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心的焦灼和不安的情绪下,张树走出了那段刻满诡异人面通道。
不知不觉中好像一切又回归平静走出了通道,又走了大约十分钟后,张树突然发现不对劲,刚刚走上石阶的时候,他为了不去看墓墙上的人面,习惯性的看了看脚下的台阶,每几段台阶上都刻有不同的符号应该没有重复的,起初他没在意后来可能心里作用他就会默默的在心里数一下这些图案。
每隔二十三个台阶就刻有一个不规则的符号,台阶与台阶之间都有一定的坡度这个张树可以感觉的到,可是他走了有一段时间后,他发现他又看到第一次见到的图案,这样的事反反复复重新看见了好几次,他本来以为这就是修古墓的工匠自己定下的规律,就像铺地板砖一样,可是接着他发现他又走回来,因为他回头看的时候,那些阴魂不散的人面还在。
张树发现这决不是巧合,他很可能是在原地兜圈子。
他以为走出去了没想到又回来了,他不信邪的又继续走了十多分钟结果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现在在看墙上的人面,张树发现他们似乎在嘲笑他,嘲笑他自不量力。
一时之间也没了办法,张树就坐在墓道的石砖上,他坐在这回想一路走来,看自己是否有什么东西忽略了,这一路上台阶上的符号,墙上的人面表情似乎都在掩盖着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对,就是他在冥殿里看到的哪个石墩上刻的人面,他就藏在这些幕墙人面之中”。
他一直刻意回避不看墙上的那些人面,因为那些人面的表情太过于诡异,本来一切看起来很正常,因为那些人面都是一些扭曲的,可是哪个正常的人面也刻在其中那就不正常了,诡异的画分突然转变那么他肯定就是诡异的本身,鹤立鸡群一眼就发现了,想通这些张树就开始寻找。
看着那一个个扭曲的表情,正常人长时间观看肯定会精神失常或者崩溃,张树的精神比普通人高,所以这点痛苦他还能忍受。
找到了,张树掏出“前妻”对准哪个人面表情就是爆头一枪,一枪过后,好像出来连锁反应,那些扭曲的人面好像得到解脱,一个个的开始破碎,墓道开始剧烈震动,一股浓烟出现在通道里,张树捂住口鼻,烟雾过后原本的台阶好像发生了变化,最开始那些不规则的符号现在也排列整齐,张树不认识那些符号,不过他还是取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留着以后找人翻译。
“这下应该可以出去了,下次绝对不会在下古墓张树暗暗发誓。”
从那段通道走出去后会,兜兜转又回到了原来的盗洞,好像先前经历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一样,又沿盗洞向前爬行了二十几米的距离,水滴声渐渐响起,看来行到一半的距离了,前边估计就是出口,张树又回头看了一眼,他不是多疑,实在是盗洞这一段是被山体内的空隙截断,这里属于积岩地貌,山体缝隙很多,这段缝隙连接着山体最下面的溶洞,深不可测,如果这前面仍然有石墙,那他就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时山洞不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张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爬了过去,爬到盗洞尽头发现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祭坛,在祭坛的上面躺着的赫然是王有道三人,只是他们的胸腔被什么东西掏空了,心脏似乎还在跳动的摆放在祭坛正中央。
刚刚那诡异的声音应该就是他们的惨叫声,正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贪婪就要为之付出代价,正在张树偷看祭坛下面的时候,丝毫没注意等到他眼前视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他才回过神来。
这时一个人脸出现在张树眼前,那一张大脸没半点人色,他的这张脸,同石椁上那张诡异怪诞的脸如出一辙,?这张面具一般的巨脸足有脸盆大小,隐藏在山洞黑暗的角落中,看不到他的身体,张树以为被发现了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那东西突然离开了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突然一堆白色触须一样的扭动的肉条状东西伸进盗洞,张树急忙向回爬去,盗洞外面的怪物好像发怒了一样,不要命的拍击盗洞。
