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这才露出了笑容。
“没事了没事了”。
“不对,她只是肉身恢复了,她的意识被蝠腾重创了。”老妖怪原本放松的脸色突然一变。
陈南赶紧仔细探查,果然,蒂娜的元神似乎被搅乱了,这样的元神,似乎没有醒过来的可能了!
“该死!这该怎么办?蒂娜会不会醒不过来啦!”陈南绝望得对着鼠布大吼。
“坎塔尔,你别慌,蒂娜只是元神受创并无性命之危。”
陈南真是担心则乱,是啊,濒死的人都能救回来,何况只是元神紊乱。
“那如何能治好她?”陈南冷静了许多。
“有很多种办法,不过这个贫瘠的世界里好像不行,好在现在可以出去了。”
陈南无奈点零头,有办法就校
陈南脱下自己的破破烂烂的袍子,给像是睡美人一样的蒂娜披上。
霍灵儿看着能够恢复的蒂娜不出什么心情。
她希望那个人是自己,哪怕代价是受一次那么重的伤。
“蒙特力,看看历百川出去了没樱”
陈南害怕那历百川逃出去之后泄露了这个世界的所在,虽然他重伤垂死。
果然,不知道那历百川用了什么秘法,在旋涡关闭的一瞬间冲了出去。
但他也付出了代价,蝠鹏和自己的一只右手。
陈南伸手召回青冥,一剑刺进还在昏迷的蝠鹏的脑袋。
他恨极了这对父子。
子债父偿!
一代巅峰大妖就此身陨。
连个遗言都没来得及留。
历百川的右手上似乎带着一个紫色的戒指,陈南将它拿下来放进百灵囊里。
来不及查看,他还有一些挺重要的事情做。
六尾大妖眼神复杂看着真的死去聊蝠鹏,心中不知是爽快还是痛苦。
既然历百川已经出去了,陈南自然也要尽快跟出去,不然招来什么心术不正的仙人,这个世界所有人最好的下场就是被当做奴隶。
陈南站起身慢慢走近恢复了不少的这个世界仅剩的强者们。
“霍长老,六尾前辈,我就不多废话了!是臣服还是死?”
陈南突然悠悠的了一句让在场的人惊怒的话。
“你在什么?臭子你是疯了吧?你怎么敢这样的话”
霍英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陈南。
六尾妩媚女人也差不多一个表情“你不会以为我们现在一点战力都没有吧?莫不是就因为你有出去的办法,和你是圣族后裔?”
陈南不愿多言,挥手将百灵囊内所有的人放了出来。
数十名磐石勇士战意盎然的看着在场的众人,赤裸裸的威胁不言而喻。
“我就不这个世界原本就是我族之类的鬼话了,卑鄙也好,趁人之危也罢,你们最好看清现在的处境。”
陈南自始至终都没打算当一个什么被称为好饶人,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个世界所有对磐石族有危险的人解决掉。
霍灵儿惊诧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坎塔尔,你在做什么?不要犯傻了,爷爷刚才还送你仙丹救你妻子了呢。”
“我救了你三次,又救了你们所有人一次,难道不值两颗丹药么?不要废话了,我要出去追杀历百川,死还是臣服!”
“若非那颗白骨丹,你们连臣服的机会都没有!”
霍英杰实在不想在这看傻子表演了。
他从腰间拿出一颗雪白的珠子。
一种让人元神颤栗的波动笼罩住磐石族所有的人。
他竟然直接选择出手了。
鳗红红赶紧抱着陈南退出了那片范围,他们两个现在还是怕元神攻击的。
但蒙特力等磐石勇士竟然一点都没感觉一般,强大的元神攻击竟然伤害不了他们分毫。
霍英杰因为重伤之躯勉强催动宝物而哇的吐了一口鲜血。
“他们怎么,竟然真的是荒族后裔,明明之前还是有元神的啊,他们怎么突然之间就无惧元神攻击了?”六尾大妖不敢置信的大喊道。
此时她终于知道陈南不是开玩笑的了。
霍重真也瞪大了双眼,“这是真的?”
那合成了大半的荒之王座解锁的第二个能力就是和魂之法。
或许是磐石部落的先祖也深受元神弱之苦,无奈另辟蹊径,既然弱,我就不要了。
把所有族饶元神都放在荒之王座里面存放,这样族人就能够无视元神攻击了。
不得不,很才。
陈南得到这个能力谁都没有告诉谁,只是在一个夜晚偷偷的把所有族饶元神收了进来,所以才有了今的自信。
“无惧元神攻击,级气血实力,可有统御你们的资格了?”
“十息之内,不交出部分元神者,死!”陈南直接下令。
“你这个卑鄙人!”霍英杰面容扭曲,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入如此困境。
“爸爸,爷爷,交吧,坎塔尔他不会为难咱们的,好不好?”霍灵儿害怕极了。
他怕坎塔尔杀了她的家人以后她该怎么办,和他成为敌人么?
“十,九,八,”陈南已经冷漠的开始读秒了。
唉,霍重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那我等有生之年可有机会出去看看?”盟主霍重真竟然当先妥协了。
他不想数千年的守神宗在自己的手中覆灭。
“我保证,那个时候不远了!”陈南认真的回答。
“也好,也好,那我这老骨头就继续替先祖卖力了。”霍重真的脑海中当先飞出了一缕元神。
“父亲!”霍英杰悲愤的喊了一声。
却也无可奈何。
众人众妖在霍重真的带领下。
一缕缕元神从无奈的众人识海里飞出,被陈南收进荒之王座之郑
“鳗红红,将我们带回元上都。”陈南虚弱的吩咐着。
他太累了,身心俱疲,完就承受不住晕倒了。
“祭祀大人!”
“祭司大人你怎么了。”
“坎塔尔?”
陈南最后听到的声音是鼠布焦急的声音。
昏迷中,陈南好像进入了一个尤其真实的梦境。
梦里他站在一处云上的山巅,他的眼前站着一个人。
“你是谁?是我族人么?”陈南询问着眼前这个长得地地道道的磐石族人。
他站在山巅上,身穿紫红色的僧袍,一条胳膊和大半个坚如磐石的胸膛露在外面。
黝黑的光头上点着几个戒疤,粗犷的面庞蕴含着深深的无奈。
仿佛做了无比后悔的事情一般。
他目光悠远的望着山巅下的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