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会儿,她似乎洗了个澡,换上了一件花连衣裙,头上包了一块花头巾,扎住湿漉漉的头发,俨然一副贤惠农妇的样子。
热腾腾的饺子上桌,赵小飞的肚子也被勾起了馋虫,咕咕直叫。
他不客气的往木桌边一坐,拿起筷子就吃。
一眨眼功夫,两盘水饺就进了肚子。
“吃慢点。”李春艳坐在桌对面,连半盘饺子都没吃完,看他一口一个的吃饺子,也有点瞠目结舌。
赵小飞既不好意思,又有几分惊讶,他以前长得瘦,饭量根本就没这么大。
可自从把青石带在身边以后,他的饭量竟然见风就长,昨天在家里一顿就吃了四碗白米饭,让赵兰兰还怀疑他是不是又在长个子。
但是还别说,赵小飞暗地量了一下,这几天他还真的蹿了一头,竟然又长高了两三厘米,也不知道是不是青石的原因。
“不够嫂子再去煮。”李春艳说。
“够了,够了。”赵小飞连声说道,他已经一口气吃了两大盘,肚里有个七分饱,说啥也不好意思再吃。
赵小飞酒足饭饱,可李春艳还没吃完,他就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光看我吃咋行,来,喝蛊酒。”李春艳从桌下摸出一瓶老白干,变戏法似的掏出两个杯子,倒满两杯,“你要觉得一个人喝闷酒无聊,嫂子陪你喝。”
赵小飞也不推辞,农村人平时吃饭都要喝个两口,喝酒对他来说根本不算啥,他端起杯嘬了一口,浑身舒爽。
酒液辛辣入喉,浑身隐隐燥热。
赵小飞借着酒意,大胆的盯着桌对面的李春艳打量起来。
这李春艳本来就是一枝花,结婚以后更加成熟漂亮,她身段丰腴,浑身散发着少妇的风韵,虽说长期干农活有点皮肤黑,可她长得漂亮,水汪汪的眼睛满是风情,难怪村里的男人见了她,都像饿狼见了肉一样。
“小飞,你咋盯着嫂子看傻了。”李春艳噗嗤一笑,伸手在自己盘里夹了个饺子,递到他面前,“吃饺子啊。”
“诶!”赵小飞连忙一张口,就着李春艳的筷子把饺子吃进嘴里。
他正要缩回脑袋,忽然感到自己卷起裤腿的小腿上,传来一阵痒酥酥的感觉。
赵小飞的后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蹭他的竟然是李春艳的小腿!
她的脚上没穿丝袜,刚洗过澡的皮肤又滑又光,还有些冰冰凉,沿着他的小腿轻轻滑动,就像一块光滑的玉在他小腿上擦来擦去。
赵小飞被蹭得一阵心惊肉跳,嘴巴发干,干巴巴的叫了声:“嫂子……”
“啥事啊?”李春艳一脸正经,低头扒拉饺子。
“这屋里是不是有猫?”赵小飞被磨蹭的骨头发痒,后背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还没结婚,没法像李春艳那样若无其事,脸色顿时尴尬起来。
“家里哪来的猫。”李春艳抬起丹凤眼,似笑非笑的扫他一眼,随口笑道:“小飞,你都二十二岁了,不会还是个童子身吧?”
“咳!”
赵小飞差点被嘴里的饺子噎住,呛得一阵猛咳嗽。
看他那样,李春艳噗嗤一声笑了,“看你急得,以前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村里别的男人早娶媳妇了,有的还当爹了呢。”
“嫂子,现在时代不同了,国家提倡晚婚晚育。”
“啥不同,还不是男女那点事,上炕一滚然后生娃吗。”李春艳脸泛红晕,灯光照在桃花眼里,水汪汪的勾人。
她用胳膊肘撞了赵小飞一下:“我问你,你知道男女之间是咋会事吗?”
“学校的生理课本上不写着吗。”赵小飞心脏一跳,干巴巴的挤出笑。
其实他不傻,男女之间的事也不是在生理课上学的,而是在镇上的录相厅里学来的,什么空老师,什么枫老师,他如数家珍。
他在镇上读高中的时候,班里的男生经常周末跑去看通宵录像,一过十二点,老板就开始播放男女妖精打架的录像,看得一群男生在录相厅里激动得嗷嗷叫。
于说,男人对这种事儿都是无师自通,他岂有不懂的,只是说来糊弄李春艳。
李春艳却当了真,又是哧的一笑:“你那算啥,都是写在纸上,这事啊,要真刀真枪实践过才明白。”
“那也要等我讨了老婆,才能实践啊。”赵小飞端着老白干,嘿嘿直笑:“不然,哪个女人愿意让我白睡。”
“你这雏儿,这事可不一定要讨老婆才能干!”李春艳娇嗔一句,忽然用手掩着嘴巴,眼角生波的横他一眼:“要不,嫂子教你?”
“啥?”赵小飞心脏咯噔一下,心里一动,眼睛就往李春艳身上看去。
她虽然是个寡妇,可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密桃,多汁丰腴,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村里男人蠢蠢欲动。
虽然赵小飞早被撩起了火,现在也浑身火急火燎,可脑海里还残存一丝理智,告诉他这事不成!
李春艳的老公赵老五,论资排辈下来算他得叫一声哥,要真跟嫂子滚一炕,赵小飞心里还迈不过那个坎。
正当赵小飞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扫过一阵沐浴露的香风,只见李春艳起身站起,扭着身子向屋后走去。
“你先喝着,我去门外解个溲。”
当李春艳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时,赵小飞崩紧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要是这个女人再撩拨下去,他真憋急了大概真会不管三七十二十一的扑上去,再说!
他是个生理正常的庄稼汉,又特么不是太监,这女人整天发骚,哪个男人受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墙板太薄,赵小飞听见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声音,紧接着耳朵里传来一阵哗哗的水流声。
他松驰下来的神经,又是一僵。
紧接着身体内蹿出一股燥热。
这女人,在撒尿!
赵小飞的眼前顿时浮现出一幅画面,李春艳撩起裙子,正撅着磨盘一样大的肥腚,蹲在地上放水!
卧槽!
赵小飞再也坐不住了,浑身燥热的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好几个来回。
他可没想到李春艳家的厕所,竟然就在屋门口,而且砖墙不隔音,他就连她脱裤子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裤裆里的玩意硬得跟石头一样,难受得要命!
正当赵小飞口干舌燥的时候,屋外竟然又传来李春艳的叫声,“小飞,解溲忘了带纸,你给捎张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