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竟然能抓到时弃者N,还是活的,等交给上头后,妥妥能换个属于我自己的万级时间气泡了吧!”张芸激动地朝房间的一角去,“小老弟,你帮我看着他,我去联系下分部,好派人过来把他压走!”
“锚小子!她一直在利用你,你知不知道?”时弃者N还是不紧不慢地对林栋说道。
林栋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会他。
“看来你很信任她,不过你真是被她骗得团团转。先是利用你在烂尾楼对付V,现在又是利用你把我引来这个陷阱!”
“小老弟,别听他胡说,我知道他的目标是我,既然他知道我跟你是在一起,那么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对你动手的,而是尾随你,从而找到我。”房间一角已是开始联系的张芸说道。
“哈哈哈哈,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时弃者N笑道,“不过你怎么不说你放心是因为我们时弃者从来不会对锚动手,反倒是你们全人对他们赶紧杀绝!毕竟在你们眼里,那可是万恶的锚!”
“什么?”林栋不禁失声道。
“看来她什么都没跟你说,她可不止我这条大鱼,还有你这条大鱼!等她把人叫来了,带走的可不是我一个,是我们两个!”
“小老弟,你别听他胡说!”
“哦~是吗?你们全人的命令难道不是发现锚,格杀勿论吗?”
“那还是300百年前,锚早就都被杀光了!”张芸吼道!
“那这个命令取消了吗?”
“没有!”张芸低下头低声说道,“但是我不一样,我不会对小老弟动手的,再说了,都过了300年了,万一上头已经放过锚了呢!”
“所以你很中意他!”时弃者N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么你呢?锚小子!要不我帮你杀了她?”时弃者N说这话的时候,竟是突然站在了林栋的面前,而一直漂浮在房间四周禁锢着他的禁时球已是变成了粉末,纷纷掉落在地上。
“什么?怎么可能?”张芸满眼的不可思议,因为她知道,时弃者一旦觉醒后他的能力强度便是定下来了的,既然他的代号是N,那么他就是第三梯度的。第三梯度:L、M、N、O、P,她不会记错。
“你不说那么就是默认了!”时弃者N看着林栋地说道。
“等等!”林栋突然猛地抱住时弃者N,“要不还是你死吧!”
接对张芸吼道:“快动手!”
可是就在张芸拿出匕首准备动手的瞬间,时弃者N不见了,林栋的拼尽全力的紧抱,对他完全无效,已是坐在张芸经常坐的椅子上,摆弄着她刚还握在手里的匕首。
张芸的心沉到谷底,实力差距太大了,他们毫无胜算。小老弟的锚之力根本没法禁锢他,而且他对时间的支配力也远在自己之上。
“哎……无趣,终究只是时间之锚,当年时间之锚可是烂大街的,还是杀了吧!”时弃者N左手轻轻一挥,刚还在把玩的匕首,已是以飞快速度的朝林栋的心脏射去。
林栋想躲,但是以他的反应速度,根本就躲无可躲。
“小老弟!”
电光火石间,张芸闪身挡在了林栋面前,匕首深深插入她的胸膛,鲜血直流。
“张芸?”林栋紧张地问道。
“没事,都说了我会保护你的!”张芸拔出匕首人影闪动,转眼间已是恢复如初,“别担心,只是浪费了一条时间线。”
“有意思!竟然真的有女性能使用我们时弃者的能力!”刚还兴致饶饶的时弃者N,神色再次淡然道:“可惜能力才第五梯度,终究还是没趣!”
“你们时弃者真的内心极度扭曲的家伙,竟然连锚你都杀!”张芸无法理解时弃者N的行为。
因为在过去历史中,锚永远都是时弃者竭力保护的对象,因为了锚对于时弃者来讲是如虎添翼的存在,锚加时弃者,可以瞬间将一个千级气泡调律回‘逝’中。
“小姑年你明明是全人阵营的,竟然舍命保护锚!”时弃者N突然像是发现了件极为有趣的事情般,饶有兴致地说道,“一命换一命,你死他活!”
“好!你杀了我吧!”张芸想都没想条件反射地回道。
“别!你杀了我,放了她!”林栋极力阻止道。
“也可以!反正你们两个我只杀一个,你们自己讨论吧!”时弃者N倒是索性看起戏来。
“小老弟,是我硬是把你带进我们的世界的,何况就算没有你,我碰到他也是必死无疑,所以这一切其实真的都跟你无关,你该活下去,再去爬躺山吧,把你的能力再度压下去,然后找个好女生结婚生子,过你本来该过的人生吧!”
“抱歉,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是我大男人主义,就像跟我出去吃饭必须由我买单,现在也必须是我先死!”
“小老弟……”
“哎……还是无趣,不用争了,还是都是杀了吧。”时弃者N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个变态!”张芸握紧手里的匕首向时弃者N冲去,却是发现自己不能移动半分。
“永生不死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只要活得够久,一切都会变得那么无趣。”时弃者N从怀里掏出一块抹布,“小姑娘,你该感谢我,感谢我将你从这个永生不死的轮回中解脱出来!现在就让我把你所有的时间线全部都抹除了吧!”
时弃者N隔空抹着,每抹一下,张芸的身体就会被抹去一部分,直到她被彻底抹除掉。
“不!张芸!你杀了我,放了她!”也是被时弃者N钉在原地的林栋痛苦地吼叫着,“你个变态!放了她!”
随着林栋的吼叫声,整个时空剧烈地抖动着。
时弃者N略微挑了下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巾纸,开始折。
“这已经是你全部的力量了吗?终究还是无趣!”
巾纸被折成一把纸剑,接着时弃者N原地消失,在消失之前,随手一扬,纸剑向林栋激射而去,贯穿林栋胸膛钉在身后的墙壁上,林栋瘫软地倒在地上,鲜血从胸膛流出,染红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