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大手摸上她腰间软肉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像是过电一般战栗了一下。
她的腿被他的腿紧紧的夹在腿中央,连动弹都不能动弹一下,身上的衣服已经半褪了下去,露出了浑圆的白色蕾丝文胸。
蕾丝文胸里包裹着的那一对小白兔又圆又大,弧度漂亮极了。
她整个人就像是海妖一般诱人极了,清纯和妩媚的气质交织,显得迷人极了。
“放开我!”
洛绵绵被压得直喘气,“战北枭你这是婚内强奸。”
她又气又羞又怒,两条如柳条般的腿动了动,却绝望的发现根本动弹不了。
她就像是一条被拴住了绳子的鱼,被捆绑着,仿佛连灵魂都被禁锢了。
“我和我的妻子行驶夫妻义务,有什么问题吗?”
战北枭伸出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手指指腹摸索着她的脸颊,看着她如水一般潋滟清澈的眸子,森白的牙齿露了出来,“你不愿意履行义务,那我帮你履行义务,我教你身为妻子怎么取悦一个丈夫。”
他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滑了上去,一点点的往上攀升,抚摸上了她如水般细嫩的腰肢,他眼底的轻佻神情彻底点燃了她脑海里那一样名叫自尊心的东西。
他那轻佻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玩物,像是看着一个被支配被随时丢弃的洋娃娃。
她颤抖着抬起手奋力的挣扎着,心底的气蹭蹭蹭的往上蹿,只觉得理智都快被燃烧殆尽。
“战北枭,你娶一个我这样的妻子就真的有意思吗?外边顺从爱你的人那么多,你娶她们去啊,她们说不得愿意跟你在床上尝试五十八式,你非来找我干什么!”
洛绵绵实在是有些不解。
说实在的,战北枭这样的男人,能跟她结婚是为了什么呀?
那占用她身体几年的人也太牛逼了吧?
不仅成功让战北枭跟她结婚,甚至还他吗看不上战北枭,眼瘸的喜欢厉司城那个渣男。
一想到厉司城和林音音,她就觉得头秃。
“怎么,想离婚?”
战北枭冷冷道,“想离婚的话,你死了这条心,你就算死了,也要进我战家的坟,就算是你的尸体,我也不会让你埋在别的地方。“
他似乎不太想继续听她说话了,径直的压了下来,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
男人猛烈的攻势让她整个人都有些瘫软了。
身体升腾起来的异样反应让她羞愧极了。
男人的肌肉纹理条条分明,她整个人被他箍在两臂之间。
可
砰砰砰。
外边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来了!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趁着战北枭愣神的片刻时,猛烈的开始挣扎,“外边来人了,你不是说想演现场吗?去啊,去把外边的人全都叫进来演现场啊。”
“”
外边敲门声更加急促了起来。
战北枭缓和的脸色又沉冷了下去,他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正准备去开门的时候,忽然一下停住了。
“衣服穿好。”
洛绵绵的衣服整个被撸了上去,衣服妆容发型都凌乱的,带着一股妩媚颓靡的美感。
“磨磨蹭蹭干什么?想让别人欣赏你的身体?”
男人语气淡淡的。
她怔了一下,然后把衣服拉好,像是躲瘟疫似的蹿开,快得像是只小兔子。
外边站着的是医生。
医生手里捧着一大堆的药。
“战先生,药已经配好了。”
“恩。”战北枭仔细的把歪了的领带给打整齐,“进来吧,人多久能醒?”
“打了吊针的话,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医生认真的开始换吊瓶,“这个药是我们经过化验专门调配的,很快战小姐就能醒过来,这个药也是专门针对小姐病情的。”
这可是战北枭的侄女啊,谁敢怠慢?
“恩。“
洛绵绵也看了小萨玛一眼,看到打着吊针的样子,脑袋里忽然想起了她前两天和她说的事。
当时她一脸骄傲崇拜的提她的大叔叔,她说她以后要嫁给她大叔叔,没有任何人能配得上她大叔叔。
她如今是战家人,那
卧槽,那她的大叔叔就是战北枭啊!
“你,你是她大叔叔?”
“恩。”
“那是你让她来这里的?”
“不然?”战北枭撇了她一眼,“怎么了?”
洛绵绵倒吸了口气,“那你”
她脸一红,“她不是说,是你让她来找婶婶的吗?你是故意让她来的?”
如果不是故意的的话,应该也没有人能请得到小萨玛这样的大神吗?
“是我让她来的。”
战北枭又看了她一眼,“你相处得还不错。”
那一眼,倒是让洛绵绵看出了几丝表扬的意思。
她瞬间不知为何倒是开心了些,“那当然!我可是几个人里边准备得最好的!”
她准备得那么充分!
可没有苦到小萨玛!
“恩。”
“我准备的东西很充分,我说她怎么那么难养,原来是你们家养出来的,那就不奇怪了,我说怎么平常家的小孩子哪里来的毛病一天要泡一个澡?”
“不错。”
“你不知道来荒岛,别的孩子一个星期洗一次淋浴,你家孩子,呵呵你家孩子一天泡一个澡,还要我去给她找花瓣泡。”
讲到这里,洛绵绵翻了个白眼,瞪了战北枭一眼,像是个炸毛的猫。
一提到小萨玛,她差点忘记了之前这个混蛋做的事。
她呵呵一笑,“你别以为夸我两句,我就原谅你绑架我爸这个事,你有什么冲我来,别动我爸!”
那护犊子的样子,倒是显得可爱极了。
“不是你爸。”
“??”
“是我岳父,我认为我只是合理的保障岳父的生命安全。”
战北枭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放心,他的身体好得很。”
“”
洛绵绵气笑了,“首长大人,你这个脸皮是城墙做的吗?最危险的就是你了,还保障我爸的生命安全?囚禁我爸还差不多吧!”
洛绵绵从小野惯了,根本不是一个能闲的住的性子。
也根本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认怂了几天之后,如今跟战北枭稍微熟悉了一些之后,感觉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