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茜还没走,家里忽然又来了客人,似乎预示着今年春节的与众不同。
这次来的是姬妹腾、黄家仁和卞君雅,他们刚刚入职不久,鲁临平又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过年来拜访一下,算这几个新人懂事。
三个人一直在围着宋茜转,一口一个“嫂子”叫的很是亲热,宋茜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姬妹腾和卞君雅两人惊叹于宋茜的美丽,甚至还轻轻的摸宋茜下面的隆起部位,口中赞叹着“完美”,在边上一直不敢靠近的黄家仁顿时流了鼻血,惹得大家哈哈大笑,鲁临平更是惊叹他们的大胆和豪放,什么都敢说!
最欢喜的自然是母亲孟悦婉了,她性子虽然文静,但自小就喜欢热闹,而家里只有她与儿子时,冷冷清清,今年终于热闹起来了,看着孩子们在一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样子,她甭提心里多高兴了,尽管她为几人的饭食一直在忙碌。
下午的时候,宋茜和姬妹腾、黄家仁以及卞君雅一起离开的齐家村,把他们送到村口后,母子二人这才返回家中!
鲁临平亲自沏了一壶好茶,点了支好烟,吃着瓜子坐在沙发上看春晚的回播,心中感到乐滋滋的,这个春节过的春风荡漾的,先是和苏敏小树林车振,然后又与宋茜激情四射的碰撞,还把支书那狗日的给揍了!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致”嘛,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突然出现了几个身穿警服的人,推开门冷峻的面孔上刻着“公事公办”四个字,把孟悦婉和鲁临平吓了一跳。
“请问哪位是鲁临平?”最前面的民警说道,鲁临平连忙举手回答道:“我!”
“你涉嫌私闯民宅、殴打村干部,请跟我们走一趟!”民警说完后面的两人便来到前面,架起鲁临平的胳膊就往外走,门外已经围满了村民,眼见着鲁临平被押上警察,扬长而去。
直到上了车,鲁临平还处在“懵逼”状态,他怎么也捋不清,怎么就会被抓进了派出所!
通过齐三泰不让母亲继续教广场舞这件事就能看的出来,他已经听从了鲁临平的话,屈服了,按理说他是不可能报警的,但是除了齐三泰,又有谁会报警抓他哪?
“警察同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鲁临平小心翼翼的问道,听到他的话,旁边一脸严肃的民警笑了,说道:“你认识齐三泰吧?”
“啊,认识呀!”鲁临平心中“咯噔”一下,心想果然是他,却又奇怪的问道:“怎么啦?有问题吗?”
“他腿断了,有人举报说是被你打断的……!”民警遵循着“知情权”的规矩,简单把事情告诉了他!
“谁举报的?这不是诬陷好人吗?”鲁临平不满的说道,一直坐在前面的民警发声道:“吵吵什么?为什么这么聒噪!”
车内由于他的话而戛然而止,陷入了安静当中!
到了派出所,鲁临平被关进一间小屋里,很久都没人过来理他!甚至于当天晚上都没人来理会他,一直等到第二天上午,昨天押送他的民警才走进来,叫到另一间屋里去问话,那间屋子窗帘很厚,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到,鲁临平刚一进门,就感到旁边伸出一个东西碰到了他的胳膊,瞬间半边身子发麻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浑身打冷战,隐隐有股烧焦的味道,接着便晕了过去。
当他感到身上凉凉的时候,突然一下子惊醒了,只见一个陌生的民警正拿着一瓶矿泉水往他头上浇,他睁开眼睛感到一阵刺痛,眼前的灯光很是耀眼。
“齐三泰的腿是不是你打断的?当天晚上你去李寡妇家做什么了?”民警盯着他的眼睛问,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和蔑视,鲁临平抖擞精神,打量了一下,没弄明白状况,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作答,因为他至今没能明白问题出在了哪个环节?
以前他曾经听说过派出所对待那些赌徒,就是进门就来个下马威,棍伺候,之后赌徒就会把所有的事全都招了,想不到自己居然也遭遇了这样的事。
“是我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鲁临平承认道。
“就知道是你小子,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民警继续问道。
“还……还有……?”鲁临平疑惑道,自己除了四私闯民宅,暴力打断了齐三泰的腿,还犯了其他事?没有呀!
“我提醒你一下,你到李寡妇家去做什么了?半夜三更的,难道是去帮李寡妇抓老鼠?”说完他自己笑了起来,继续提示道:“都承认了吧,那样还能从轻发落,而且齐三泰和李寡妇都把事情说清楚了,瞒是瞒不住的!”
鲁临平的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在这个地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那种无助感让他感到了害怕,神情一下子萎顿下来,失去了风采。
就在这个时候,微胖的民警手机突然响了,他当场拿出来按了接听,眼睛时不时的瞟向鲁临平,他这么每看鲁临平一眼,鲁临平就愈是感觉到不妙,心里“突突”的直跳,听了一会,微胖民警说了句:“放心好了,这事一定会做稳妥的!”
挂了电话之后,微胖民警对正在做笔录的民警说道:“村里的视频很清楚,私闯民宅,殴打他人致残,可以直接拘留了!”
听到这话鲁临平心里“咯噔”一下,他才走出校园走进社会不久,对这方面的法律并不是太了解,也不知道这样就拘留自己的合不合理,还有他最关心的就是会不会留下案底?还有自己的母亲,会不会被吓坏了?她才刚刚过上好日子,想到这些,他心中的悔恨和恐惧愈来愈浓烈,冲着警察说道:“我可以打电话吗?”
“你觉得哪?”警察反问道。
“现在齐三泰控告你私闯民宅,企图凌辱李寡妇未遂,他出面阻止,反被你打伤致残,小子,等着吃官司的吧!”微胖警察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这下鲁临平彻底傻眼了,打死他也想不到普普通通的一个春节,被他过成这样,但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按理说像齐三泰这种贪慕权力的人,是不可能因小失大把事情捅大的,而且刚开始他明显是屈服了,已经不让母亲再去教舞,但是为什么画风变得那么快?一下子就这么糟糕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