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沐奕冷笑,“不知所谓。”丢下这句话,沐奕便转身离开。
沐奕(恨恨):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咬咬牙,沐奕将药揣回怀里,抬步刚要追上前去,却被一只手揪住耳朵,“诶诶诶,嘶――那个不想活了敢揪小爷耳朵。”
“你老子,咋啦?”镇国候恨铁不成钢的说到,“你个臭小子,平时也就算了,这凌王是你能招惹的吗?”
“啊啊,爹,快松开,疼死了!”
终究是心疼女儿,镇国候松了手。
淮锦摸了摸耳朵,烫烫的,肯定红了,“老头子,你干嘛呢,不疼啊。”
镇国候瞪了眼君淮锦,“老子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调戏凌王?”
“老头子你看,这不是没事儿吗?”
“那是人家凌王不屑与你计较,要真惹恼了凌王,你怕是有几条命都不够!”
“老头子,你就等着看小爷如何叫他跪下唱征服!”说完不待镇国候反应就转身追沐奕去了。
镇国候:……女儿又说些老子听不懂的词,是老子太久与世隔绝了?
君淮锦在皇宫里绕了许久,找来一个宫女带路才出了宫,然后悲催的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凌王府在哪?无奈只有回府找付伍查一下。
子时三刻,淮锦终于摸清了凌王府的位置,换了一身夜行衣,蒙了面,趁着夜色来到凌王府后院一处墙边,脚上一用力便越过墙。
君淮锦此刻真是无比感激自己那无良师父逼着自己练功,虽然其他的不敢说,但是轻功淮锦敢保证自己还是佼佼者。
按着对凌王府布局图的记忆,淮锦疾步来到一处院子,屋里亮着灯光,只不过,这里咋这么荒凉?媳妇这么亏待自己吗,以后可得好好对他。
想着,片刻的功夫,淮锦翻身到屋顶,悄悄挪开一片瓦片,俯身往里看去,眼睛转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人呢?淮锦暗暗生疑,难道自己记错了?
淮锦又仔细看了一遍,在对上一双血红的眸子时,淮锦吓得叫了一声,慌忙起身逃离,脚却踩空,身子向后倒去,将屋顶砸了个洞掉了下去。
“嘭――”
“哎呦,”淮锦感觉自己摔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咳咳咳……”一个字,疼。
沐奕盯着掉下来的人,舔舔嘴角,浑身散发出嗜血的气息。
好半天,君淮锦才缓过气来,起身怕怕灰尘,刚才没看清吓了一跳,等看清沐奕的眼眸时,才发现不对。
“美人,那戴美瞳啦?”
沐奕还是不语,只是仍用看猎物的表情看着沐奕。
“诶,不对啊,古代哪里来的美瞳啊,你不会――额――”突然间脖子被一只大手紧紧掐住,淮锦痛苦地皱眉,扒着那只手“你――额――松开――松”
沐奕恍若未闻,凑近淮锦的脖子,嗅了嗅,手微微松开,张嘴咬就要咬上去,却被淮锦用力推开了。
“咳咳――咳――咳”,霎那间,空起涌进胸腔,淮锦用力呼吸着,捂着脖子,十分难受,眼见沐奕又要扑过来,连忙朝屋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