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图的决赛圈是在派南附近,此时有10支队伍,每个战队所占据的位置不同,但相距都不远,能够防守的隐蔽位置不多。
当时骆秋那队和鲁知之那队就在派南一条湖水的对面位置,原本骆秋已经指挥好每个饶位置,有十足的把握淘汰掉对方。
而就在骆秋让陶子荣从左边进攻而他从边进攻时,陶子荣慢了几秒,而就是这三秒,导致骆秋淘汰掉屋中的一人后,被另一个队友吴浩嘉淘汰掉了!
陶子荣也随之暴露,被吴浩嘉淘汰掉!
于是剩下的两位队员勉强撑到了前五,排名积分一下子掉到邻四!
中场休息的二十分钟内,骆秋没忍住情绪,刚走进休息室,就冷着脸叫住了陶子荣。
骆秋走近他,见他额头冒出的几滴冷汗,质问道:“刚才为什么慢了?”
“嗯?”陶子荣有些心虚地闪躲了一下眼神,“我已经是朝直线加速跑了,你行动的时候,我我就没停,谁知道对方移动了位置,我才花了几秒钟瞄准。”
“呵?瞄准需要几秒?”骆秋握紧拳头,压低了声音,“也不知道你平时都在怎么训练!”
“你!!”陶子荣自知理亏,也不敢怎么呛声。
贾宁见气氛不对就上前拉住骆秋,问道:“你怎么了?以前我们不是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吗?而且这还是第一局,拉开的差距不大,后面两场好好打就是了,谁还没有失误过?你别太紧张了!”
教练盛宇也走过来拍了拍骆秋的背,心平气和地道:“好了骆秋,现在可不是责问的时候,后面两场比赛也同样重要,不要被一个失误扰乱了状态,快去休息一下!”
骆秋扭头看着盛宇,眼神里有些不解,“教练?你肯定看出来了,不是吗?”
而盛宇的眼神里也传达着一种“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的意思。
既然这样,骆秋也不好再多什么,对陶子荣了句:“给我清醒点!”便绕过他走到了沙发上。
另一边的戚羽也有些纳闷,像这种重要的决赛,骆秋没理由出现失误啊!
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于是她问了在休息室一直观看现场比赛的教练金恩:“金教练,第一局比赛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队会掉落在前五?”
金恩抱着手臂,思索了片刻,道:“本来那个时刻是会拿下两名人头的,但出了失误,骆秋和陶子荣没有同时出枪,就是几秒的时间,骆秋12,被淘汰,陶子荣之后出枪瞄准又慢了,也被淘汰了。”
戚羽回想起当时看到了淘汰栏信息,是吴浩嘉淘汰了骆秋,又淘汰了陶子荣!
仔细想想,总觉得这不是巧合,在昨晚上的双排赛时,她也看到吴浩嘉淘汰陶子荣的信息!
这就好像她故意暴露在骆秋面前一样!
陶子荣也在帮助吴浩嘉!
戚羽不敢对g的教练发表这样的结论猜测,毕竟对方还是自己的前辈,这样没有证据地诋毁前辈的品质,不太好!
所以她打算再观察一局,如果还出现这样的失误,那她可真的不能再坐视不管了!这可是骆秋成为队长后第一场重要的比赛,必须要有一个好的开端!
第二局是沙漠图,决赛圈在断城附近,g两队和两队都进了前10。
这次,骆秋没有先去攻击一队,而是避开他们,先淘汰了其它战队,一切很正常。
直到进入前五时,四支队伍已经没有办法躲避,只能正面迎战!
骆秋带着队伍占领一个山坡的石堆,贾宁明明已经处于了一个绝佳的隐蔽狙击点,就因为他了句:“人在底下红色屋子后面。”
陶子荣又开始捣乱了,竟在骆秋指挥袭击计划时,他突然惊呼道:“背山坡有敌人,已经发现了我们,快撤出去!”
结果,大家下意识地转身,边找寻敌人,边往石堆外撤,陶子荣趁机还对着远处明明没有发现他们的敌人开了几枪,引起了战队的注意。
于是就在他们即将跑到下一个隐蔽位置时,鲁知之淘汰了陶子荣,吴浩嘉淘汰了高松!
之后骆秋和贾宁就开始双排,戚羽所在的二队也赶来帮忙,但由于无法互通商量,再加上的两个队伍都还完整的存在,68,骆秋和贾宁勉强撑到淘汰二队后,止步于了前二!
此时g的积分排名第二,而与还有五分之差!
骆秋下场来到休息室后,若不是教练盛宇先上前把他拉过去交流,他很有可能就直接冲到陶子荣的面前,质问他为什么要谎报情况!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对盛宇道:“教练,你明知道陶子荣在做什么,为什么任由他这样却什么都不?”
盛宇叹了一口气,声色低沉地道:“当一个人有了恻隐之心,不是几句就能拉回来的,在g的这五年,他为g也付出了不少,我们也没亏待过他。既然他都觉得g的荣誉不重要了,何必再生气?终究是要离开的人,我也不想浪费口舌跟一个成年人讲什么团结荣誉精神,他早就在这场比赛中做出了选择。”
“可是”骆秋依然不能释然,“这么重要的比赛,g能够承受这样的结果吗?”
盛宇不由得轻笑了一声,“g一路走过来,什么样的结果没有承受过?不要太有压力,你是一队的队长,你的身后,还有整个俱乐部的人。总是处在云赌人不会意识到危机感,偶尔拿个第二第三名的成绩,也正好能让我们摆正自己的态度,不能承受失败的人,还怎么拿得稳冠军?”
这下,骆秋无言以对了。
他好像确实把冠军看得太重,不允许g的地位有任何的下滑。可这也正是他焦虑的地方,越是不能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就越不能发挥出好的状态!
骆秋松开了手,缓了缓情绪,对盛宇道:“嗯,我会调整好心态,但这场比赛结束后,他必须离开g!”
“不然呢?等着他把g甩了吗?”
盛宇开了一个玩笑,至少减轻了一点压抑的气氛,伸手拖着骆秋的背带他去沙发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