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音干脆捂着耳朵,故作凶狠地对着温斯年道,“现在想听我说?”
“想都别想,你自己先说清楚你和黎思究竟是什么关系?”
“对我就那么凶巴巴,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你不知道吗?”
“要不是我自己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还差点以为你们是一家人了,真的很般配哦?”
女人一脸傲娇的模样,越发显得俏皮生动活泼。
久违感,顿时席卷而来。
温斯年低下头,沉沉的笑着,喑哑的嗓音低缓而意味深长。
“黎思,当初是你捡回来的。”
“你把她扔在温氏自生自灭,这几年在温氏她的确很有手腕,在温氏也有立足之地。”
“当初和她情同手足的,是你,并不是我。至于后来你们为什么保持那么远的距离,我不知道。”
“但她和我说,对珩珩好,是因为你们之间做了某种协定,协定里不包括任何私人感情。”
“我和她之间,没什么关系。顶多是,上司下属关系,既然她愿意拿一份工资做两份事,公司又没有什么损失。”
温斯年离她愈来愈近,甚至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毕竟无奸不商。”
“如果她对我有什么,我不介意炒了她。”
温斯年这番话,给戈音带来的信息量,实在是过份的大。
她张了张唇瓣,想问什么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没有这份记忆,多半是因为几年前那场车祸,所以这些记忆都没有了。
像是陷入了谜团,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都来得措手不及。
“至于珩珩,我原来没想让她靠近珩珩,但珩珩多半是缺失母爱,看见有个女的对他好,就喜欢粘着她。”
温斯年语气淡漠地说着,但字里行间却在无声的控诉着。
戈音挑挑眉,“所以,你这是在怪我咯?”
半饷,男人有些闷闷的声音才低缓地传来,“没有,是黎思太蠢了。”
“珩珩过于古灵精怪,捉弄了几次黎思之后,大概是发现很好玩,就黏上了。”
“”
为什么这缺失母爱,和她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温斯年的大脑结构,是不是和一般人不大一样?
戈音拧着眉思索,发现好像哪里不大对劲,温斯年和她解释了那么多。
好像还没说到重点,她将温斯年推开,眸子里印着狡黠,“所以,你今天爽约应该不是顺便?”
温斯年被推开,虚虚地靠在椅背上,语气漫不经心,“珩珩几年前出了点事,恰好黎思在一旁救了他。”
“黎思对坏了的电梯会产生恐惧症,她助理给我打电话。那时我正好在医院准备接珩珩出院,就顺道去看看她。路上宫家给珩珩打电话,就到这儿来聚餐了。”
温斯年没提到的是,黎思的助理打电话的时候,说的很严重。
戈音能感受到温斯年是个不善解释的人,今天能这么长篇大论地跟她解释,已经是很努力在迁就。
但黎思明显不是个很单纯的人,怎么看都怎么目的不纯。
偏偏还占了大多数优势,她一不小心会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戈音有些蔫蔫地低下脑袋,“她在公司是你的左右手,又能讨珩珩欢心,而我前科那么多。”
“如果她想篡位,好像轻而易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