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莹莹捂着嘴,将即将要吐出口的脏污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么恶心的事。
傅少弦说,她赢了可以拿走十万!
十万块啊!
更让程莹莹心动的是,一旦赢了她以后就是傅少弦的女人。
那是她做梦都想得到的男人。
这个机会,她就是拼了命也不会放弃。
成了傅少弦的女人,她以后在晶辉可以横着走,谁敢和她作对?
不,是在整个京都她都可以为所欲为吧,谁不巴结她,看她的脸色做事?
所以她就是喝到吐血也得喝!
又接着灌了几杯酒,程莹莹不雅的打了个酒嗝,她拼命压下那种恶心感,强颜欢笑,“傅少……来啊,继续。”
眩晕的光线刺得程莹莹睁不开眼,意识渐渐模糊,最后一杯冰凉的液体下肚,她终而倒在了沙发里。
砰砰砰。
“啊啊啊”
“呜呜呜”
……
程莹莹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和她的姐妹们被傅少弦虐待,哭的哭,喊的喊,求饶的求饶,一片惨状。
身体突然一凉,梦被打断,程莹莹缓缓睁开眼。
“傅少,她醒了!”
耳旁是男人冰冷的声音。
“啊!”
又是一盆冷水袭来,程莹莹忍不住尖叫出声,她想动,这时候才发现身子早已被人按住。
程莹莹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傅少弦森然的脸刺入,吓得她打了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傅少?”程莹莹懵了。
“醒了?”傅少弦掀唇,“那就偿还该偿还的债!”
偿还该偿还的债?
程莹莹不懂。
直到后背袭来一股撕裂的疼痛,她尖叫,“啊……疼!”
“叫声这么小?”傅少弦宛如帝王般的坐在沙发里,手里把玩着酒杯,像是在看一场戏,“你们没吃饭吗,给我狠狠地踩!”
程莹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傅少弦突然变脸会这么阴森可怕。
后背被几双男人的脚用力压着,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从胸腔内炸裂开来,疼,已经不是最强烈的感受。
她的内脏,都还活着吗?
那种像是要临频死亡的恐惧才是真正要人命的。
程莹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得罪了傅少弦,她能想到的就是刚才突然晕了过去,难道是因为她和傅少弦的赌约,自己输了?
不应该啊,傅少弦没这么变态!
就在她搞不清状况时,某个黑暗的角落里传来其他女人的求饶声。
“傅少,不关我们的事,都是程莹莹……程莹莹让我们干的!”
“是啊傅少,我们真的没有做……呜呜,傅少……”
“傅少,那天晚上是程莹莹威胁的我们,您也知道她在晶辉的地位,我们不敢不听啊。”
“傅少,求求您高抬贵手,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傅少,呜呜……”
“啊,我的手要断了,傅少,我求您……我给您磕头跪下了,不不不,我亲自给云熙去磕头道歉……”
“……”
惨叫声一声声一阵阵,传到程莹莹的耳里,也彻底吓傻了她。
姐妹的背叛她已经无力追究,程莹莹捕捉到她们话里的一条重要信息,那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名字,云熙。
傅少弦是来给云熙报仇的!
这下她全明白了。
那天晚上,她们也是这么将夏云熙踩在地上的。
“啊!”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真的断了!”
“我的耳朵,我的眼睛……!!”
黑暗中,一声声惨叫吓得程莹莹几近崩溃。
终于,世界安静了。
程莹莹的身体僵硬,她突然觉得后背不是那么疼了,只有无尽的恐惧等着她。
“傅少,都晕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一个男人冷冰冰的声音。
程莹莹浑身发烫,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她喘着粗气,闭着眼不敢去看傅少弦的脸,生怕自己连呼吸都是错的。
“用冰水泼醒,继续。”傅少弦残忍的话散在程莹莹耳边。
她浑身都在发抖,无法想象那些女人所受的折磨。
“傅少!”也不知过了多久,程莹莹用微弱的声音开始哀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云熙是你的人……那天晚上的事完全是个误会。”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闻言起身,他点了一根烟,背着光而站。
程莹莹看不清他的面目,光是一个背影,那气势就足够压垮她。
真是该死!
她怎么这么蠢,竟然不知云熙是傅少弦早已中意的人!
可一个哑巴……傅少弦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哑巴。
这个事实又把程莹莹给压垮了。
啪啪啪。
程莹莹被突如其来的几个耳光打得晕头转向。
男人下手极重,程莹莹的脸很快肿了起来。
“傅少,怎么收拾?”
“扔了,喂狗!”
如此残酷的折磨!
程莹莹想爬过去哀求傅少弦,奈何她被几个男人踩着脊背根本动弹不得。
话说完,傅少弦已经走出了出去。
程莹莹的惨叫声很快传来,男人只是挑了下眉,加快了离开的步子。
第二天下午,夏云熙准时来晶辉上班。
推开休息室的门,她还没找到一席之地,夏夏就一把将她拽过来,低声问,“熙熙,你这几天去了哪里啊,怎么没来上班?”
夏云熙用手机打字告诉她。
家里有点事。夏夏的朝四周看了眼,声音压得更低了,“晶辉出事了。”
出事了?
“就是晶辉的头牌程莹莹。”夏夏故作玄虚,没继续说了。
夏云熙抬起视线扫了一圈,确实没有看到程莹莹的身影。
休息室和往常一样的热闹,小姐们打牌的打牌,抽烟的抽烟,和客人聊天的聊天……
这样的环境,夏云熙永远也适应不了。
她怎么了?夏夏摇头。
夏云熙索性不问了。
没一会儿,休息室的大部分小姐被杨晴给叫走了,夏夏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程莹莹昨天私自和客人出去开房,被一群疯狗咬伤了。”
“不是普通的咬伤哦,听说啊,性命堪忧,身上的肉都被撕了好几块,今天杨姐还去专程看过,被咬的面目全非,浑身血淋淋的,活不了了!”
夏云熙光是想到那个场面就觉得恐怖,更别说经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