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峪屿的脸越来越黑,到最后不说话,直接把聂紫悠抱到卧室,丢在床上。
聂紫悠害怕的往后挪着身体,“老,老,公,你,你想干什么?我现在可还在三个月内,不可以做那种事!”
“三个月内”萧峪屿冷哼着,“那你的心思怎么都在扑,嗯,上呢?弄的我误会你已经等不及了,嗯?”
有吗?她刚刚到底说了什么?脑袋怎么这么不好使了呢?
“老公”求饶讨好,除此,别无他法。
聂紫悠靠在他的肩上,手却不老实的摩擦着他的身体,“老公,在等等,很快就三个月了,嗯?”
“那你怎么补偿我?”
萧峪屿轻轻把她推倒在床上,趴在她的旁边,朝她吹着气。
聂紫悠全身一个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反抗,却也只能嬉笑着脸说:“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真的?”
萧峪屿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是,根本就不相信她会做。
“当然是真的?不然呢?”
她的话刚刚说完,萧峪屿就开始脱他自己的外套,衣服脱完,又开始脱裤子。
这人大白天的想要干什么?
聂紫悠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他,只见他脱的只剩下内,裤后,躺在她的身边,把她揽入怀中,“宝贝,那你现在就补偿我!”
现在?
聂紫悠开始怀疑世界了,就知道他没有安啥子好心。
“那个,老公,你看,现在天还这么亮,我,我的身体又不方面,我看,不如等三个月后,再说,可以吗?”
“不行,谁规定那种事只能晚上做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身子也负担不起可以不。
“没让你用下面,用这里就好”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这些天,我真的憋的太难受,宝贝,你让它释放一下,好吗?”
他就是不说,她也知道他憋的够辛苦的,在她怀孕前,他哪天不是没节制的要,让她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
自从她怀孕后,她倒是能睡安稳觉了,只是萧峪屿那个家伙,几乎每天晚上都在书房待,不知道是真的工作忙,还是为了躲避和她单独在一起,尤其是孤男寡女,还他么的同床共枕,能看,能摸,就是不能吃,想想,也真是够委屈他的!
但是,让她做那种事,她真的是很不情愿,只好趴在他的身上,撒娇的说:“老公,我今天剪了好久的窗花,手好疼!”
呃,好像真的很疼!
“用另一只手!”
我艹,
聂紫悠:“……”
这人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另一只手一直都拿着窗花,现在还有些软,老公,不如你帮我揉揉”
嗯,越说越疼,干脆自己揉起来。
萧峪屿扶额,好吧!谁让他是中国式好老公呢?
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没有抓住重点,却也很有节奏感的给她按摩着。
其实,重不重点的,都无所谓,只要达到她想要的结果就行了。
“老公,你真好!”
聂紫悠把手抽来,吧唧的吻了他一下,萧峪屿顺势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知道就好,那你还不犒劳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