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时光总是最安逸。
情故儿懒洋洋地躺在床榻之上岁幕的大腿上,百无聊赖地同岁幕说着话。“阿幕,屡齐你认识吗?”
“不认识。”
“姑姑呢?他应该认识,据说是姑姑的妹妹。”
“顾鼓”岁幕按住左右张望的情故儿的头,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
“主上?”在屋顶忙着给其他影卫吩咐任务的顾鼓,听见自家主上找自己,忙下去,扔下一众影卫在屋顶上吹风。
“姑姑,屡齐是你妹妹吗?”情故儿从岁幕身上起来。
“是,不过是关系很远的一个亲戚家的孩子,不怎么熟。”听到姑姑这个称呼的时候,差点没忍住先去房顶把上面那些听力超好的人赶走先,这下形象全完了。
“那前几天,你给她捎了一封家书?”
“嗯,对,说来也奇怪,她父亲也算是有地位的人,可以随便找个侍卫将信送到自己女儿那里便好,可却非要把信交给我,让我帮忙交给屡齐。”
“确实奇怪,为什么要通过你?”情故儿疑惑道。
“有可能是为了拉拢亲近我,毕竟我可是尊主身边的红人呢。嘻嘻。”顾鼓不要脸地说道。
情故儿“……”
岁幕“是身边的烦人。”
“哈哈哈哈,姑姑,你这是被嫌弃了( ̄▽ ̄)~*”
岁幕闻言轻轻摸了摸情故儿的头,“怎么瞎说实话呢,不懂事。”
情故儿笑地眼泪快要飙出来了,拿过自己头顶的手,擦了擦脸上虚有的眼泪。
(▼ヘ▼#)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这空气中满是恋爱的臭酸味,我不能在这发光发热了。顾鼓带着自己的小脾气重新回到了屋顶上,“谁还有事情吗?”这妥妥的低气压,谁敢去撞枪口???
“没”“没有”……影卫们欲哭无泪,我们不是故意要听到顾鼓大人尴尬的瞬间,我们的听力太好,这是我们能决定的吗?!!
“哼╯^╰,没问题还不快走,在这吃狗粮吗?”众人听到这话,立马解脱了似的,一瞬间全部消失在黑暗中。
“倾倾是在怀疑你那个朋友?”
“有点,就是有很多事情都想不通。”情故儿按着此时乱糟糟的脑袋。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这件事我在派人调查,不会漏掉其中参与的任何一个人的。”岁幕坐过来帮情故儿揉着太阳穴,他的手本就偏凉,再加上有技巧的按摩,很让人放松,情故儿舒服的谓叹一声。
情故儿满意的窝在岁幕的怀里,享受着服务,“阿幕,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去见见我父母吧。他们一定很喜欢你。”情故儿说到这的时候,不自觉地用手挡住了脸,从指缝中偷瞄岁幕,“不对,要是他们知道我把妖魔尊主拐回家了,会吓到的?_?...。”
岁幕宠溺的笑着,“那如果他们不认可我怎么办?”
“那我们私奔??)?*??反正他们有我哥哥,也用不到我。”
“这么没良心。”
“这是对你爱得深沉好吧?!”
“好好好,倾倾说的都对,既然倾倾对我那么好,那我今晚替倾倾暖床吧。”说到最后,岁幕贴着情故儿的耳朵,坏坏地吹着热气,直到看见情故儿的脸像熟透的大虾一样,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耳朵。
两人一直腻歪到晚上,才不甘不愿地分开。
晚上,跃露阁内,“怎么样了?”岁幕看着披露而入的流觞陌玉。
“你猜的对,屡齐有问题。”
“呵,那就明白了,不止屡齐,屡家也都是他的人了吧。”岁幕冷笑道。
“剩下就是你的问题了,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要怎么感谢我?”流觞陌玉凑近岁幕问。
“自然不会让你亏本,200颗水魄过几天便送到你宫里,除此之外,你还想要什么?”
“不会是妖魔界尊主,大气,那我还想要……”流觞陌玉又向前了一步,将岁幕困于桌子和自己之间,现在两人之间只差几厘米,不过就算这样,岁幕连眉都未动一下,只淡淡的看着他。“还想要情故儿…”
热气散在岁幕脸上,面对外人的万年不变脸,终于有了丝丝裂痕,不愉地皱起了眉头。就在岁幕想伸手推开他的时候,门开了,然后……
在来人眼里的景象是这样的:流觞陌玉半拥着岁幕,岁幕虽然一脸不愿意,但实际行动却有点欲拒还迎的感觉。
所以……
刚进来的月纤……
跟在后面的倾訢睦:(#`皿′)<怒怒怒怒怒怒!!!
没来得及通告,怕被教训的顾鼓:(#`皿′)<惊惊惊惊惊惊!!!
这突然的开门也把屋内的两人弄了个猝不及防。不过岁幕就是岁幕,都这样了,还只是不慌不忙地推开了眼前这人,走到月纤跟前“姑姑”“我还以为你们会避着我呢。”说着冷冷地扫了顾鼓一眼,顾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又得罪主上了(′-﹏-`;)
“说得好像我们想瞒着你就能瞒住你一样。这位是?”
“他是影界之主,流觞陌玉。”
“月纤长老,久闻其名,仰慕至今。”“尊主客气。”两人客套了一会。“长老,陌玉还有事,便先告辞了。”“尊主慢走”
“幕儿,你跟姑姑说,你与这流觞陌玉到底是什么关系?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其实吧,姑姑不会反对就是觉得,两个男子在一起还是太难了…”
“姑姑,你想多了,我跟他只是利益合作伙伴。”岁幕无奈的打断苦口婆心的月纤。
“幕儿,流觞陌玉他…”
“姑姑,那人救活了吗?”岁幕没有理会倾訢睦的话,直接对月纤说道。
月纤自知自家侄子的性格,也没未倾訢睦说话“没有,梦溪身体里进入的是一个孤魂,他与身体的契合度不高,最后没能将灵魂唤醒。”
“嗯,姑姑可是累了?回去休息会吧。”
“好,明早我走的时候你来送我。”
“嗯”
“长老,你先回去,我与幕儿聊聊。”
月纤走了,顾鼓退下了,屋内只剩岁幕与倾訢睦两人,气氛有点针锋相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