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母后,是谁教你练剑的?”
秦浩转身望去,只见母后大人满脸厉色的迎面走来。
糟糕!该怎么解释。
白胡子老爷爷!
还是如实告知!
这完全是一道送命题。
李氏蹲下身子,从秦浩手中接过木剑道:“浩儿、如实告知母后。”
“呜呜呜~我想学武保护母后。”
一双眼睛泪汪汪地看像李氏,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李氏一阵心疼,天性的母爱顿时流露出来。
将孩子搂在怀里道:“母后在宫中何来的危险。”看来自己的乖崽心里还有自己这个母后的。
秦浩暗道,果然、年纪小长得可爱能够解决很多问题。
就是卖萌可耻。
……
李府,书房内。
李和益对身前的李先志道:“父亲,这段时间妹妹和七皇子走得过于进。”
“如今两人年幼,我担心别人误会是我们的意思。”
“现在太子殿下和楚王斗得越来越激烈,我担心太子那边……”
李先治思虑半响后,道:“无妨,大景依然是陛下说了算。”
“和益、你好好想想我大景自立国以来,有几个太子做了皇上的。”
李和益疑惑道:“父亲、你的意思是……。”
“是王是皇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情,如今陛下正直年富力强的年龄。”
“现在就夺嫡了,你认为陛下会怎么想?”
“而且太子和陛下年龄不过相差十余年,他能等三十年吗?”
“嘶”
李益益倒吸一口冷气,有些匪夷所思道:“父皇,你是说太子可能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李先治瞪了儿子一眼道:“记住、只可意不可言。”
“依照太子的性格,现在不会,那是羽翼未丰满。”
“陛下不是有意让陈将军女儿入住东宫吗!那时就是太子羽翼丰满的时候了。”
“太子为人心狠手辣,可能楚王讨不了好。”
李和益压低声音,小声道:“父亲,你说这会不会是陛下有意的,倘若真是那也太……”
“记住、皇家永远都是无情的。”
“如今七皇子还是幼童,二十年后也不过才加冠之年,而太子和楚王现在都已是加冠之年。”
“三人都是皇后娘娘所生,你说谁的机会最大。”
……
皇宫御书房内。
“砰”
“这两个逆子他们难道当朕快要死了吗?”
景文帝狠狠拍在书案上,厉声道。
“四喜、刚才皇后派人来传的话你是怎么想的。”
候四喜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景文帝很多事情都会告诉他。
候四喜回道:“陛下,奴才怀疑应该是后山的那位,除了他,这个是世上没有其他人能做到。”
景文帝眉头一皱道:“派人查,任何和三皇子接触过的人。”
“奴才遵旨。”
喃喃自语道:“父皇,真的是你吗?你的想法难道和我一样吗?”
连忙起身前往皇宫后山。
卧房内,总算是把李氏哄走的秦浩坐在铜镜前。
“铜镜啊!铜镜我到底要何时才能长大离开这深宫。”
他已经厌眷了日日夜夜的待在这深宫内,完全没有自己的隐私。
“殿下,皇上让您从明天开始去格物院学习。”
太监高福一直安静地站在他身后。
格物院?
秦智问道:“这格物院是干嘛的?”
“殿下,格物院学的就是格物之道。”
“何为格物之道?”
“这事还得从两百年前说起。
当年高祖在位,那个时候我大景百姓迷信,全国各地建有大量寺庙,祭拜上天,祈求神的保佑。
就在那时从惠州走出来一个年轻人,破除迷信,创建格物院,弘扬格物之道。
后来格物院更是创造出大力水车,保我大景庄稼得到灌盖。
还有那万中无一的印刷之法,让天下仕子都读起书,从此书籍不在被世家独有。
我大景官员现在有四成都出自于格物院。”
震惊!
秦浩听完呆了。
印刷之法、
水车、莫不是那一个穿越前辈。
“那创建格物院的人是谁?”
高福带着一脸仰慕回道:“他名为云穿,是我大景第一个异性王、泊阳王,并且以国同休。”
秦浩现在有很大把握起点那云穿就是和自己来自于一个地方。
同样也对格物院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不过虽然破除了迷信,但封建还在,不知在皇权下的格物院经过两百多载发展如今走到什么地步了。
高福看了看外面,压低声音,小声对秦浩道:“殿下,我听说前一阵子格物院的一群大学子做出了一个可以把人载上天的大鸟。”
飞机?
不可能吧!
应该最多是个滑翔翼吧!
秦浩对格物院之行充满了期待。
……
景文帝看着身前的小人儿,满意得直点头,不过一想到身后小包里装的是一块砖又有些失望。
正色道:“吾儿记住,从今开始你前往格物院要记得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
“父皇放心吧!儿臣定会劳记父皇的叮嘱。”
秦浩随口答道。
不过已经过习惯在宫里饭来张口,伸手衣来的生活,一时间心情还真有点不太好。
该死的封建社会生活啊!
你已经让我堕落。
我已经喜欢上你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父皇,儿臣才四岁多,您真要让我一个人生活吗?”
“啪”
“小混账、想当年朕四岁的时候已经……。”
见儿子盯着自己景文帝一时无话可说。
当年自己这年纪的时候似乎只会搬着手指头数糖人儿,或是蹲在树下数蚂蚁。
而小家伙现在已经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朕会让高福去照顾你的。”
秦浩意想偌是自己在格物院“不经意间”暴露出自己是皇子的身份,那不把别人吓得屁股尿流。
啧啧啧!还有那些小美儿,岂不是乖乖的送上门来。
“咯咯咯……”
哈喇子已挂满了嘴角。
耳朵传来疼痛,秦浩笑声嘎然而止,母后大人的手已经揪在他的耳朵上。
“疼、母后、疼。”秦浩颠起叫痛喊道。
李氏厉声道:“浩儿、有何喜事也和母后分享分享。”
“莫非是我儿对于离开本宫很是高兴。”说完手又加重了一分力。
景文帝看在眼里不管不问,外事五权,内事五枚,教育子嗣的这种事本就是皇后管,自己也不太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