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自寻死路的赵海棠
苏晨苦笑。
胡一菲这个状态,等于是一座蠢蠢欲动的火山,只差最后一点外部刺激,就要彻底爆发
偏偏这个时候,赵海棠还好死不死跳了出来。
“感谢胡老师,给了我这一次创作的机会,让我意识到,我竟然有如此高的绘画天赋,虽然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苏晨,我的画肯定能秒杀你,你就等着输吧!”
“是吗?”
苏晨挑眉,有些古怪道:“赵海狸,你这么自信的吗?”
“废话,我的绘画水平,那可是拿过奖的!”
“什么奖?”
“我曾获得小学生绘画大赛,二等奖!”
“”
“小学生的奖还敢拿出来献丑?真不愧是你啊,赵海狸!”
“哼,那是因为,我在小学以后就放弃了参加绘画比赛,要不然现在至少也是后现代的新锐画家!”
“呵呵”
看着赵海棠还要继续争辩,胡一菲才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少废话,赶紧掀开!”
“完了。”
见到这一幕,苏晨也是对着一旁的诸葛大力低声道:“果果,你看赵海棠这就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明明一菲已经在爆发边缘了,他还在这里拼命作死,一点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等会咱们一定要离赵海棠远一点,免得到时候血溅在身上。”
“不会吧?”
诸葛大力皱眉,有些奇怪道:“胡老师平时脾气还算挺不错的啊,而且只是几幅画而已,至于这样吗?”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很快。
诸葛大力就明白了,苏晨为什么要这么说。
黄布掀开,露出的是一面,仿佛是被大红油漆泼过的白墙。
“这是我为胡老师你和曾老师准备的大作,新居图!”
“这一集我在电视剧里经常看到。”
陈美嘉也是第一个吐槽道:“这是那些上门要债的人,泼的红油漆”
“我觉得”
张伟也是点头,默默地补充了一句:“如果再写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估计会更贴切一些。”
“你们不懂!”
赵海棠也是忍不住反驳道:“这是泼墨画,需要经过前期严密的构思,然后挥洒满腔的热情,一气呵成一般人根本画不来!”
“所以你想画什么呢?”
“写在画里了!”
指着自己这副“泼墨画”,赵海棠也是介绍道:“莺迁乔木,燕入高楼。”
“莺呢?燕呢?在哪里,我只看到几团红油漆。”
陈美嘉吐槽道。
“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大难临头的赵海棠,还在自顾自地介绍着,指着墙上的两块油漆点说道:“这是莺,这是燕”
“够了!”
终于,一道仿佛压抑了许久的声音响起。
却见胡一菲大步流星地朝着赵海棠走来,口中还是怒气冲冲道:“赵海棠,我让你画的是画,不是让你在这里泼油漆,你是觉得最近我对你太仁慈了呢,还是觉得这房子有什么地方你看不顺眼?”
“胡老师,你听我解释”
“这是泼墨”
“弹一闪!”
“弹二闪!”
“弹百闪!”
“啊!”
众人捂脸,似乎有些不太忍心看到这副血腥场面,但从赵海棠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之中,还是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残酷。
“嘶”
待一切动静都结束之后,众人才拿开手掌,打量着眼前的景象。
“惨啊!”
“可怜的娃”
“不过赵海棠这孩子,也是够皮实的啊,接了一菲这么多下弹一闪,居然都还能活下来?”
眼前的赵海棠,整个人宛若过年时候贴的年画一样,整个人被“挂”在了墙面之上,配上身后那幅大红色的“新居图”竟然还有种喜庆的味道。
嗯
大概就像是门神。
虽然这个门神,长得有些磕碜,眼睛小就不说了,衣服还破破烂烂的。
至于胡一菲。
在揍完了赵海棠之后,前者也仿佛是将心中的愤懑全都发泄了出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爽”
这种感觉,她好久都没体验过了。
自从在跟曾小贤结了婚之后,胡一菲便开始收心养性,尝试着做一个贤妻良母,平日里的锋芒也是收敛了许多。
虽然看上去还是一言不合就开始怼人,但至少不会动不动就用弹一闪教训人了。
而现在呢?
好不容易有个出气筒,让胡一菲可以将这段时间,积压在心中的情绪全都释放出来,这种感觉不亚于三伏天喝下了整整一大杯的冰水。
一个字,爽!
“好了。”
重新恢复了情绪的胡一菲,也是和颜悦色道:“看到大家给我画的画,让我深受启发,加上之前苏晨提供的那些设计蓝图,我觉得我一定可以设计出最特别,也是最适合这套房型的装修方案!”
众人拼命点头,如果小鸡啄米一样。
没办法。
刚才被弹一闪揍了一顿的赵海棠,现在还在墙上挂着呢!
哪怕是苏晨,在没有修炼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这种东西之前,恐怕都不敢说就一定可以无视胡一菲的“弹一闪”!
更何况,那玩意还有内伤!
“很好!”
满意地看了众人一眼,胡一菲也很是高兴。
虽然文艺走廊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理想,但勉强收获了一幅半的画作。
为什么是一幅半呢?
苏晨那幅漫画风格的爱情公寓全家福,自然算是一幅大作。
至于半幅。
自然就是诸葛大力的人类进化史。
怎么说呢
这东西虽然有深度、有内涵、还具备什么科学理性的魅力,但一般人他根本欣赏不来啊!
而其他人的画作。
呵呵。
胡一菲决定明天就去找两个粉刷师傅,给墙面都重新粉刷一下。
“好了!”
在心里做了这一番愉快的决定之后,胡一菲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当即开口道:“为了庆祝新房即将装修,我请大家在小南国吃饭!”
“走起!”
一群人欢天喜地的离开新房,朝着小南国奔去。
只剩下了还被挂在墙上的赵海棠,孤零零地一个人,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