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写一首诗?长歌郡主未免太看的起自己了吧?”杨米儿适才出了那么大的臭,现在已经是恨死木鸢歌了,现在当然是要抓住一丝一毫的机会来攻击木鸢歌了。
“哦,怎么,本郡主的诗是连皇上都交口称赞的,难不成杨小姐连皇上的话都会质疑吗?还是说皇上的眼光不如你杨小姐?”木鸢歌轻飘飘的话说下来,杨米儿连同她的父亲杨理都吓得跪在地上,鬼知道这个祖宗什么嘴啊,随随便便就能说到她们头上去关键还给他们戴了这么个帽子!
果然,高台上的青云皇脸色不虞起来,沉着脸问道“是啊,长歌说的有理,朕就是看上了长歌身上的作诗才华才会让其参加三国联谊赛,怎么,杨小姐有异议?”,“噗通”两声脆响,杨理与杨米儿跪在地上大声辩解着“皇上冤枉啊!老臣并无此意啊!小女不懂事,和长歌郡主开了个玩笑而已啊,还请长歌郡主不要放在心上。这就让小女给郡主赔罪。”杨理对杨米儿厉声说道“还不快给长歌郡主道歉!”
杨米儿眼睛直直的瞪向木鸢歌,可惜虽然在不服也没有办法,只好屈下身子,对木鸢歌说:“长歌郡主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有口无心的一个玩笑话罢了。”
户部尚书杨理也在旁帮着自家女儿说道“是啊是啊。长歌郡主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小女有口无心的罢了。”
木鸢歌轻笑起来“什么?大人不计小人过?貌似本郡主比杨小姐还要小上几岁吧?”,轻瞥了地上的杨米儿一眼,木鸢歌摆摆手,“起来吧,这次就算了,下次可就不是什么有口无心可以混过去的了。”
“是是是。”杨理带着一脸汗拉起自己的女儿就赶紧往台下走去,老天啊,我为什么要和木鸢歌这个人对着干呢?
这个插曲没有过多久人们就忘了,但是更多的人还是对木鸢歌抱以深深的怀疑,
木心莲虽然也被木鸢歌之前所做的那首诗震住了,但是谁知道那首诗不是别人做的呢?理由就是木鸢歌绝对做不出来!绝对!
须臾之间,材料都已经准备妥当,笔墨纸砚皆齐全!
只见木鸢歌慢慢走上前去,展开宣纸,沾墨挥洒。
见她这般模样,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个昔日的废物今日的郡主能写出什么来。
收笔如收剑,干脆利落。
“快,李公公给朕呈上来。”青云皇早就想看看了,之前听说木鸢歌做的一首诗就令他向往不已,现在更是期待。
“皇上。”捧着纸张李公公小心的来到青云皇身边。
“这是怎么一回事?”青云皇疑惑不已,将纸张展示给众人看,众人看去,只见一张大纸上潦潦草草,浑然就是一副鬼画符!
“我就说是个废物吧。废物就是废物,还能变了不成?”
“唉,本来还以为真能写出什么好诗来呢?”
“就是,跟本就是在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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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不绝于耳,木鸢歌却不当成一回事,掏掏耳朵就躺下闭目养神了,
“这···长歌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青云皇还是仔细的问了一遍。
木鸢歌失望的回答道:“唉,本来以为这泱泱大国会有人识得,不曾想都是这般的孤陋寡闻!”
此话一出,众人怒目而视,这不是在间接,不,直接的骂他们没有见识吗?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莫不是失传的倒书?”
文阁大学士李大学士走上前问道。
木鸢歌睁开眼睛扫了眼面前的小老头,“不错,总算有人能够识得了。”
李大学士也不恼火木鸢歌的语气,他走上前去拿起纸张,对青云皇说,“皇上,所谓倒书,就是倒过来方可成字!就向陛下的印章,倒过来才可以看清字。就是这么个原理了。可惜这种写法早就已经失传了。来,皇上请看。”
将纸张倒过来,青云皇举目看过去,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首诗,写道: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
高歌取醉欲**,起舞落日争光辉。
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
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不知不觉间,青云皇高声念了出来,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连声说了三个“好”字。
“好啊,好一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篙人!’啊”,青云皇看向木鸢歌的眼神更是带着满意与希冀,不错,真不愧是她的孩子啊,和她当年一样的惊才艳艳!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热烈轰动,全场反而是寂静一片,他们都被诗中所描写的震撼住了,尤其最后一句,那是何等的胸襟啊,难以相信竟是出自一名女子之手,真是自愧不如啊!许久,场中掌声雷鸣,吓得迷糊中的木鸢歌一个激灵。
萧云初姜尘玉蓝周睿看向木鸢歌的眼神更加的灼热与渴望了。
而君莫离嘛,对这个女人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她现在就只想把她给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木心莲她们就没有那么开心了,尤其是木心莲,可谓是算盘打错了~~~
“郡主,不知这幅墨宝,老朽可否带走?不伦这首诗还是字迹来说都是上乘啊,老夫想要收藏起来。”李大学士赶紧的尊敬的对木鸢歌请求道。
“这当然可以啦。本郡主再给你添几个字吧。”说着,木鸢歌起身拿起笔在纸上又写下了几个字:特赠予李大学士——木鸢歌!
李大学士很是感激,他可谓是对文学倾尽了一生,最爱是这些诗书了。
因此对木鸢歌是足够的尊敬,他并不相信外界那般的传言,在他看来,木鸢歌分明就是一个才女嘛!
“老朽就在此谢谢郡主了。”对着木鸢歌一拱手,李大学士就带着宝贝诗作回家去了!
而转眼间,木鸢歌就被人包了个水泄不通,都嚷着要木鸢歌在写一遍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