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原来就扁着的小嘴角,瞬间抿歪一边,一双水漾漾的大眼睛,好似随时都会掉出眼泪来。
戈音凶巴巴地转眼拍了一下温斯年的手,对小包子表示安慰。
她发现温斯年在对待儿砸方面,有点恶趣味。
温斯年幽幽地瞥一眼得意洋洋的小包子,语气里竟带着了几分幽怨,“夫人。”
“为夫的家庭地位,是不是太低了,嗯?”
“夫人”,“为夫”,“家庭地位”三个词,顿时将戈音雷得里焦外嫩。
她表情微囧得推了推温斯年,却听见温斯年像上瘾似的,又紧接着叹息一声。
戈音:“”
黎思踩着高跟鞋,站在阶梯上,低着眼眸看远处的人。
冬天的风,带着点凛冽的寒意,吹散了她拢在一边的长发。
她穿着长风衣,一截白皙的脖子露在外头,木着脸。
宫洺推开门,视线扫视了远处阶梯下面的一行人,他推门的手松开,“这不是你该有的表情。”
黎思眼底的聚焦越来越模糊,她扯着嘴角轻笑,“你不是很爱她么?”
“那你这又算什么。”
宫洺踱步向前,和黎思并肩,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我要的不是有人插足她的小三,让她失意。”
“我不想有人踩着她身上上位,如果真有一人需要难过,除了她之外是谁,无所谓。”
黎思扭头,眼底的狼狈还未褪去,“你就不怕我把我们之间的交易捅出去么?”
“你先扪心自问,你的底气底牌在哪里。”
宫洺踩着笔直而又修长的双腿,下了阶梯,几乎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黎思咬着唇瓣,手心蜷紧,指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心,痛意迸发,“众人皆知,宫洺温文尔雅,心思温纯”
“果不其然,传说只是传说”
她微乎其微的呢喃声,随风消散
戈音休了几天假期后,回公司上班。
享受了其最高级待遇,让她有点吃不消。
其最高级待遇表现如现在。
谨礼已经背着画板往她办公室,兜了好几次,每次来都要像看动物的猴子一样,双眼盯着她放光。
戈音有些无奈地扶额,“谨礼,你能不能别老背着画板往我这晃悠,你不累我还嫌你晃的晕。”
谨礼背着手的姿势顿了顿,他抬头,“你说的是,背着画板累死爹了。”
然后谨礼已经开始叮叮当当地,把自己身上背的画板和工具啥的,往沙发上一气呵成地乱丢一通。
“搞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