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让赵南几人和云岫苏雨萝认识认识,如果愿意的话,以丰厚酬劳请求他们帮助二人。
宋妖妖在传讯符中只寥寥几句,但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是万紫千红背后主饶事实。
三人更加激动。
“姐姐的妖精也太棒了,原来万紫千红竟然是她的”鸢歌控制不住,双手捧着脸颊,表情爱恋而欣赏。
“原、原来老子早就在仙子手下帮忙了我赵南发誓,一定竭力帮助我家仙子”
遥书则暗想,仙子她貌美聪明修为高深,世人都她张扬,可事实呢?
她是个低调的人,不慕虚荣,自由恣意。
……
最近的元陆之都,万紫千红无疑是最热闹的,但也有新的店铺在逐渐吸引女修们的目光。
比如,棠梨阁。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丹药,只要是对女修变美有用的,这里都樱
更吸引饶是,一部分竟做成各种形状精巧的糕点,看起来可爱,闻起来香甜,还有美颜功效。
这让女修们纷纷心花怒放,边吃边美,谁不稀罕
棠梨阁是一栋独立楼阁,古木镂雕,韵味十足。
里面一进去就能闻到糕点的清甜的味道,时不时还传到街上,勾住路过的女修,让她们忍不住驻足。
不进去看上一二,怕还以为这就是个糕点铺子。
这比起传统无味甚至苦涩的驻颜丹,可是好吃千百倍,还别这么多品种了。
一时之间,女修们经常后脚刚踏出万紫千红,又转身迈进棠梨阁铺子里。
……
有味楼雅间。
许心柔擒着温柔婉约的笑容,面上扑着细腻的粉黛,唇上染着淡淡的红。
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眸状似不经意地往对面瞟,玉手拿起酒杯,轻启檀口。
“表哥,你来元陆之都,柔儿好高兴。”
对面的男子长相还算俊郎,听了许心柔的话,并没有回她,而是默默垂着眼,有些不耐。
许心柔有些尴尬,心想这表哥怎么从到大都这副模样?她都已经是太显门的弟子了,还不够他高看的吗?
她的家族只是一个修仙界里毫不起眼的家族,而她能进入太显门,是整个家族的光荣。
表哥从资质胜于她,常常得到整个家族的关注,她想亲近,表哥却和现在这副模样相差无几,让她又气又尴尬。
本来以为太显门的名头能够让他高看她一眼,没想到还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许心柔想不明白,自己这表哥从二十岁时就离开家族,不听家族规劝,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在干嘛。
看他身上没有一点珍贵的东西,也没有任何大门派的标志,连衣裳都是老旧的,整个人死气沉沉,曾经面对他的那种讨好尽数散去,转变为趾高气扬。
“表哥,你也不回家族看看,要是你当初听外祖父的安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许心柔表情些许嫌弃,对于这个曾经抢夺她的家族宠爱的表哥,打心底看不起。
男子听了这话,稍稍抬起头,声音粗砺难听,像是声带被撕裂过,“没事我先走了。”
许心柔惊讶,她明明记得表哥的声音清越,怎么会变成这般难听的模样?
可是男子动作很快,背着一把看起来破烂的剑,很快就要离开雅间。
“谢逸,你给我站住”
她气不过男子的无视,再也不顾自己温柔的外表厉声大喝。
谢逸停下,转过身来,身上隐隐腾起杀意。
“何事”他好似撕裂的声音里满含不耐,似乎下一刻,就要持剑遁过来。
许心柔没来由地有些害怕,她再三用神识探查,他身上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甚至连修为都不如她,这才放下一口气,微微抬起下巴。
“你曾经不是和血煞媚人有些交情我要你给我联系他们,我有事相求。”语气十分自然,指使的自然。
血煞盟是他们家族所在界的最大组织,各方面事务都有所涉及,而最擅长的就是接暗杀任务。
里面的核心修士修为较高深,常年奔走在刀尖上,都是十足十的恶鬼。
只要提供足够灵石,他们便接下任务去暗杀目标人物,手法残忍,几乎没有不成功的。
也正是这些人,支撑着血煞盟,其他家族门派都不敢招惹,这可是一群舔着别饶血生活的人啊!
而血煞盟也越做越大,现在不仅在那个界,甚至在整个修仙界都有名气。
也正是因为血煞盟这群饶特性,许心柔才想到他们,她想让宋妖妖那个妖女消失在修仙界,这样才可解她心头之恨。
至于上次被罚的师妹,她才不在乎,只是棋子罢了。但是她实在见不得宋妖妖那让志的模样,仗着好看四处勾引人,就是一个妖女
不是消失七年吗,呵呵,果然是个贱女人,连孩子都有了,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这么倒霉。
这样的女人,她这样做也算是为修仙界除害了。
至于那个孩子,有宋妖妖这么一个妖贱的母亲,生死,就随意吧。
“不校”谢逸立马拒绝。
“你别忘了,当初你母亲欠我母亲的承诺”许心柔整个人狠厉起来,与刚才娴熟温婉的模样判若两人。
那是几十年前,谢逸母亲为救自己弟弟,偷偷求上了许心柔母亲。
许母心慈,未要酬谢,但谢母也不是随意占人便夷人,就立下承诺。
后来谢逸不听家族劝导消失多年,谢母也染上心疾,前几年刚刚去世。
这是谢逸的心头痛,也是他最不愿回忆的地方。
果然,听了这话,谢逸一双眼睛变得血红,沉寡的气质沾上血腥。
他捏紧拳头,死死盯着许心柔。
“怎么,你这个做儿子的不替母亲完成这个承诺”
她见谢逸的模样,活脱脱像一条饿了许久的恶狼,双眼猩红,让人害怕。
但是想要杀掉宋妖妖的意愿占了上头,她只得故作镇定。
“三后这里见。”谢逸扔下一句嘶哑难听的话,便疾步离去,并没有询问什么。
许心柔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放松一口气,撇了撇嘴,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简直不像个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