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情故儿还是在武试的前一晚升到了一级。屡齐和上官娱一脸好奇地问,为什么卡在巅峰好久,却突然间一夜就突破了。
情故儿也只是说着运气好而已,心里默默地回忆着昨晚的尴尬。
昨晚,岁幕来到情故儿的房间,不太放心她明天的武试,想要临时教她几招简单实用的灵技。结果自己好死不死地问了句“听说双修可以快速提高灵流?”
然后就看见,岁幕一脸坏笑地问道“倾倾,想试试吗?”
情故儿看着眼前这个放大了无数倍的俊脸,不知道是鬼迷心窍了还是被诱惑到了,就应了,应了,了。
岁幕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愣了一瞬,随即轻笑了一声,“那为夫就帮帮你吧。”
然后,红烛暖帐,坦诚相见,呜咽缠绵,不死不休。
然而!!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单纯的亲亲抱抱(°ー°〃),到最后情故儿也不清楚为何自己的灵流突然间突破了一级,明明没有做到双修啊。说到底,情故儿对岁幕没有做完还是有些失落的,明明都答应了,难道是自己魅力不够,到后来没了兴致?
“故儿,故儿”
“啊?”被上官娱这一声猛然叫醒。
“要开始了,你不会连规则都没听吧?怎么愣愣的。”屡齐无奈的问道。
“没事,走神了,规则我大体了解了。”
情故儿抬头看向台上,竟是熟人,站在台中央的两人,其中一位不正是与情故儿打过一架的衔晟一嘛?呵呵,这才是人家原有的实力,走手爆流,右手防御,就连面对比他灵流高半级的学长气势也依旧强横,最后以一招流域星雷,完美地结束了这一场比赛,众人皆震惊他…他的灵流两级了!如此修炼速度简直逆天。
不过,他的胜利给台下的新生鼓足了勇气,面对学长学姐又如何,他们将灵流释放至比自己高半级又如何,不照样能轻松取胜吗!
接下来几场均是强者间的对抗,比如同样两级的上官炫筝对战学长,也是完美的取得了胜利。还有刚进一级的屡齐,上官娱,是纷纷险胜。接下来大家最担心的便是情夜,为什么是情夜不是情故儿呢?第一点呢,是自从上次比赛,大家认定了有大人物在暗中帮情故儿,第二点,最为重要,是因为情夜现在是一级巅峰,所以他要面对的对手会将灵流压制在二级偏中等。
一级巅峰与二级中等的差距看起来只是差了半级,但其实差距很大!光从灵流的强度上来说,可以说,两者差了一级!!这差距,很难赢!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岁幕一定要情故儿升到一级的原因。
“无事,不用担心我,我会尽量智取。”情夜安抚着为他忧心的大家。
“下一场,情夜对战上煌隐月。”
“上煌隐月好像是学院风云人物之一,他的名字怎么那么耳熟?”情故儿疑惑地问道。
“是有点耳熟,但不记得了。”
大家都屏息看向比试台。上煌隐月也是一位玉树临风之子,不过他未穿校服,穿着红色长衫,衫尾还绣着一朵紫鸢花,真是有点骚气十足。他这根本不像来打架的,倒像是来比美的。
比武台上,情夜左边打出一记灵流,右边捏了一个雪诀,这两下近乎同时发出,威力皆不容小觑,台下人紧紧盯着上煌隐月,看看他是如何化解这样进退两难的战局。可上煌隐月没如他们的意,只开了一个防御罩便将两边的攻击全都挡掉。
“原来这就是境界之差吗?”
接下来情夜多次的进攻都被上煌隐月轻松化掉,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只躲不攻击,明明实力是碾压性的,可却迟迟不动手。
台上,“美人,累不,只要你答应让我亲一口,我便让你赢好吗?”上煌隐月轻松破掉情夜气势汹汹地招式,眯着眼调戏道。
“滚”绕是情夜性情再温和,此时也被气的说粗话。
“美人,你看我有颜,有钱,有能力,有地位,跟了我我会让你在学院里横着走,考虑考虑?”
“……”情夜没理他,又是狠狠一击。却没想,这一击上煌隐月没躲,而是顺着灵流而上,硬生生地把灵流拽了过来,情夜没料到他会如此,一愣神的功夫被上煌隐月抓住了自己的本命灵流扯向他那边,一时间动弹不得。
上煌隐月近距离地打量着眼前这张清秀温润的脸,肌肤白皙如玉,眉似远山之黛,眼若含情,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像瓷娃娃般精致,在他面前,就算再好看的女子都会黯然失色。“真是个极品啊~”说着抚上情夜的脸,顺着脸往下滑,细腻的手感让上煌隐月险些把持不住,手移到了那淡色的薄唇上,轻轻摩擦着,完全忽视了情夜那想杀人的表情,慢慢靠向手摩擦到鲜艳欲滴的地方。
台下,上官炫筝双眼发红,狠狠盯着台上几乎贴到情夜身上的上煌隐月,近乎暴走的状态让上官娱等人吓了一跳。
而此时,让人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情夜竟然在上煌隐月要吻到他唇的时候,抬起手,打向了他的胸膛。因为上煌隐月的完全没设防,被打出台下三米远,而反观情夜更好不到哪去。双眼空洞,唇溢鲜血,活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他强行挣脱被控制的本命灵流,对他伤害极大,轻则残废,重则死亡。
台下的情故儿,上官炫筝同时冲向比试台,上官炫筝早一步接住倒下的情夜,焦急地为他输着灵流,擦着他嘴角的鲜血,疯狂地大喊着“灵医,找灵医”。情故儿也无力地跪在地上,看着哥哥苍白近乎透明的脸,暗暗握拳,“上煌隐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灵医,他怎么样了?”
“伤了本命灵流,对他身体伤害极大,可能再也醒不来了。”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情故儿不可置信地摇着灵医大喊道。
上官炫筝此时却异常安静,坐在情夜床前,替他擦试着额角的汗,“阿夜,连自己的兄弟都护不了,你说我是不是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