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九章 定亲礼(1 / 1)花黑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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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橙子面色一变,却在听到“变态”二字时,仍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同往常一般,闭口不提往事。

安潇湘仔细回忆一番昨夜的情景,那个变态一上来就夸她丑还抱她大腿,最重要的是他深吸一口她的脚气,还舔着嘴说味道不错?

回忆到这一幕,安潇湘忍不住恶寒。第一公子容颜倾世、艳绝天下,私底下却是个变态?

而言语间,安潇湘已在一座酒楼前驻足,让橙子疑惑,“主子,您这是饿了?”

安潇湘偏头瞥了橙子一眼,不紧不慢地提起脚步,渡步而入,“不过是赴个宴罢了——”

安潇湘入宴,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却仍是开了门让她进来。而最先反应过来的,正是生辰宴的主角,刘言。

见她前来,刘言开心激动得语无伦次,当即便主动拿起酒杯迎了上来,“姑娘能赏脸来在下的生辰宴,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安潇湘亦拿起酒杯,绕过层层叠叠的霜纱,小抿一口,“友人生辰宴,我怎能缺席?”

早几日她便收到刘言生辰宴的消息,才会如此捉急地要出宫,偏碰上夏无归发神经这档子事,还好最终赶上了。

而刘言晓得她黑衣的身份,当即大声吆喝,让好友们挨个来给安潇湘碰杯,给足了她脸面。

众人也不知,为何刘言非要它们与安潇湘碰杯,却也给足了寿星面子,上前与她说客套话。

冠上黑衣的名头与刘言交好,他果真毫无防范,屁颠屁颠就上来巴结她。虽说巴结她,却也未将她的身份公布,显是不想得罪“黑衣”。

安潇湘倒是照单全收,挨个与刘言的亲戚认脸,瞧瞧哪个是刘言有钱的远方亲戚,直接给它揪出来!

而这方热闹非凡,另一头更为热闹。

星云大陆,南陵国。

宫中处处张挂红绸,只为夏与南陵两国联姻交好,普天同庆。

婢子们脸上洋溢着笑,于樱花盛放的季节开怀畅饮,将杯盏高举,

“恭喜女帝,恭喜王君!”

青木红红缓缓伸手,接过婢子手中琉璃盏,漫不经心地轻轻摇晃。她唇畔微微上扬,似高贵而魅惑人心的九尾天狐,引人瞩目而令人不敢亵渎,却轻而易举勾了众人的魂。

星云大陆素以短衫为着,上至女帝,下至百姓,尽是短衫裤头,民风开放。

玻璃面无表情地望了一眼,便极快地挪回了视线,不敢多看。

芷与青木红红气质极为相近,尤其那一股子勾人魂魄的魅惑气息,简直是一个骨子复刻而来的,若非女帝与芷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玻璃几近要以为它们是失散多年的亲人了。

芷似优雅惑人的猫儿,锋利的爪子令人望而却步,欲接近他又怕被利爪伤到,却为之奉上一切,哪怕丢了性命。

而青木红红身上不怒自威的气息,是由内而外散发而出,许是多年居于地位,她气场十足。她即便很诱人,却也无人敢对她动歪心思,更多的却是敬畏之心。

此时青木红红更是大方展露修长美丽的双腿,艳色红衫更衬得她冷艳魅惑,雪白的肌肤令无数人遐想连篇却不敢直视,怕亵渎了这尊天边之巅的妖神,引火焚身。她高举琉璃盏,魅眸之中迸出自信的浅红暗芒,“愿夏与南陵结永世之好,千秋万代!”

话罢,她便毫不犹豫饮尽杯中酒。

众人见状,当即跟着饮尽杯中酒,“愿夏与南陵结永世之好,千秋万代!”

王座之上,白狐皮毛铺了满座。女帝魅惑而威慑八方,红衫衬得她肤白透亮,魅眸之中迸出令人生畏的浅红烈光,直扫正对面的王座。

而另一头,暗墨色王座之上泛着鎏金细纹的灿芒,暗色绒毯更衬神秘。摄人心魄的帝王漫不经心地倚靠于王座之上,心不在焉地沉眸,长指一下又一下地推敲着座沿。

即便他从始至终皆一言未语,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仍迎面而来,摄魂魔息弥漫开整个宴席,令人不由徒生敬畏之意。

夏无归眉间折起深深的折痕,褐金色瞳孔之中不安愈发浓烈,而长指,更为用力地敲击于座沿之上,一下,又一下。

直至玻璃提醒,霸凛傲慢的帝王才霍然回过神,执起身盼的酒樽,将之回敬,随即一饮而尽。

待他回应,宴席之上略微僵硬的气氛才有所缓解,众人又融入热烈之中。

今日是青木王君与百里忘川的定亲礼,百里忘川虽为夏国君王的义妹,却也是夏国君王追封的公主,夏国至今除夏墨嫡皇女外,唯一的公主。

而青木王君则与女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姊弟,若非青木王君爱肆意潇洒无拘无束,如今的女帝本不该为女帝。

而女帝承位后,仍对青木王君宠爱有加,甚至将其称为王君,足见女帝对他的另眼相待。所以,青木王君与百里忘川倒也算门当户对,乃普天同庆之喜事。

夏皇亲临星云大陆,足见其诚意十足。按理来说应当是女帝携青木王君前往星凛大陆,但青木王君才搁星凛大陆求了百里忘川许久,才肯答应这门婚事,而夏无归作为百里忘川唯一的“娘家人”,自然要走一趟为她撑场面。

瞧出夏无归的心绪不宁,玻璃面无表情地道,“皇,宫中上下所有皇卫都留在潇湘宫了,不会有事的,您别担心。”

霸凛傲慢的帝王闻言,推敲着桌案的长指骤然顿住。沉声道,“可有消息?”

“并无。”

闻言,夏无归眸色又是一暗,深褐色瞳孔迸出深究臆测的灿芒,摄人心魄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徒生畏惧。

不对,不可能如此安静。

……

挨个对完了脸,安潇湘才与刘言闲聊起来。

安潇湘首当其冲问的,便是这个问题,“那一日,开骰盅是多少?”

虽说芷已风雨无阻地上门讨债来了,但她还是得确认一下。其实她并无那么笃定,那日她下注全然靠第六感,而非她自己的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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