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开口,声音便有些沙哑了,“我和她之间……没什么的,也就是她叫我西爷,我叫她小耳。”
按理说,听到情敌这么说“没什么”这样的话,乔湛北觉得自己应该挺高兴的。
可是,看着温西延眸光闪动着,和他说着这样的话。
竟让他觉得心里发堵,发酸。
就如同乔太太和他,提起温西延时的表情一样。
有着太多的压抑和痛,可是,却又惺惺相惜,不可割舍。
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见温西延的原因。
他想知道温三年前的事情,奶奶说那一年对于乔太太来说,是人生最黑暗的一年。
失去亲人,没能高考,还有一件大事,是奶奶都不知道的。
而奶奶说那件事南耳不说,她也不敢问。
因为那段时间,南耳整个人的状态都是糟糕的。
精神恍惚,十分的暴力。
而他也查了,那段时间,也正是温西延消失的时候。
奶奶还说,南耳那段时间,睡的不好,做梦都说要杀了谁。
即便是这两年,偶尔两次南耳生病,睡梦中也说过要杀了谁。
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让乔太太会有这样的梦魇一直相随,他想知道。
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才让乔太太为了温西延,可以不要自己的命。
他就是想知道,那段时间乔太太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西延喝尽了杯子里的红酒,而后缓缓的开口。
“可是,你要说让我放下她,或是让她心里不装着我,大概都不可能,不可能的……”
温西延的眼神变的有点空洞,喉结滑动了一下,苦涩着。
这话他和小四都没有说过,和南耳更是没有。
第一次说出口却是和乔湛北,多么的不可思议。
乔湛北的下颚微微咬合着,不是恼也不是吃醋,而是心口有点泛疼。
不管是情,还是爱,只要你动了,便会受伤,无人例外。
可是,即便是知道会受伤,却依然飞蛾扑火,大概就是因为想得到。
而伤了的结果无外乎就是,得不到,放不下。
“南耳还说,如果你要我陪你,而他又需要我,我会扔下你,去他那里,你会介意吗?”
乔湛北把乔太太说的这句话,分了三次才说完。
很简单的一句话,他却感觉有千金重,于他于温西延于乔太太,都太重。
温西延捏紧红酒杯,微微低着头,手指在自己的眼角扫过。
乔湛北的这一句话,有两个讯息,一是小耳要和乔湛北在一起。
二是他比乔湛北重要,只要他需要小耳,小耳就会扔下乔湛北来他这里。
小耳啊小耳,你对我重情重义,唯独不重爱,唯独不重爱……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介意吗?”温西延开口问。
那温润略带沙哑的声音种,有着微微的颤音。
“我说,不介意,如果他也需要我,我也会陪在他身边。”
乔湛北靠在餐椅上,深邃的眸光看着温西延,一字一句的说着。
听了乔湛北的话,温西延就笑了,笑的唇角微微哆嗦着。
~~~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