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是春雨与他在一起过的第一个,两个人的节日。
她从小时候就渴望用一个温馨的家不管贫富,只要能让自己安静的在这个家里成长,她的奢望就像是黑夜之中,天上的星星,只能看,却摸不到,现实告诉她,那就是个梦,能怎么能在现实中实现那,一觉醒来,啥都不是,那就是,做梦娶媳妇。
春雨使劲的推开他,眼神很认真,表情很平静的开口说道:我记得你说,第一个来过的女孩子,难道你的女朋友没有来过吗?
沈流言看着她说话的时候,嘴唇如盛开的蔷薇花瓣,微微张开,带着诱惑。
他控制不住自己,再度的堵住了她的小嘴。
春雨只觉得头脑渐渐混沌,涌现出的情绪自己都不明了,
是的,我这里没有人来,就像你的那个小家,只有我去一样,沈流言有点不耐烦的回答着小女人的话,心里有种要吃了她的想法,这个该死的蠢女人,这个时候还胡乱想,她的大脑最底层是啥结构,关键时刻掉链子,真可恨。
他低着头看她,表情很认真,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含着笑说道:怎么你不相信,是不是感到很意外,还是很高兴。
他的声音在春雨的耳边响起,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半边脸上,有点沙哑,有点暧昧,失去了他一往的睿智,果断。
春雨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浑身微微颤抖的厉害,含糊不清的突出三个字: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和该死的小女人,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
她一双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脸,说道:我就是不相信,你是一个万朵花从过,片叶不沾身的大爷,我是第一个来过这里的人,春雨一脸的疑惑,强忍着内心的狂跳,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看着小女人那种不感觉不真实的眼神,他有点挫败感,原来自己在她的心里是一个花花大爷,情场老手。
沈流言微皱眉头,低头眼神深邃的看着她,眸光里高深莫测,唇微微上翘,用调侃的语气说道:哈哈,你说那?
春雨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他戏弄了,一张小脸腾的一下通红,一下没了自信,哎!自己还真的是蠢,转身要往外走,想逃离这位处处算计的精准到位的大爷。
他岂能让她逃离自己的手掌,在小女人要与他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一把拉住她的小手,用一双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她的身体稍一停留,看见他的眼神,刚才心里所想的,被自己的脑细胞又一次推翻。
这个霸道的男人一点思想的空间都不就给他,动作一气呵成,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春雨大忙反应迟钝,慌乱的将手抵在他的胸口,防止他进一步的贴近,
男人与女人的力道悬殊太大了,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力气消失殆尽,瞬间便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她的思绪在迷乱之际,心里清叹,意志力此刻悄然退去,大脑的活跃细胞占领了高地,
沈流言一双眸子,直直的望着她沉醉的样子,一字一板的说道:你以后要给我乖乖的,你是我的御用专品,如果我忙的回不来,你要到县城去陪我,不许在跟小白脸出去约会,懂吗?
春雨一张小脸胀的通红,看着这个霸道的男人,一双深邃而清澈的眼睛,里面藏满了暧昧不清的情绪。
她用动作回答了他,伸出一双细而白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翘起小嘴在他的唇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他满意的微微一笑,一把将她拉去怀中,一只手抚摸着春雨的秀发,
我一会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中午的时候,我回来接你一起去吃饭,昨天晚上你没有睡好,再回床上去补个觉吧!
春雨昨天晚上的确没有睡好,他俩做了该做的事,之后又喝了点红酒,几乎是彻夜未眠。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虽然自己与他的关系不正常,可是这个男人是个真正的好人,他不是素食动物,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不可能坐怀不乱,
但是自己那次被欧阳笑容算计,当做筹码出现在他的床上的时候,他是真的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不趁人之危,现在这个社会,能做到的也不多。
从小妈妈就对自己严格的教育,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未婚先孕或者带娃逼婚,虽然在这个结婚离婚是家常便饭的时代,这样子的是太过于保守了,其实,再改个开放的时代,那也要分清楚开放的是什么物件。
她与欧阳笑容谈了四年,在这方面春雨一直都是保持着妈妈的教诲,她要吧美好的东西,留在结婚那晚,欧阳笑容答应的很无奈。
其实,欧阳笑容要是硬要了她,春雨也不会拒绝的。
但是他还是放过了他,他不想让他对自己答应的事,在对他失望,春雨那时还没有尝过床第之欢,不知入骨髓味道,
知道快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春雨想着把自己交给他,把他看成了自己以后的天,就是这次,他背叛了她们纯洁的爱情,误打误撞的与沈流言有了后来的纠缠。
春雨躺在床上的,枕着他睡过的枕头,深呼吸着他残留的味道,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的床很软很大,房间里的暖气很热,她睁大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雕着的花纹,简单的吊顶,这个装修简单而不是贵气。
自己这样的小老百姓住在省委的家属院里,想想都觉得好笑不真实。
思及次,她了无睡意,小心的扭头看了一眼,整个房子被当的严严实实的,阻挡了想从缝隙中钻进来的光线,就往自己一样,不能见光。
在空空如也的房间里,翻了个身,被子一下滑落,将白白的肌肤暴露在外,她不习惯的伸手拉过被子,又重新把自己的身体紧紧的包裹起来。
地上扔满了她俩的衣服,凌乱不堪,想起他与自己无休止的纠缠,春雨的小脸红的像刚出锅的大虾。
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春雨下床捡起了地上胡乱扔的衣服,拿到洗浴间放入洗衣机里,她开始打扫房间。
本想来来窗帘,但是她的脑海里,微微的一怔,还是算了,他怕别人看到自己,不想让人知道她,她不能见光,因为她只是他的情妇,轻度这个词,春雨的心里酸酸的,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只能想老鼠一样,生活在黑暗里,不是能拿到明面上的人。
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有胡想什么嘛,自己本来和他就是交易,还期待什么,他有一天,突然对自己说,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那自己才算退货,重获自由。
衣服洗完了,她晾在阳台上有一股洗衣粉的味道。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欧阳笑容打来的,春雨愣了一下,不想接,直接挂断。
关于欧阳笑容那个负心汉,她不想再有任何关系,他已经是自己的过去式了。
没一会的时间,手机又响了,春雨一遍一遍的挂断,真的好烦,她把手机放在了精音。
一条短信发过来了,春雨打开看了一眼,上面写道:春雨,请你把短信看完,我知道你一直很生我的气,我也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这辈子,我欠了你的,如果我有能力,我会毫无保留的还给你,请你不要在生我的气了好吗,我眼看着就要收到惩罚了,接我的电话好吗?我真的有事找你。
电话又响了,春雨这回是铁了心,不在与他纠缠,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开始干活,他从衣柜里找出了一条新的床单,重新铺好,然后有找出了电熨斗,把洗好的衣服都烫了一遍,重新挂在衣架上。
忙完这些,她已经累的不行了,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正好是临县的新闻联播,刚好看到了沈流言在镜头前,他到哪里都是那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播音员的普通话水平可真差,一点都不标准,春雨想,难道这个县城的人才缺乏的厉害吗,播音员可是一个地方的开放性的门户,竟然会用一个普通话都不标准的人,坐在镜头前,向外界播报自己本地的发展和新闻,这可是自己的脸面啊。
哎,自己这不是多管闲事吗,这好像和自己没有关系也许是这播音员是某位领导的亲戚那,不然能坐在播音员这个公众姓的位置上吗?
正想着,门锁转动起来,她的霸道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