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凝被扔在床上,昏暗的台灯下的五官更加立体,精致的发型已然凌乱,黑色的礼服裹着身体重要部位。
站在床边的胡蒂尔脸上一抹邪魅的笑容,“我给过你主动的机会,你不珍惜。现在只能任由我无情地蹂-躏,要知道这可比你主动痛苦多了。”
胡蒂尔一边脱西装一边走到更衣室,驼背刘一直守在这里,“卢天,真的死了?给他们打电话再确认一下,千万别出差错!”
“打过了,无人接通,可能是山里没有信号。
放心吧,老板!那个卢天就跟煞笔一样,上车之后一个劲傻笑,竟一点都没怀疑我们要杀他。
这种人怎么可能从职业杀手手中活下来。快点去快活吧!”
胡蒂尔露出满意的微笑,“你别出去,快点打电话让那五个笨蛋把陈小小给我送来!”
说完,胡蒂尔一步一步走向陈嘉凝。
白天鹅宾馆楼下。
一辆黑色奥迪A8把门岗撞得粉碎,直接冲进大厅门口,“血人”卢天瞪着双眼一把揪住大堂经理的衣领,“胡蒂尔,在哪个房间!”
“3009...”
陈嘉凝剧烈地喘息着,感觉头顶有微弱的灯光,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像是灌了铅水一般。
“呦...醒得挺快。”胡蒂尔发现陈嘉凝挪动着脑袋,有苏醒的迹象,“你怎么知道我就喜欢女人这种半梦半醒的感觉,内心渴望,身体却无法反抗。”
胡蒂尔说着就俯下身子,刚把嘴凑到陈嘉凝脸边,却被陈嘉凝一掌拍到脸上。
没有防备的胡蒂尔惊了一下,摸着脸努嘴,脸上浮现一股狠意。
“妈的...都这样了还能反抗!”
陈嘉凝的双手被胡蒂尔紧紧握住,再也无法反抗,眼角留下一滴泪水,模糊中他看到门口冲进来一个“血人”...
“砰”
纯实木的木门,碎成了渣。
“谁敢动我的女人!”
卢天一步冲进卧房,紧接着飞出一脚,踢在胡蒂尔的肩膀上,身高一米九十多的胡蒂尔如同皮球一样飞向了墙壁,然后重重得跌落在地上。
被摔得有些晕眩的胡蒂尔,努力定住目光,才发现眼前这个人疑似卢天。
可是,驼背刘刚才信誓旦旦地保证卢天已经死了。
胡蒂尔瞄着衣柜里,露出一个脑袋的驼背刘,比划着“拖住”的手势。
“卢天,你可算...回来了。”胡蒂尔瘫坐在地上,“陈小姐喝得大醉,扶都扶不起来,我只好给他开一间房,让她先在这里休息等你回来。”
胡蒂尔发现自己脱得精光,脑子快速旋转,“陈小姐吐了我一身,我只能把衣服脱了,刚打算找舰浴袍,你就回来了。”
卢天冷哼一声,“一会就要你的命”。走到床边,用床单把陈嘉凝包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走向胡蒂尔。
“你选个死法吧?”
“卢天,你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吗?渔翁资产...”胡蒂尔精于察言观色,发现卢天眼神里没有一丝忌惮,接着说道:“卢天,我有钱...一亿、两亿,两亿不够我找渔翁资产借,他们最多能给我十亿美金,全部都给你。
一个女人能值多少钱,有了钱,你找多少比陈嘉凝还漂亮的女人找不到!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找外国模特。”
“死到临头还想着女人!我送你一程。”
卢天抬在半空的手突然一阵传来一阵细小的疼痛,紧接着蔓延到整个小臂。
“有人偷袭!”
卢天扭头发现驼背刘正躲在门后奸笑,“卢天,你命还真大。”
驼背刘说着话腰杆挺了起来,肩上的驼背随着驼背刘双肩一抖消失不见,紧接着他从袖管里拿出两柄短刀。
左手正握,右手反握。
“刚才刺中你的是毒针,非洲佬刚送给我的,他们在非洲用它猎杀大象。据说大象也就能挺三分钟,你觉得...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呵呵…感觉怎么样?”
话音刚落,卢天脚步一阵踉跄,右手扶额,身子一软,似乎用尽全力才扶着床边坐下。
“....哈哈哈,废物就是废物。”胡蒂尔朗声大笑,从地上站了起来,“能打又有什么用,我们这种人都是玩智商的。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还不是得死在这里,不...我得让你目睹绿帽子制作的全过程!”
胡蒂尔说着想把卢天拽到床下,试了几次发现特别沉,便招呼驼背刘过来帮忙。
“草,中毒的人都这么沉吗。”驼背刘把双刀藏进肩膀后面,又恢复了驼背的样貌,狠狠扇了卢天一巴掌,“早知道买跟毒针就行了,何必花那一百万美金。
废物,让你看完了就送你归西!”
驼背刘和胡蒂尔两人架着卢天的腋下,卢天的屁股刚刚离开床垫,又重重地落下。
二人依然保持着弓腰用力的姿势,如同雕塑一般。
“老板,我胸口怎么凉凉的?好像是被谁捅了一个窟窿似的...”
“我也是啊,咦,你胸口真的有个窟窿,还在冒血!”
“老板,你也是...”
“嘭...”
两人同时倒在血泊中。
原本目光呆滞的卢天站了起来,从手臂上把毒针抽了出来。
他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针上有毒,立刻封锁了手臂上的手三里、曲池、支沟等穴位,不让毒素蔓延。
听了驼背刘的话之后,卢天担心他还有别的毒针,并未强行出手,只能假装中毒,等待一举击杀他们的机会。
走廊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之后,青皮带着陈小小赶到房间。
陈小小看的床单包裹下的陈嘉凝,和正在床边发呆的卢天以及地上的血腥画面,以为姐姐已经被胡蒂尔糟蹋,卢天一怒之下把二人杀了。
“姐...你的命也太苦了。”陈小小趴下就哭,“第一次竟然被一个坏蛋强行占有了...”
卢天挠着头,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哈哈哈...没想到守身如玉的还不止我一个。
“草,别哭了!”
陈小小鼻涕眼泪横流,指着卢天便骂,“卢天特么还是男人嘛,你老婆都这样了,你却无动于衷,还不让我哭!
真不愧是一个废物、卢家的弃子、只会要饭的乞丐。我明天就让我姐跟你离婚!”
“你姐没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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