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纸伞只能隐身,需要避着人走,货船内一切如常,堆满了粮食货物,工人们忙着卸货。
云岫按照景舒所说,来到了最后一间屋子,门是紧闭着的。
她一脚踹开,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被吓了一跳,立刻从电脑前站起来,看到没人,骂骂咧咧道:“哪个王八羔子踹的门。”他上前去关门。
男人剃着平头,眯眯眼,看上去很精明的样子。
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反常,似乎只是一间监控室。
景舒指着一个小金猪,示意云岫上前,她让云岫扭动小金猪。
啪的一声,一面墙移动了,露出了一道门。
从门内传出来了嘈杂声。
平头男被唬住了,他不能看到人,可门自动开了,他觉得邪乎,这道暗门是只能进不能出的,所以要开启只能从房间内打开。
有鬼?还是?
他迅速的伸手,想要按动警报器。
却被大力阻挡,下一刻,颈部受到重击,他直接倒地晕倒。
宋景晨直接将他劈晕。
门很窄,撑着伞无法进入,只能猫着腰进去。
三个人收了伞,迅速的进入。
是一间细长的房间,不过两米宽,却很长,咒骂声传来,一个男人光着膀子抽着烟,他剃着光头,头上纹了一只壁虎,长得结实强壮,足有一米九高。
“妈的,这娘们倒是硬气。”光头男脸上带着淫笑,将烟头直接按在了景舒的胸部,衣服皮肤被燎烧发出嗤嗤的响声。
景舒死死的咬着下唇,一双眸子盛满了冰冷与恨意。
光头男呸了一声,“妈的,我要挖了你这双眼睛,和你贱骨头爹的放在一起。”
他再次按动电击按钮,景舒再次接受电击,那几乎是身体的极限,眼珠子直往上翻,景舒似乎是在地府走了一圈,浑身汗津津的,头发湿漉漉的黏在一起。
良久,景舒才缓过来,唇瓣已经被咬破,往外翻着,血往下滴,她被迫的坐在电椅之上,眼中依旧没有惧怕。
光头男似乎是没了兴致,拿出一个透明玻璃盒子,“景义,你丫的毁我半壁江山,今日我让你看着你亲生女儿被轮。”
光头男捏着景舒的下巴,“这张小脸如花似玉的,还真是便宜了我的兄弟们。”他的拇指揉捏着她的唇,撕扯着唇部的伤,流出了更多的血。
景舒张嘴狠狠的咬上他的拇指。
光头男嗤笑一声,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贱人,到现在还这么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多久。”
景舒并不说话。
光头男伸手,身后一个花褂男立刻地上来一杯茶,“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