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大家随便吃了一些东西,继续忙碌,忙碌一下午,终于把一盘一盘的菜端上桌。
到了晚上,村里的人都来了,德高望重的村长出来主持大局,让白疏默和叶老幺在堂屋里拜了堂。
拜完堂,大家坐下来吃饭,叶老幺给白疏默碗里夹了很多菜“媳妇快先吃点,一会儿还要挨桌的给大家敬酒。”
白疏默看着碗里的菜,没有动筷子,摇头说道“下午吃了两个橙子,现在胃里凉凉的吃不下东西。”
橙子还是叶老幺给剥的,听到自家媳妇说吃了橙子,胃里不舒服,叶老幺还一脸的自责“都怨我,本来是怕你饿了,结果忘了这大冷的天,吃了橙子会不舒服,要不我给你倒点热水喝。”
“我没事儿。”白疏默笑着说了一句,拿起筷子给叶老幺夹了一些菜“幺哥,你快吃,再一会儿就该去敬酒了。”
“媳妇真会心疼人。”叶老幺傻乎乎的笑着,大口大口的把碗里的菜往嘴里塞。
周围的人看着两人的互动,叶福成夫妻很是欣慰,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一些单身的,或者夫妻生活不好的看到叶老幺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这媳妇还对他那么好,一个个羡慕嫉妒就差没恨了。
大家热热闹闹的吃着饭、喝着酒、聊着天,等着叶老幺带着新媳妇去给他们敬酒。
但没等到叶老幺去敬酒,这院子里十几桌的人全部一动不动的倒在桌上或者倒在地上去了。
白疏默坐在桌前,看着周围东倒西歪的一群人,嘴角缓缓上扬露出笑容,她蹲下身从旁边的老幺身上掏出两百元钱,想要离开,跑了几步,她看到放在墙边的竹竿停了下来,走过去拿起竹竿。
叶福成一家上一世折磨她、毒打她,她就这样安静的走了,岂不是亏大了。
她拿着竹竿一步一步走向叶福成一家人,此时她的眼睛再一次变成猩红色,身上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近了,她拿着竹竿丝毫不柔软的往叶福成、黄梅、叶老幺伸手抽打。
不停的挥动着手里的竹竿,直到她双手失去力气,才停下来。
丢下手里的杆子,她走进厨房,从碗柜里拿出中午吃剩下的白面窝窝、红薯用布包好,离开厨房的时候她看到放在篮子里的水果刀,她跑过去拿起水果刀,关上放在衣服口袋里,头也冲家里跑出去一路向后山跑去。
叶福成家的邻居叫叶二娃,是一个三十多岁靠打猎为生的男人,他自己配制了很多的麻醉药,每次去山里打猎都把弓箭上涂一些麻醉药,无论是多凶猛的动物,一旦被他的弓箭射中,立马就会倒下。
上一世她无意间看到到他教她媳妇做麻醉药,做麻醉药需要的草药在他们这里漫山遍野都是,不过其他人都不知道那些是草药,只以为是普通的野草。
白疏默之前一直装乖巧,跟着叶福成夫妻去半山腰摘果子,其实就是为了采摘这些草药,这些日子她偷偷做了麻醉药,下午打水的时候,她悄悄把麻醉药放进水缸里,那水缸里的水被这些人拿去做饭、做菜,吃下后,够他们昏迷一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