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樱灵唇角一扬笑得像个老狐狸。
明明一开始是由赵樱灵和赵雪烟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现在一下子演变成了帮派之争,而主角就是赵上府的支持者与当今圣上的支持者。
事情越演越烈,而这件事情涉及的人也越来越多。
赵樱灵找准机会,直接朝县衙走去。
很巧的是,这个时候县衙里京城的父母官县太爷程蓝,正准备出门。
对方看到赵樱灵似乎非常的不高兴,转身就准备离去。
“哎哎哎,这县太爷怎么一见到我就跑呀?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欠我钱了呢。”
程蓝撇了赵樱灵一眼,“你过来作什么?”
很显然,对方自从上次,审了她之后,完全不想与她对话。
反倒是赵樱灵,她冲着对方挑了挑眉:“前面不远处闹人命了,而且有人聚众谋反,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要不要联系人来管?”
赵樱灵的话说得特别随意。
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程蓝听到赵樱灵的话后,原本不正经的眼神立即变了。
“你说什么?”对方似乎有点不相信。
当然,赵樱灵也并没有说谎,于是又将刚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我说,前面不远,赵府的支持者和皇上的支持者在谋反,赵上城想要反皇上。”
这一次,程蓝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了。
他的眉头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松开过。
“来人,一起去前面看看。”程蓝手一挥,四下的衙役便缓缓集中在一起。
见报了官,赵樱灵这心里也松了口气,这件事情小的话,那些闹事的人会被关一下,如果皇上心胸狭窄,估计赵上城就要完蛋了。
只是这还不够,还需要一个人来点火,毕竟这件事情,需要查,还需要有人来审,这后面的事情肯定不是程蓝一个小小的县太爷能管的,所以她要准备后手。
赵樱灵两人微微眯眼,露出一丝可怕的笑,她现在就要将赵府一网打尽。反正那些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当然她做了这件事情后,并没有离开,而是打算新自看看这件事情的发酵。
果然,程蓝听了她的话,由于太过着急着立功所以,并没有想太多,而是调齐手下便朝那边走去。
很快,他来到了闹事的地方。
“快快,将这些贱民给打死,省得他们在这里反抗我父亲。”赵雪烟也不知道是疯了还是怎么了,一个人披着长发,平日里整整齐齐的衣服,这会儿凌乱不堪。
居然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说一些疯疯癫癫的话,正是因为这些话才引起四周那些观众的不满,以及愤怒。
“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怎么听你这语气像是未来就为成了你们赵家的天下一样?”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乞丐,对方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但是拿着盆子的手却细白无线。
赵樱灵看到这里眉眼微微蹙,立即躲进一个小巷子里,生怕被人发现。
因为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看来,这个愚蠢的女人很明显是被人利用了。
并不是因为她冷血,只不过实在是由于赵家的对她太差,差到哪里整个赵家都被人一瞬间灭掉,她也不会有半点伤心。
当然,戏是好看,只不过……
赵樱灵左右看了看最后发现了不远处一直有人在观看着这里,而且这里面有一些人她居然认识,因为对方身上穿的是嬴离苍。
看到这里,赵樱灵当下想到之前那个系统说这个男人是假王爷来着。后来,玩着玩着她就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情当作一回事,就随风而去了。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是假王爷,那么现在的一切全部都说得过去了。”
“我靠,这个男人不会真的是想造反吧?”赵樱灵细细一起,吓得自己差点连尿者给吓了出来了“不是,我我没有这样说呀,我我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出来?”赵雪烟听到那个乞丐的话后,她整个人终于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太过激动,一下子把一些特别重要的诈全
部都说了出来
“两边都不简单,都给我抓起来”
当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程蓝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他大手一挥,一些衙役直接冲了上去,不顾一切的将民众和赵雪烟给抓了起来
看到这里,赵樱灵觉得没有在继续呆下去的理由,于是悄悄的走了
当然,在赵樱灵离开后,白一的身影,也随着消了
因为他看到赵樱灵朝琉璃的那个青衣阁走去了,由于上次他说的话太过份,甚至完全伤了对方的心,所以现在完全没有脸继续出现在那个地方,果断回去向赢丑报告
此时,赢丑听完白一的报告,面具下的那张脸早已经紧紧扭曲在一块
“她就那么喜欢往那个叫琉璃的男人身边跑?不知道男女有别的吗?”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去的还有一张被赢丑轻轻碰了一下就碎成粉沫的石桌
咕咚
白一狠稳吞了一口口水
如果是换成平时,他肯定不会有现在这样的表情,和动作
只不过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心脏却莫名的路动了几下
“爷,我觉得夫人喜欢往那边跑,可能是因为琉璃先生是她在这里少有的朋友,应该没有包含其他的感情”
男人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不漏的被赢丑听完
他的眼眸从远方收了回来,视线一直在白一身上来回转动
“白一呀”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调调,却足以让白一全身冒出一阵冷汗
“你挺在意那个叫琉璃的男人?”赢丑可是没有忘记,那日葵花节时,皇上看那个男人的眼神
虽然当时没有任何人敢言,可是他看得出来,那是看喜欢甚至是爱人的视线
白一听到赢丑的声音后,以为对方对他有什么误解,立即由一开始的半跪改成了双腿直接跪下:“爷,您请不要误会,在下不可能有那种癖好”
说到这两个字时,白一脸上的表情十分坚定
可是赢丑却不一样,他唇角一勾,扬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诡异微笑:”呵呵”这声音没有赞同刚才白一讲的话,也没有再次寻问的意思,更没有想听他解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