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站起身,强笑道:
“是李公子啊,是好久不见了,您也来看戏啊?”
只见这位瘟神笑了笑,说道:
“是啊!我还是坐在林大夫旁边的,可巧了不是!不瞒您说,我近日只感觉失眠多梦,头晕耳鸣。清涟还说,想请您去府上替我看看呢,不如,您一会儿替我瞧瞧吧!也省的到时候多跑一趟。”
我只觉自己现在笑比哭还难看,扯了扯嘴角,将药箱从椅子下拖出来,道:
“可真是“巧”呢!我这就给您把把脉,费用就按从前的给就行,药方我会替您写下来,您可以去秦伯那开药,也可以去您府上的药庄拿药,回去自己熬就好。”
我将桌上的瓜子推开,将脉诊放在桌上,李公子十分自觉地将手搭在上面,我将丝帕覆盖在其手腕上,替李公子细细看了看。
“张嘴,伸舌头,我瞧瞧。”
又替这位瘟神看了看舌苔,我才收回脉诊,丝帕,而后从药箱拿出纸笔,我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到这,这才替李公子写下药方,又边小声说道:
“没什么大碍,李公子您不必担心,只是有些肾阴虚,许是新婚房事过多的缘故,吃些汤药慢慢调养就好了,平时可以多吃些山药、莲藕、养阴之品。”
我讲药方折了几下,刚要递给李瘟神,便看见一只戴着翡翠戒指的纤纤玉手拦住了李瘟神伸过来的手。不用问,又是李夫人,我抬头看过去,果然啊,打扮娇艳的李夫人站在李瘟神身侧,大有挡住自家夫君的架势,我将药方放到李夫人手上,忙站起身,与之解释赔笑道:
“李夫人,您别误会啊,李公子只是让我替他瞧...瞧瞧,呵呵...”
“没事没事,林大夫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刚才您说的病症我也听到了,我们以...后...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