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旧王宫的冷宫。
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没有丝毫的生气,在断桥上站着一个人,那人手执长剑。
湖的对岸,有一叶扁舟正缓缓而行。
小舟上的那人上了岸,穿过游廊,而那断桥站着那人,也走在游廊上。
春风拂面,桃花花瓣飘飞。
桃花树下,两人终于停下来的脚步。
女子问道:“为什么选在这里见面呢,这里这么冷清”。
男子轻描淡写的回答到:“我是在这座冷宫里长大的,亲眼目睹了当今陛下是一个多么残忍狠心的手段”。
男子挥舞手中的宝剑,剑柄处刻着三个字,女子不小心的看见了,女子轻声的念出:“拓跋翃
”。
女子捂住自己的嘴巴,好似知道了些什么,男子的剑直指女子的喉咙,却没有刺中,两个人都看着对方。
良久,拓跋翃开口道:“你走吧,这辈子,你我都不可能了”。
为什么
女子强忍着泪水,泪水却依旧划过她的脸颊。
拓跋翃:“独孤澐萝,我要为我母亲报仇,而且那个爱她,却又伤害她,始乱终弃的男人就是你的父亲,即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们也不可能,所以你走吧,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独孤澐萝背过身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冷宫外走去。
回到住处,独孤澐萝便依靠在椅子上小憩。
睡梦。
春风拂面,杨柳依依,柳絮飘飞。
欢歌笑语,
凉亭内的桌子上,精致的盘子内盛放着青色的团子,小女孩正坐在秋千,小男孩正推动着秋千。
梦醒。
独孤澐萝睁开那晶莹剔透的双眸,四下无人。
独孤澐萝心想:“又是这个梦,那场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她朝着乾坤殿走去,推门进去,只见拓跋翃用剑对着独孤宪的胸口。
“不要,翃,不要,我求你了”。
独孤澐萝走了过去,挡在了独孤宪前面。
拓跋翃严厉的说着:“你走开,不然我连你一块杀”。
“不要,翃,不要,我求你了,求你了”。
拓跋翃严厉的说着:“走开,这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
拓跋翃挥剑,用剑刺向独孤宪的胸膛,去却不增料想独孤澐萝上前挡了这一剑。
“卑鄙,竟然拿自己亲生女儿做挡箭牌”。
“独孤澐萝不断的抽搐着,倒在拓跋翃的怀里。
“翃,我能够死在心爱之人的怀里,我不后悔,答应我,不要再去找父亲报仇了,他是个好皇帝,说不定当年他只是迫于无奈的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一定要理解他,答应我”。
“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独孤澐萝见拓跋翃答应了自己,便放心了,带着微笑便咽气了。独孤宪从衣袖里拿出一卷书简,拓跋翃接过,打开了看了看。
“怎么会这样”?
“当年,由于皇后的妒忌,设计让我误会了她,便把她关进了冷宫,皇后得知了她怀有身孕,便设计下毒,让拓跋菀的孩胎死腹中,拓跋菀为了我,从宫外,找来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便是你,你和澐萝没有血缘关系,只可惜.....”。
拓跋翃抱起独孤澐萝的尸体,一步一步走出去,朝着冷宫的方向而去。
自此再也没有人见过拓跋翃。
又是一年寒食节。
春光依旧,冷宫荒芜。
那棵桃花树已经不再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