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当时为什么会被打啊?”
“好像是,惹到了小混混地头目。”
“这个年头,还会有小混混?”
“什么时候都有,只是你没接触过而已。”
“应该吧,那你得小心点,尽量离这种人远一些。”
“我倒是不怕,最主要地是你,要保护好自己,尽量不要一个人出校。如果实在找不到人的话,记得找我,我会随时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官邵阳说着说着,不自觉地摸了摸蔡唯一地头。
“那,温余是不是最近又被那帮小混混欺负啊?”
“没有,现在有我们几个罩着他,他们是不敢欺负到我们头上的。”
“那我就放心了。”
“你怎么担心温余比担心我还多,说实话,你是不是也喜欢他。”官邵阳说着说着,突然吃醋。
“没有,你想多了。”蔡唯一很坚定地说。
“那,为什么迟迟都不肯答应我呢?”
“我想再多了解了解你,我对这方面顾虑地东西比较多。”
“好,我会继续等你的。”官邵阳笑着说。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蔡唯一停了下来,把手放进口袋里,紧张地说。
“因为,我喜欢你呀。”官邵阳凑近蔡唯一,看着她地眼睛,宠溺地说。
就这样,他们面对面对视了好久,最后,蔡唯一禁不住,害羞的落荒而逃了。
刚刚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心会跳的那么厉害,感觉又开心又紧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吗?蔡唯一冲上四楼,打开寝室门。
“你总算回来了,等的我花都谢了。”姜梦看见蔡唯一回来了,立马迎上去,拉起她的手,笑着说。
“幸好你没去。”蔡唯一坐到凳子上,看着姜梦,轻轻地飘出五个字。
“???”姜梦三连疑问。
“你猜一下,还有谁去了?”
“不知道,你快点说。”
“温余和徐露洁。”
“他们,为什么会去?难道,都互相认识。”姜梦张大嘴巴。
“bingo,猜对了。”
“这么巧的嘛。”
“对啊,我也没有想到。”
“徐露洁,长得漂不漂亮?”
“你这个关注点,也是醉了。”
“你觉得,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我没有仔细看,专注于美食了。”
“你这关注点也不怎么样啊。”
“彭成倒是不错,长的帅又专一。”
“别跟我提他,一提他,我就生气。”
“咋啦,他又那里惹到你了。”
“我刚刚通过一个群,知道了一些彭成地八卦,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专一地人,我听说,他以前的女朋友特别多,长得个个都很漂亮,大部分都是他提出的分手。”
“那个群?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你说,长得帅的人,怎么可能会专一呢。”
“你怎么会去关注他,难道,你对他有好感?”
“才没有呢,只是刚好看见了,仅此而已。”
“好吧,既然你不想承认,就算了。”蔡唯一笑嘻嘻地说。
“我拜托你的事情,你问了吗?”
“问了,彭成没有打温余,而是在帮他。”
“真的吗?”
“真的,这些都是官邵阳亲口跟我说的。”
“哦,既然他们互相认识,这样也说的通。”
“虽然他是在帮温余,但,也不能说明,他不是一个有暴力倾向地人。”
“那,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他是为了帮温余,才去打那些小混混的。性质不一样。”
“那,他是花花公子这件事,总是真的咯。”
“这个嘛,我还不清楚,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
“反正,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这么绝对的吗?”
“是的。”
“不要说我了,说说你,跟官邵阳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姜梦挑眉,一副吃瓜脸。
“就这样呗!”蔡唯一嘴角不自觉上扬。
“是不是,跟他好上了。”
“算是吧。”
“好事啊,让你去,去对了。”姜梦大声地说。
“坐下,小声点。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激动呢。”
“没有,没有,为你们感到开心嘛。”
“谢谢!希望你也能尽早脱单,不要在一颗树上吊死。”
“不着急,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谈恋爱。”姜梦模仿蔡唯一柔柔弱弱地样子和温柔地声音,笑着说。
“你这是在学谁啊,这声音也太酥了吧,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学你啊,你不是跟我说过这些话吗,你忘啦?”
“我说过这句话吗?还有,我平时肯定不是这个样子的。”
“说过,你平时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我表现地略微夸张了那么一丢丢。”
“你是不是找打。”蔡唯一起身,走向姜梦。
“你来打我呀。”姜梦立马跑进洗手间,把门关上。
“懒得跟你计较,我要睡觉了。”蔡唯一脱鞋,平躺在床上。
这就算答应他了吗?这也太不正式了吧,刚刚地对视,好像偶像剧啊,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蔡唯一想到这,不自觉地把头钻进被窝里傻笑。
~~~另一边
“邵阳,什么情况,吃饭地时候,都没见你跟蔡唯一说话,吵架啦?”季源坐到官邵阳地床上,问到。
“没有,我跟她好着呢。”官邵阳嘴角上扬,轻轻地拍了拍季源地肩膀。
“偷偷告诉我,你跟她告白了没?”季源靠近,小声地问到。
“告白了。”官邵阳轻声说。
“效果怎么样?”
“一般般。”
“这都没有答应,不会吧。”
“模棱两可地答案。”官邵阳有些难过地说。
“站在旁人地角度看,我觉得她比以前更在意你了。”
“真的吗?那说明,我希望很大咯。”
“是的。”
“不是说好的,带几个漂亮女生来的吗?怎么一个都没有带。”季源看向彭成,大声地说。
“这个真不能怪我,玩的还不错地女性朋友,我都一一联系了,没想到,她们都名花有主了。”彭成无奈地说。
“不靠谱地家伙。”季源斜眼看着彭成。
“我看见你一直在喝闷酒,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我没有喝闷酒,我只是单纯地喜欢喝酒。”
“竟,无言以对。”彭成摊手,坐到官邵阳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