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念歌这次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付成杰，以及，付成杰身边的高歌。

高歌看骨念歌看过来，一瞬间嘴角就扬了起来，骨念歌也不自觉地弯了眼睛。

付成杰眉心本能地跳动了下。

他不喜欢骨念歌，是莫名的真心的不喜欢，是看到对方的一举一动，一点一滴都会很不喜欢的不喜欢。

付成杰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他是带着偏见的。

付成杰有时候也是奇怪的，为什么他独对骨念歌这样子？

这样的偏见，他从来没有过。

要说他遇到的人，各种各样，比骨念歌差的更是不计其数，更别提还有很多，坏到骨头里，根本找不出来一点好处的人。

人渣！

付成杰失笑。

这个词还是骨念歌说的。

付成杰有时候也会想，骨念歌的行为，要按说出格，其实也不算是太出格，不说别的，就学校里就有很多的人比骨念歌出格的太多。

相对来说，骨念歌更像是一个乖学生。

她只是孤僻了一些，不喜欢参与那些看上去很热闹很出彩的事情……

付成杰微微蹙眉。

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骨念歌从进入学校开始就很“低调”，可是那些事情是怎么一次次的找上她的？那些人是怎么认识她的？

“老师，事情是这样的，是我与黄晓杰一起合伙，骨念歌根本没有参与进来，这件事情和骨念歌一点关系都没有……”

付成杰听到杜冰洁的话，本能地又皱起了眉头。

他想到鱼妲青一再的为骨念歌说话，又想到高歌为骨念歌放弃所有，到现在的杜冰洁……

他知道的这些人，对骨念歌用死心塌地形容也不为过。

怎么回事？

对骨念歌好的人，是对她真好，对她不好的人，也确实特别的不好……

诸如白亚洁，白晶莹……

对了，这次的事情，就是白晶莹说的。

白晶莹。

付成杰眼中带出了沉思。

白晶莹与骨念歌的关系很不好，这一点所有认识她们的人都知道……

并且白晶莹……

付成杰微怔。

他之前没有细想，现在觉得白晶莹似乎与以前相比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这个变化……

付成杰眼前突然闪过不同的脸，那些不同的脸里有不熟悉的也有熟悉的，最熟悉的莫过于……

付成杰毫无预兆地动了下肩膀。

他下意识的想忽略过去，却发现一贯的本能让他更加清晰地记住了那张脸。

鱼妲青。

他怎么会想到她？

她一贯对骨念歌很好，是骨念歌对她不好，骨念歌每次都很不留情面的，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情……

付成杰一再的想骨念歌不好，对鱼妲青的各种恶劣，可是越想，他心中的感觉就越加的清晰。

白晶莹的变化，是越来越像鱼妲青的……

为什么会这样？

付成杰无法说服自己，白晶莹是自发的向鱼妲青学习的。

鱼妲青是很好，付成杰打心底里觉得鱼妲青各方面都很优秀，他也是打心底里觉得骨念歌很不好的，但是……

却不得不说，真让一个人选择变成哪种性子的话，估计大部分人是选择骨念歌的。

所以，为什么？