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寂着,门开了,“你还知道回来。”应声走来,一头卷发飘逸,吊带短裙,是个辣妹。踩着高跟鞋慢慢走来,肤白胜雪,尤其那双眼睛闪烁着,更加灵动。江家几乎包揽国内所有医疗事业,只可惜江萧这人偏是“迷信”,不愿继承家业,机缘巧合遇到一个道士,嚷嚷着咬拜师。赖在道观不走,那道士不拒绝也不承认这个弟子,江萧宁愿在道观里打扫收拾,江父差人请也好押也罢,就是不肯回去,反复几次便被气倒在医院里,那道士让她回去,只说一句时机未到。江萧记着师傅的话老老实实的回到家里照顾父亲,性子洒脱开朗与顾淼很合得来,易玄不爱热闹,只有江萧叽叽喳喳的在说话,多数还在讲道家的事情,顾淼也不觉得无聊。
时间过得很快,畅聊一番后各自回家,顾淼头疼的很,回家便要面对那些虚伪的人,着实比处理工作还累,这时手机响了,“总裁,我们分部已经完善,您亲自坐阵吗?”助理恭敬的问。
顾淼闭眼捏了捏太阳穴,“不”?助理不解“您对国内形势很清楚,为何……”她想说为什么不直接除掉顾家.“不用说了,照我说的做,”“是.”电话挂断,手搭在车窗,顾家算不得什么,可要顾及奶奶,奶奶是这个家里唯一亲近的人,可这个爹她也不想取了他的命,不然何必等到现在,只是当时被送到国外,母亲去世,死的样子根本不想人力所为,可这个爹竟不怀疑草草下葬,着急的接那个女人回家,这隐隐让她觉得不对劲,她心里觉得这女人脱不了干系,其实顾淼觉得小时候过得很快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一切都变了,变得让她措手不及,那女人怀着孕,在母亲去世才几个月挺着肚子被那个爹搀扶着进了门,没有解释,没有一丝愧疚。
有一次不小心打翻了热茶,那女人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泼到自己脸上尖叫,父亲听到声音下楼看到我脚下的茶杯,他什么都没问;怒气冲冲的到我面前给了我一巴掌,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女人过来拉着他的手劝他消气,他不看我一眼扶着那女人去了房间,留下瘫在地上的我,那时我九岁。
后来很多次是这样,我解释他说我狡辩,他只信那个女人的眼泪,而我,在顾衣出生后更是显得多余,只有奶奶护着我,我自以为,我有美满的家庭。母亲突然离开人世,陌生的女人来到家里,父亲对我的态度更是变的让我不敢相信,这仿佛上一场梦魇,我开始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多少次想这样随母亲去了,可我总觉得母亲的死很奇怪,母亲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疾病,我被拉回到那些记忆,眼角湿润,这是心底最痛苦最柔软的记忆。
过了很久,顾森回过神,发动车子,回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