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军,是朝廷的援军!”
“兄弟们,朝廷没有忘记咱们,皇也没有忘记咱们!”
看到了援军,就连刘达奎也不禁感到了一阵轻松,看着狂欢的诸多唐军,也轻轻笑了起来。
“秦公子,你说的希望真的让我们等到了。”
“感谢老天爷啊!”
想到秦怀玉,刘达奎不禁沉思起来,自己觉得那少年眼熟,难道.....
“不可能,秦公子在长安可是公认的柔弱书生,不可能。”
随即否决了自己那荒唐的想法。
而此时的突厥大营,众多突厥将领,仍旧没有发现了突如其来的变故。
毕竟那数百的突厥士兵死的太过突然,太难以置信了!
看着城墙之,处于兴奋之中,难以自拔的众人,秦怀玉只能沉声喊道:
“开城门!”
声音毫无波澜,似乎没有一丝人性。
城墙之的所有人好笑突然有人抛了了一盆冷水在自己头一样,寒冷刺骨。
“开城门,难道他要出城与突厥大军厮杀,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似乎感觉到了刘达奎的迟疑,秦怀玉再次沉声大喊道:
“开城门!!!”
而声音也越发寒冷刺骨,让人不自觉地一哆嗦。
秦怀玉深知战机稍纵即逝,一千白袍军虽然冠绝于世,但若与万突厥大军硬碰硬,可能会损失极大。
感觉到了那名为首之人的冷漠,刘达奎只能下令,开城门,若是他再迟疑一会儿,恐怕底下的那名白袍将军就要下令,攻破城门。
泾阳城外,突厥大营之中,也发现了不对。
“怎么厮杀声停了?难道发生什么事”
他们刚才以为由阿史处那罗领军,泾阳城必破,就没有再关注城墙之的动静,没想到就这么一小会儿居然就发生了变故。
而秦怀玉也早已经领着一千白袍军出了城门,直奔突厥大营而去。
“预备,放!!!”
秦怀玉驾着黑色战车,手握青铜长剑,遥指不远处的突厥大营,厉声喝道。
“咻咻咻!!!”
在突厥人的眼里,无尽的箭雨向着自己飞来。
天空之中,无数的黑点向着突厥大营射去,仿佛蝗虫过境一般。
“快,快,防御!”
突厥主帅看着许多已经愣住的突厥士兵,急切地大声提醒道。
可是那无数的箭雨似乎突破了空间一般,在无数突厥士兵愣住瞬间,便已经失去了感觉,永远闭了眼。
“预备,放!!!”
秦怀玉冰冷的声音再次袭来,仿佛带着将要冰冻天地的寒气。
在一千白袍将士如有神助的超高命中率加持之下。
一轮轮的箭雨无声落下,突厥大营似乎彻底变成了人间地狱了。
到处都是惨叫声,无数带血的箭羽密布整个突厥大营。
突厥人的盔甲,在极速的箭雨之下,毫无作用。
“王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看着城外所向披靡的白袍军,刘达奎不自觉地颂出了这句话,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
就在前一秒自己和众兄弟还要面临城破人亡的人生危机,没想到就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这肆虐北境的伤亡突厥大军在那一轮轮的箭雨之下,至少损失了四成之多。
这实在是难以想像的奇迹啊!
“如此强盛的军容,如此娴熟的马术和精准的箭术,恐怕就连长安的玄甲军都略逊一筹啊。”
刘达奎站在城墙之,看着城外的白袍军,不禁想起了当初他跟在翼国公秦琼身边时,曾经亲眼目睹过的大唐最精锐的玄甲军。
“难道那名驾着古老战车,脸戴面具,手持青铜长剑的年轻白袍将军是南北朝时期陈庆之的后代?”
看着那在战场之中无比耀眼的黑色战车,刘达奎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毕竟在一片白色的世界里,那一袭黑色实在太过.......
“整军,迎战!!!”看着犹如人间地狱的突厥大营,突厥主帅怒火冲心,如今的他只想集结军队和那些突然出现的白袍军决一死战。
“可是,刚才突然的几轮箭雨,已经把军队的建制打乱了,许多中层军官都阵亡了!”
感觉到了自家主帅仿佛要化身吃人狂魔的怒火,一个幸存的突厥将领忍住心中的颤抖,怯生生地说道。
在白袍军仿佛仙神一般的无数箭雨飞射之下,他实在被吓坏了。
“我说,整军,迎战!!!”
“你没听见吗?”
突厥主帅厉声怒喝,拔出自己的长剑指向了那名反驳的突厥将领。
在突厥主帅死亡目光的威胁之下,所有幸存的突厥将领压下心中的害怕,强行整顿好了早已经被白袍军吓得军心溃散的大军。
“重骑兵,快压去!本帅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在白袍军神魔般的无数箭雨飞射之下,这位素来骄傲的突厥主帅丧失了平时的镇静,他要白袍军全部为他的威名陪葬。
突厥远在北方草原,素来缺少铁等重要资源,没有多少身披重甲的重骑兵,乃是多以弓弩为主的轻装骑兵。
这位突厥主帅执失武手下仅有不足一千的重骑兵,这在遍地都是轻骑兵的突厥,可是十分罕见的,在平时可是宝贝到心里去了,根本舍不得动用。
如今居然动用这支重甲骑兵,只为对付秦怀玉率领的一千白袍军,可见其心中对白袍军的恨意。
“好在对方乃是轻骑兵,不然恐怕这一场战斗,还没开始就提前结束了!”
执失武一向熟读中原各种兵书,显然知道普通轻骑兵对重骑兵那无法忽视的弱视。
由此可见,其并非是真的生气到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看着正仿佛不怕死般向着自己的重骑兵冲去的白袍军,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轻松,随即便厉声下令道:
“杀光他们,用他们的血为死去的突厥勇士做祭品。”
“杀光他们!”
“用他们的血为死去的突厥勇士做祭品。”
突厥重骑兵看着不管不顾向着自己等人冲来的白袍军,放肆地笑着,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白袍军极速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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