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来到公司后,发现秦凡正坐在办公桌旁打游戏,于是走到他身边,小声地说道:“小凡,你来下我办公室。”
跟着秦婉走进办公室后,秦凡朝秦婉眨了眨眼,问道:“姐,我正好也有事,想跟你说。”
听到这话,秦婉微微皱了皱眉,“那你先说吧。”
“我想明天去看看爸妈。而且,这次亦凝不是给了我一百万奖金吗?我想拿这钱,给爸妈的墓碑,迁个更好的位置。”秦凡认真地盯着秦婉,说道。
毕竟,当年秦凡的父母惨死之后,随着秦家的没落,秦凡和秦婉根本没钱,替自己的父母,买一块好墓。
这一次,王大伯的死,让秦凡意识到,既然回来了,那就得赶紧去看看自己的父母,并且给他们迁个更好的地方。
不管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灵魂,但至少这是做儿女的责任。
得知秦凡是为了这事,秦婉马上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小凡,本来姐还想跟你商量,既然有了那一百万,要不要我们姐弟俩一起买个房子。但既然你想先给爸妈迁个墓碑,姐姐完全没意见。我们明天早上,就去问问看。”
“好,姐!那我先出去了!”秦凡连忙说道。
因为秦凡料到,秦婉找自己,可能是为了问溪爷的事,所以此刻说完自己的事后,故意装傻,准备离开。
只是,秦婉的声音,还是响了起来。
“这么急着走干嘛,姐也有正事问你呢。”秦婉看着秦凡的眼睛,问道:“小凡,你和溪爷,没关系吧?”
“溪爷?我?姐,你开什么玩笑,我和溪爷,能有什么关系?”秦凡悻悻然一笑,否认道。
毕竟,在秦凡看来,自己坦白,和被林珊珊揭穿,能一样吗?
如果自己真的就这么被林珊珊给揭穿了?
小爷这面子,还要不要了?
其次,眼下竟然还有人敢冒充自己?
秦凡的内心,已经开始盘算起,该怎么整这个彭阳洲,让他明白,冒充自己,到底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不过我想想应该也不会是,毕竟你哪来那么多钱。”秦婉抿了抿嘴,说道。
听到这话,秦凡松了口气,嘻嘻一笑,“就是,姐,我还等着溪爷给我介绍小生意呢。”
“省省吧。小凡,自从上次你帮忙搞定东方集团那合作后,我觉得亦凝还是挺关心你的。所以,好好干,别让亦凝对你失望。”秦婉语重心长地说道。
“知道了,姐!”
秦凡刚想捏住秦婉的脸,就被秦婉一把拍开。
秦婉娇嗔地瞪了眼秦凡,说道:“没大没小!”
当秦凡走出办公室,看着他的背影,秦婉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
自从秦凡回来后,秦婉感觉,生活一下子比之前,美好了太多太多。
离开秦婉的办公室,秦凡双手背在脑后,悠哉悠哉地朝着唐亦凝的办公室走去,见云秘书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奋笔疾书,秦凡斜着身子靠在桌面上,朝她咧嘴一笑,说道:“来一发?”
此话一出,云秘书的美眸顿时圆睁,小脸也马上红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盯着秦凡,说道:“来一发?小凡,我们俩的关系,还不至于,随随便便,就能来一发吧?再……再说,这可是在公司。”
秦凡的嘴角顿时一抽,看来这云秘书是误会了来一发的含义。
不过,这潜台词听起来,好像云秘书对来一发,似乎也不是那么抗拒嘛。
看来这姑娘,长得可爱,性格还挺开放。
秦凡拿出手机,笑道:“我说,来一局游戏?”
云秘书这才意识到,秦凡指的来一发是打游戏,瞬间脸更红了,然后瞅了眼唐亦凝的办公室,说道:“被唐总看到,我们会完蛋的。”
“唐总平时对你这么凶?”秦凡问道。
这时,唐亦凝恰好从办公室出现,见到秦凡伏在桌面上,一看就是在调戏自己秘书的架势,柳眉立刻皱了起来,双手环胸,一脸冷然地在背后,盯着秦凡。
“哪会呀,唐总人很好的。”云秘书紧张地瞥了眼唐亦凝后,回答道。
通过云秘书的眼神,秦凡自然注意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唐亦凝,但还是假装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压低声音,对云秘书说道:“云秘书,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你们唐总小时候啊,可凶了,天天把我摁在床上,我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当初她那么做……”
果然,听到这话,唐亦凝哪里还忍得了,狠狠一巴掌拍在了秦凡的脑袋上,骂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谁把你摁床上了?”
“唐总,这事千真万确,你可千万别不承认啊!你得为当年你自己的行为负责!”秦凡捂着自己的脑袋,边跑边喊,气得唐亦凝满脸通红。
“我打死你信不信?”唐亦凝气得抓起边上的扫把,朝秦凡打了过去。
秦凡趁机溜进唐亦凝办公室,而后就在唐亦凝追进来的一瞬间,马上把门关上,朝唐亦凝露出了一抹坏笑。
看到秦凡脸上这抹坏笑,唐亦凝想到秦凡这混蛋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秦凡,骂道:“干什么你?”
“把扫把放下,跟你说正事呢。”秦凡耸耸肩,兀自在椅子上坐下。
唐亦凝这才放下扫把,咬牙切齿地盯着秦凡,说道:“秦凡,我告诉你,以后你要是还敢在公司开刚才那样的玩笑,就马上给我滚!”
“你舍不得的。”
“我舍不得?”唐亦凝吃惊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巴不得你现在就给我消失!”
“行,那我走了,不过关于实验室的一个重要线索,我也就不说了。”说完,秦凡起身,佯装一副要走的样子。
果然,听到秦凡是为了实验室的事而来,唐亦凝深吸一口气,连忙喊道:“站住,把正事说完再滚!”
“那你求我呀。”秦凡朝着唐亦凝,微微一笑,气得唐亦凝紧紧地拽着手中的钢笔,仿佛要将它折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