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术精妙绝伦,而且又非常艰涩难懂,要不是赵小飞用灵气解锁,直接把一切信息注入脑海里,恐怕要让他研究这本书,估计下辈子也研究不透。
半个小时的功夫,赵小飞已然对撼龙术整本书烂熟于心,兴奋的跳下床。
只花费了两块玉佩,他就能达到现代风水大师的能力,这钱花得值!
要知道,上次秦月兰花钱请个假和尚,来酒店看风水捉鬼,那可花费不少哩。
而且,再加上赵小飞能看风水之气的能力,加上这撼龙术更是万无一失!
“听说港岛那边,明星请一个风水大师看家宅,愿意花成百上千万,没想到现在我也有这本事了。”赵小飞兴奋的跳下床,立刻现学现卖,走出院子看起自家的风水来。
他走到院子里,四处扫视一眼,边看边点头。
“还好,俺家的风水谈不上是龙脉宝地,却也是个聚气之处,屋后靠水,庭前洁净有树,正是有凤来栖之所。”
尤其是搁在院坝里的那个大水缸,上面两枝荷花得到灵水的滋润,竟然开了一夏还是艳丽,更是合了风水中凤栖水的地势。
而且,自家屋子的风水之气,呈现淡淡的紫色,就更加足以说明。
赵小飞兴奋不止,撒腿跑出院子,在村里四处张望。
他一边张望,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赖富贵的屋,门口正对着一条大路,这是剑指破势!啥运势都给破了,难怪他会倒霉。”
“张家的风水还行,就是屋后的桃树种得太多,还有槐树,弄成一个好好的后院阴森森的,符合桃花煞的格局。”
“李狗家,这屋怎么修得跟个棺材似的,四四方方,门口一排垂柳树。这种阴蛇局,搞得他家三辈人都被压着翻不了身,发不了财。”
赵小飞边走边看,经过张玉婷后院时,干脆拿了把柴刀,把老桃树的分枝给砍了几杈。
这桃树长得太繁盛了,遮了后院的光,反倒不好。
赵小飞在村里转了一圈,最后来到自己停工的鱼塘。
他扫视了一眼,顿时惊讶的张大嘴。
这风水!
左靠葫芦河,右环大青山,中间就是鱼塘这片碎石地,这正是左青龙、右白虎的绝佳风水宝地!
而且这片碎石滩上根本没有长参天大树,只有杂草和一些小灌木,视野开阔,阳光充足,就像一条青龙,跟他挖的鱼塘迎合,鱼塘就像是龙嘴里的宝珠。
这正是风水术上的龙吐珠之势。
这碎石滩旁边有河流环绕,青山相傍,前有迎砂,后有护送之龙,十足的如鱼得水之势!
“这是块宝地啊。”赵小飞连忙运气灵气,果真看到自家鱼塘上聚集着一片紫云盖顶的风水之气!
他一阵激动,用力的搓了搓双手。
要是自己在这里修鱼塘,妥妥的运势如虹,还会发大财!
而且按照这种龙吐珠的地势,这口鱼塘修了以后,不但他赵家会发大财,还能让整个村子改变风水。
“这里确实是龙脉。”赵小飞看得连声惊叹,看来村里流传的古话确实没错。
但他一转念,又犯起愁了。
自家的鱼塘没有犯风水,但村民们却不信,究竟要怎样才能说服村民们呢?
正当赵小飞在给自家鱼塘看风水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嚷嚷。
“赵小飞,你果然又背着俺们,准备偷偷开工。”
身后传来的是吴婶的叫声。
赵小飞眉头一皱,转过身,看见好几个村民正站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前几天俺娃掉河里,今儿家里又无缘无故的掉下瓦片,砸了李狗的脑袋,你说这还不是你挖鱼塘害的。”吴婶红着眼睛,嘴里大声叫骂。
“吴婶,你家的风水本来就有问题。”赵小飞说。
他看过李狗家的风水,那就是个阴蛇局,怎么可能不出事!
“放屁,你还扯上风水了!”吴婶根本不相信,一蹦三丈高:“总之你要是敢动一锹土,俺跟你没完,俺家李狗花多少医药费,都得你赔。”
说完,她气恨恨的一招呼:“大家动手,把这鱼塘给填了,要是再把龙脉破坏下去,没准全村人都有血光之灾。”
这几个村民都是吴婶叫来的,也是这段时间家中不顺。
其中一个村民走上前,对赵小飞说:“小飞,也不是叔伯们硬要填这口塘,实在是最近发生的事太怪了,不得不信啊。”
“咱菜坝村遭的灾够多了,把塘填了,你也损失不了几个钱。”吴婶叉着腰,蛮横的说:“反正你有钱,挣了咱们那么多西瓜钱,该。”
说完,吴婶一挥手,招呼身后的一群村民。
七八个村民也不跟赵小飞商量,直接一拥而上,抡起锄头铲子,把堆在塘边还没来得及运走的泥土,又全都填回了塘里。
赵小飞想阻止,可是看见这些村民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无奈的看着一群村民填自己的鱼塘,莫名有点心酸。
村里太穷,他想带着全村人一起脱贫,可是没料到跑来阻止他的人,居然会是本村的村民。
不过,这些村民也不是坏人,他们平时跟他关系都好,以前还时不时的接济赵家。
有的村民随时路上看见都会笑着打招呼,可现在这些人全都变得愚昧蛮横,一根筋的认定鱼塘风水不好。
赵小飞站在边上看着,心里说不上是悲哀还是难受,村民们没文化又穷怕了,他怎么说理都说不通。
吴婶把一锹土刨进塘里,酸溜溜的说:“赵小飞,你发的财已经够多了,卖西瓜又挣那么多钱,你凭啥?”
“我挣钱多,招你惹你了啊。”赵小飞憋着气,跟这个中年妇女顶了一句。
他明显听出吴婶是眼红了,而且是特别眼红。
也许她趁这个时候把事情闹大,就是眼红病发作,看他家发财,她心里不痛快,就想找事。
就在一群人当着赵小飞的面,热火朝天填鱼塘的时候,一个人影从后面匆匆跑来。
“干啥,你们这是干啥。”
破锣般的声音,大得像炸雷一样,带着一股暴躁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