这个盗洞本来就有一部分在这溶洞外面,现在那怪物重击之下,盗洞坍塌张树连同一些碎石泥土一起滚落下溶洞,还好张树眼疾手快在掉落时抓住洞内凸起的石块不然真就一命呜呼了。
他一点点往上爬,等他爬的地面上时,发现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刚好在祭坛的背面,那个怪物应该看不见他,他悄悄的躲在祭坛后面,偷看那怪物长什么样,在他这个角度刚刚看到那个怪物后背,那个怪物的后背竟然就是张树刚刚看到的人脸。
等哪怪物转过身来,张树看到后差点吐了,哪个怪物好像是十几具尸体拼凑而成,脸上的眼睛小的几乎看不见,满脸都是蠕动的白色肉虫长短不一,上半身还算正常可下半身跟蜘蛛一样有很多条腿,只不过那些都是人腿,张树实在难以直视就暂时叫他“蜘蛛怪”吧。
那蜘蛛怪在祭坛边准备着某种神秘而古老的仪式,不知道那里怪物的发声器官在哪,只听见它低沉的吟诵着。
“无尽苦难,愚者之罚心性浅薄,唯知索拿。鱼肉苍生,剥皮萱草银刃刺背,极乐虐杀……………”
张树只能听懂一点那怪物的呐呐低语,想要听清楚可是只感觉脑袋胀痛在听下去估计自己会发疯,这个时候系统中的光球动了一下,张树只感觉自己突然像是带了个耳塞终于不用听清那蜘蛛怪的低吟了,这时祭坛爆发出耀眼白光整个容洞都被照亮了,随着祭坛上的心脏滚落到祭坛中央的圆形孔洞里,耀眼白光消失祭坛中出现一个六芒星一样的东西,张树感觉体内的系统在激动,那种迫切的感觉又出现了。
那蜘蛛怪虔诚的跪拜在六芒星面前,伸出那触手想要将漂浮在空中的六芒星收走,就在这时,螳螂捕蝉,张树在后,左手锁链破空而出,一下子将蜘蛛怪到手的鸭子抢了过来,那六芒星刚刚到张树手上还没仔细端详,张树就感觉右手掌心一阵剧痛接着六芒星就被张树右手吸收了,只留下了一个六芒星印记在右手上。
那蜘蛛怪也是懵逼了一会,接着反应过来后,朝张树奔袭过来,那低吟声又出现了“无名小卒,逐鹿争王,盲马薄冰,自取灭亡”这下张树看的清楚了,那蜘蛛怪用的是心脏说话,张树虽然不知道那怪物说的是啥,但肯定没好话。
张树也不拖拉,掏出手枪就是一顿猛烈射击,张树现在的射击水平可是百发百中,蜘蛛怪被打的连连后退,可是他身体诡异的360度旋转爬在地上,后背的人脸凸起出来,忽然产生了变化,嘴角上翘,微微一笑,两只眼睛也同时合上,弯成了半圆形的缝,张树承认这一生之中,他从没见过这么诡异得难以形容的笑容,接着那爬在地上的蜘蛛怪吐出一股恶臭的酸液,张树看着被那酸液腐蚀过的地面都冒出白泡,知道要是被沾染上身体肯定没了,吓得他赶紧逃跑,那怪物一直在张树后面追他,就这样一个跑一个追,整个溶洞的千年钟乳石柱被蜘蛛怪撞断。
跑了一会后,张树发现那蜘蛛怪动作缓慢攻击手段就那么两下,他不由的机上心头,故意将那怪物引到两根石柱之间,自己身体刚刚可以过去,那怪物那么庞大的身体肯定会卡住,然后他在慢慢耗死那怪物,这下张树不在盲目的逃跑,而是有意识的引导那怪物向陷阱方向跑,那怪物怒火攻心见张树还在挑衅他,就追着张树进了那天然陷阱被卡住的怪物只能在哪无能的怒吼,张树躲在远处射击,开了不知道多少枪,张树只觉得枪管都红的发烫的才停下来,这是那怪物也不动了,张树走近看了看才发现那怪物应该就是王有道那伙盗墓贼的尸体拼凑的。
张树用手枪桶了桶那蜘蛛怪,没有反应看来是真的死了,张树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余亦求索,万圣启示日辉冷烬,说梦痴人黑血之泊,凋零穿失有不羡羊遭蛇噬食两脚羊树,秋蛇傍之。”张树反应过来了,那怪物还没死,只见那被卡在两根石柱之间的蜘蛛怪后背的人面有什么东西钻了出来。
那东西出来后,张树想起了在冥殿墙上看到的壁画,正是那个怪物,哪个似牛的心脏,拥有四条甲壳节肢用以移动,和四条覆盖着剃刀般锋利棘刺的,在它的后部有一根尖锐的刺,正在它的上腔静脉孔处,看来那东西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张树戒备着,本以为他要攻击张树没想到他刚出来就撒丫子的跑,张树见状那能让他跑,左手锁链一出,直接将他捆住,最后将他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