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庄亲王有些诧异的看着向他禀告的奴才。
或许对于陈娇这种有几个儿子的人而言“生子秘方”就是一个笑话,在一旁看看热闹就完事,可对于庄亲王博果铎这种上了年纪但身下却无一子,一旁都是窥觊他家产的纨绔侄儿,另外就是他想过继一个儿子过来继承他的爵位,看起来皇上还很不愿意的情况下,“生子秘方”就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博果铎继承和硕庄亲王的爵位是在顺治十一年十二月袭的,那个时候当今皇上都还是奶娃娃了,虽然因为各种原因导致庄亲王这一脉在宗室和朝堂上很是尴尬,但不能否认的是庄亲王手里的势力颇大,在四阿哥胤禛的府上安插几个人完全是小事。
最初德妃那里闹出有生子秘方的时候,庄亲王就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往四阿哥胤禛那里安插的人,只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结果之前有闹出四阿哥胤禛的侧福晋李氏也有生子秘方的事。
一次是巧合,两次那就是必然了。
因此即便是看起来事情已经平复了下来,也没人再说生子秘方的事情,可孤注一掷的庄亲王还是让人盯着四贝勒府上的人,没想到现在终于被他抓到了。
底下的奴才点点头“主子不单单是如此,据报这段时间李侧福晋她经常不让奴才在身边伺候,据说每当这个时候屋子里总是静悄悄的,就……就好像屋子里没人一样。”
“哦!”庄亲王挑眉“没人一样?”
这些年来为了儿子,庄亲王可是什么办法都试了,求神拜佛那是基本操作,其中还不乏那些神神道道的办法。
见多识广的庄亲王对此颇为有些脑洞大开,眯着眼睛想了一下庄亲王说道:“想办法让人看看到底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做什么?”
“是!”底下的奴才领命,不过又说道:“主子还有一事,据底下的奴才汇报,李侧福晋身边经常莫名其妙的消失一些东西,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出现。还有就是她身边偶尔还会出现一些连皇宫里可能都没有的东西,但奴才们仔细查过,并未有人和她接触过,也没有人偷偷做手脚。”
说到底修真女还是凡人,她又不是特工,面对棘手的事情还是会惊慌失措,还是会干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更是身处在内院一个小天地里,不能满世界的跑,被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盯防,还是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即便是她做得在小心谨慎,除非她不用金手指,不然再怎么样都难逃这些“专业”钉子的鹰眼,很多细节和不对劲的地方就被发现了。
庄亲王闻言一惊,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确定有这样离奇的事?”
“确定无误。”底下的奴才坚定的说道,就是因为百分之一百的确定了这事,他们才敢禀告给庄亲王。
“这倒是奇了。”庄亲王很是惊疑,他再脑洞大开,也没有办法一瞬间想到穿越、修仙、空间这方面去。
看来这李氏还真有些问题,指不一定还真有生子秘方,想了一会儿庄亲王吩咐道:“让人继续盯着,看看这李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
除了庄亲王之外,其他几家没有放弃一直紧盯着修真女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受到了底下奴才的汇报,这到不是说四阿哥胤禛府上是筛子人人都安插了眼线钉子,而是李氏身边的一些奴才不少都有两三重身份,银子谁都不显多,反正只是汇报李氏的作息,又不是让他们害李氏,很多奴才都是愿意多拿几份银子的。
修真女到底没有大成,她现在连四贝勒府都逃脱不了,更何况冲出京城亡命天涯,所以一旦被人知道了她的秘密,那她就离死不远了。
仙人,仙人,仙人到底也是人呀!
就算是飞仙,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98K一枪爆头。
当然这个世界暂时不可能出现98K,但火药炸弹什么的却可以。
陈娇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李氏,可她知道至少庄亲王肯定盯着,因为她派去盯着修真女的人,也顺便看看李氏身边有多少被人的眼线,庄亲王的眼线陈娇派去的人发现得很早,毕竟真论插眼线,陈娇才是最早往修真女插眼线的那一个人。
因为安插眼线的事情早,并且陈娇也没有利用这个眼线对修真女干出什么坏事来,相反这个眼线为了取得修真女的信任,表现得对修真女很是忠心,虽然现在谈不上是修真女的心腹,但现在也是她身边的大丫鬟。不过话又说回来,修真女还真没有把任何一个人当做心腹,最多也就是多几分信任而已。
大丫鬟自然有大丫鬟天然的优势,更何况是这种贴身伺候修真女的大丫鬟。
这不她一出修真女的屋子,就有底下的小丫鬟凑了过来,亲热的叫着姑姑,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又一个人待在屋子了嘛?”
说实话让主子一个人待在屋子里,这并不和规矩,毕竟万一有个什么没有及时发现,那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奴才了。可现实操作哪有那么死板,但凡是硬气一些的主子,他们说的话底下的奴才都不敢违背就怕被罚。
“嗯!”大丫鬟一脸无奈应道,随后吩咐道:“你们两个机灵些,要是里面有什么响动记得第一时间出口询问。”
“姑姑放心,我们会机灵一些的。”
大丫鬟见状才转身离开,只是一边走一边像是不经意的对着一旁的另外一个大丫鬟说道:“主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明明各种操心没有休息好,可偏偏精神头很足,真是奇怪,要不要请太医给主子来看看。”
另外一个大丫鬟想了想说道:“主子既然没有觉得不适,咱们还是少多事,毕竟这段时间府上的事情也多。”别说主子烦躁,府上的气氛也影响到了底下的奴才,现在每个人心里都没有底。
“也是……”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远了。
只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在她们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个奴才耳朵竖得尖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