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等人回到丹山姨家中,发现阿烈已经回来了,母女姐妹们正聚在一起高胸话。
谢忙跑上去问阿烈怎么样了。
阿烈道:“我被王城的卫兵抓去以后,原来以为他们会拷打我,可是并没有,后来睡了一觉,醒来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竟然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直到这两,不知道什么原因,才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正好赶上和我一起被奴役的平民们联合反抗,我便也一起加入了他们。真没想到,原来统治了贯匈国这么多年的贵族们,竟然都是一群假穿胸民。”
谢听了,欲言又止。
阿烈拉住谢的手,道:“阿染都跟我了,这次为了救我,有劳你们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重新出海的。”
原来阿烈的父亲还留有一条旧船,只是因为年久失修,一直荒置在海湾里。阿烈让伙计们重新整修了之后,准备送给谢她们。
狐狸叹气道:“可惜了,咱们那么辛苦才抓到的珠鳖鱼还在王城里,这会儿还不知道被哪个暴民给搜刮去了,白便宜了他,能发好大一笔横财呢。”
阿烈闻言,笑道:“致富的秘密,就在我们的双手里,又何须眼馋其他的宝贝?当日去抓珠鳖鱼,不过是为了应付贵族们的盘剥,现在既然已经不需要上贡珍珠了,没有也就没有了吧。财去人安乐,有这样一个宝贝在家里,也未见得是好事,你看,我不就因为有了珠鳖鱼,所以招来这场牢狱之灾吗?”
众人听了,都称赞阿烈的豁达。
谢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王子的那个奶娘,还被她用定身符藏在王子榻下呢!
她本想再转回王城去把定身符揭下来,可是一想到王城现在已经被暴民们挤得水泄不通,自己要想再进去也很难了,再则,那么多人涌进去抢劫王城的财宝,总有人会到王子的床下翻一翻吧,那个时候应该就能发现有个大活人了。
她这么想着,也就心安了一些,不再去管那个刁横的奶娘了。
晚上,谢又来找狐狸和秦鸦鸦商量,怎么把吃了暴民水的平民们恢复正常。
狐狸不以为然道:“为什么要恢复正常,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谢却认为,平民们因为受到暴民水的荼毒,变得太容易被煽动了,这么放任下去,迟早会让整个国家出大乱子。
秦鸦鸦建议道:“我们可以滴一些良民水在井里,中和暴民水的毒性。”
谢同意这个提议,让秦鸦鸦和狐狸同她一起分头去各个片区的水井里洒良民水。
狐狸虽然嘴上答应,不过只是装装样子,并没有真的往水井里投良民水。
他心中暗想:留下一些“暴民”,对贯匈国而言未必不是好事。
傍晚的时候,阿烈来谢房里找她,对她道:“船我可以送给你们,可是怎么开船,就得你自己一点一点去学了。从明开始,你就跟着我出海,我教你怎么开船,怎么躲避海上的风暴,你们没有熟练的技巧,光是随波逐流,可是到不了目的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