵绸裤,用力往下一撕。
随着嘶拉一声,张玉婷的棉绸裤顿时被撕破一个大口子,一下就被赵小飞扒拉下来。
只见一只癞蛤蟆猛的一跳,闪电般的裤腿里一蹿,直接又蹿进了她的花布褂子里。
“不是蛇,只是个蛤蟆。”赵小飞松了一口气,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张玉婷身上瞅去。
只见她裤子扒到一半,两条白嫩光滑的大腿,在月光下格外显眼,皮肤就像嫩豆腐一样吹弹可破。
可最让赵小飞咽口水的是,是她贴身穿着的一条白色绸布三角裤衩。
紧崩的裤衩勒在她的臀部,勾勒出饱满凹凸的轮廓,还隐约是半透明的,让赵小飞借着月光,毫不费劲就看了个七七八八。
这妮子,发育得忒好啊!
“蛤蟆!蛤蟆跳到我身上去了。”张玉婷此时却顾不上赵小飞直勾勾的眼神,带着哭腔直嚷嚷,一双手在自己身上又摸又抓。
一只粘乎乎、凉冰冰的蛤蟆,竟然在她的娇躯上爬来爬去,那种滑腻的感觉,让张玉婷又是惊恐,又是恶心,这辈子都忘不掉。
“你站起来跳两下,把蛤蟆抖下来。”赵小飞已经扒了张玉婷的裤子,现在可不敢再上前去把她的衣服扒拉掉,站在旁边出主意。
“好。”张玉婷这会儿快被吓了个半死,立刻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又蹦又跳起来。
鼓鼓囊囊的饱满胸口,被花布褂子紧紧兜着,随着她的蹦跳,不停的上下晃动,晃得赵小飞连眼睛都睁不开,喉咙不停的咽动,浑身热血沸腾,只想扑上去,抓住两只弹跳的大白兔狠狠揉一把。
张玉婷光着两条大白腿乱跳,两只大白兔不停的抖动,终于啪嗒一声,一只黑青色的癞蛤蟆从身上掉下来。
“出来了!”赵小飞瞅准那只蛤蟆,飞起一脚把它踹得老远。
张玉婷惊魂未定的站在原地,浑身皮肤粘腻腻的,难受得要命。
她这才尴尬的看了看自己,臊得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穿上撕破的裤子,一把抱起地上的猪崽,红着脸说了句谢谢啊,就把头一埋,低头就往瓜地外跑。
“玉婷。”赵小飞意犹未尽的想叫住她,可又找不到理由叫她留下,只好眼睁睁看着她健美的背影消失在瓜田边。
一阵河风吹来,可依然吹不掉他浑身的燥热,赵小飞只好拎起锄头匆匆回屋,站在屋外打了盆凉水搓操,把身体里的那股燥动平息下去,才回屋睡觉。
这一晚,赵小飞在床上翻来覆去,平时他脑袋一沾枕头就能打呼噜,今晚却怎么都睡不着。
倒不是因为记挂着青石,而是他一闭上眼睛,眼前晃来晃去的不是李春艳的屁股,就是张玉婷那对不停弹跳的大白兔,让躺在床上的赵小飞浑身燥热。
不知不觉,他又开始回味手掌按住李春艳高挺时的那种感觉,那种充满弹性、鼓胀绵软的手感,在他脑海里一直缭绕着。
赵小飞不停的咽着喉咙,裤裆的小帐篷支得老高,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
要是李春艳站在溪水里,把衣裳脱光,那该是多美妙的一幅场景……
赵小飞不想去想这种事,可他越是不愿意想,那画面就越是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浑身发热,在这凉爽的夜晚,竟然热出一身大汗。
赵小飞折腾好半天,直到筋疲力尽,才终于进入梦乡。
……
几声鸡叫,把菜坝村从沉睡中唤醒,村民们踏着黎明陆续起床,扛着锄头走进地里,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农村人都习惯早起,可是由于昨晚胡思乱想,赵小飞很晚才起床。
屋外已经是太阳照屁股的时候,他从床上爬起来,在水缸里打了半盆水擦脸,走到厨房揭开铁锅,拿了一个赵兰兰早上做的烙玉米粑,三两口吃完,拎起虾大步就向门外走去。
晨雾已经散了,阳光下菜坝村山清水秀,可是这一带的土壤,沙土化严重,能种的作物有限,唯一的好处就是生态很好,村民除了上山打野味,还能抓鱼捉虾维持生计。
有一些脑筋转得快的村民,还在村外的葫芦河里,拉起网箱养鱼。
这种生态河鱼很受城里人欢迎,可是村里人都不是养殖专家,没有这方面的技术,所以养殖数量也很有限。
菜坝村的河鲜味美,常有精明的水产老板,定时从城里开车来村里收河鲜,再拿到城里,转手赚个差价钱。
而今天,就是收河鲜的日子。
赵小飞拎着口袋来到村口,老远就看见不少村民围在村口的老酸枣树下,挤在一辆皮卡车边,你争我抢的卖河鲜。
几个穿着黑色皮革防水围裙的男人站在车斗边,嘴里叼着烟,过磅的过磅,点钱的点钱。
隔着拥挤的人群,赵小飞一眼就看见李春艳也挤在人堆里,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不吭声的拎起袋子大步走过去,跟着挤了过去。
卖河鲜的人多,但看热闹的村民更多,所以李春艳根本就没发现赵小飞挤到自己身后,她吃力的拎起塑料袋放在磅称上,示意对方称重。
一个光膀子男人麻利的拨了一下称砣,背书般的一口气念道,“六斤四两!死虾一斤十元,活虾二十。你虾起码死了一半,折算下来一斤十五,算你一百块,旁边领钱!下一个”
“哎!”李春艳欣喜的点头,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接男人手里的红票。
忽然,从她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手里拎着一只滴水的黑塑料袋,砰的一下,把沉甸甸的口袋重重甩到磅上。
“老板,卖小龙虾。”她身后传来赵小飞的声音。
李春艳拿钱的手一抖,差点没拿稳。
赵小飞挤到前面,根本不看她,揉着勒红的手掌示意对方过磅。。
一听赵小飞的声音,李春艳就心慌起来,脸颊一红先是想躲,可她一抬头,眼睛就瞅见黑口袋里满满的龙虾,顿时惊得张大了嘴。
“这么多!你……你怎么还有虾?”
昨晚,她明明就把三个虾笼的虾全偷光了,可眼前这一口袋龙虾,居然比她偷走的还多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