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音正疑惑地抬头,男人便低头吻下来。
伴随着滚烫呼吸柔软而冰凉的唇瓣,浅浅地印着她的唇。
戈音睁大了双眸,脑海里瞬间轰隆隆炸开。
时间像是在这一刻静止,安静得能听见她心跳如雷,参差不齐的心跳声。
从一开始的浅浅轻尝,到最后的愈发汹涌。
久到戈音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历史上,因为接吻而被憋死的第一人时,温斯年才停下来。
戈音双颊绯红,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温斯年,“你你”
她胸口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温斯年俯身在戈音耳边笑着,低低哑哑,隐约带着一丝性感的嗓音,有着分外的恶劣,“我问过你了。”
“熟非圣人,夫人让为夫憋这么久,我憋了。但总不能真的让我活得像个和尚?”
“”
戈音被温斯年这厮操作,惊得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得意?”
“那样看起来才真的像控诉,你这样我好想扁你!”
温斯年似笑非笑的低眸,“夫人想扁哪里?”
“不要太用力,我怕疼”
“”
温家老宅。
觥筹交错的灯光下,肆意纷飞的五彩缤纷彩带,配上雅致奢华的布置,似乎有种莫名的格调。
“年儿,真的会把孙媳妇带过来?”
秦瑜老太太伸手推开窗户,窗外的雪肆意且狂欢的舞动,初雪总是带着一丝诱惑人心的寒凉。
温禹鞍单手拄着拐杖,另只手拎着羊毛披风,动作略粗鲁地帮秦瑜老太太裹上,嗓音掷地有声,“管他做什么?”
“一把年纪也不嫌折腾,把孙媳妇藏着掖着不给我们看。”
“那个脑袋瓜不知道天天在想什么,难不成我们还会跟他抢媳妇?”
秦瑜好笑的摇摇头,“老头子,你还说呢,你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跟自家孙儿过不去?”
“等会年儿来了,记得好好说话,别整天板着个臭脸。回头他走了,又得天天眼巴巴的数着日子,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温老爷子立马板着脸,嗓音粗狂且严肃的说道,“你这老婆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秦瑜点点头,“是是是,我在胡说八道。”
恰时,手机铃声适时的响起。
是温子珩小朋友婴儿时期牙牙学语,乱哼一通的声音。
被秦瑜特意保存成手机铃声。
秦瑜低头一瞅手机上显示的备注,立马将手机屏幕对着温禹鞍,“看看,年儿来电话了。”
温禹鞍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在乎,拄着拐杖,就要走。
秦瑜接下电话,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分,“年儿?”
“哦,你们已经到楼下了是吗?”
“好,我们这就来。”
秦瑜挂电话的同时,瞧见温老头子,明显从刚才就在假装要走,拐杖都杵了好几下,都没走。
这会子听见她说的话,到是脚下生风似的,把拐杖杵的咯咯响,走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